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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简看湿滑差不离,解开腰带大手便把美人儿的两只细腿上压,露出紫红狰狞的阳刚巨棍,龟头浑圆戳弄的雌穴儿入口泥泞红嫩。
“咯咯~~王爷急什么,等奴拿个好东西来。”
从瓷枕下拿出一颗红药丸,阮瓶一对杏眼勾魂着赵简,咬唇将那红丸缓缓塞入雌穴儿缝隙里,合上眸子淫嘤出声:“嗯哼唔唔……爷……王爷……”
赵简低骂一声:“浪货,你便是如此伺候皇上皇后的吗?”
“你说呢?”阮瓶笑而不答,自己扯开抹胸带子,霎时一对儿滚圆白寿桃儿跳出来,两只乳尖儿红嫩翘滴滴。
“哼!”
赵简眼睛充血,却冷哼一声,铁钳似的大手掌将两只缥色小脚驾于肩,缎面儿棉被垫在美人儿腰下,俯身亲嘴儿呷舌,只把美人一张淡粉樱桃口搅弄的唾水横流,艳目迷乱垂泪才算松开,粗喘着‘咕叽’一声肏进雌蕊儿里,当即被逼的满额大汗:“呼……”
“嗯啊唔唔……”
阮瓶一张嫩嫩的浅粉小嘴咬破了下唇,七分疼痛三分酥痒,一对儿纤长皓腕还要紧紧缠着男人的肩背,长指狠狠一抓留下三道细红伤痕。
“小东西都射了……呼小骚穴儿还是这么紧?!嗯?”赵简抽了口冷气,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分身的快活根本不算一二,他大手捏着阮瓶儿白嫩的小翘臀,故意捏那小儿般畸形阴茎。
阮瓶一张白脸儿只是淡淡透出一抹薄红,琉璃珠似的透明眼白澄澈的乌黑瞳仁颤栗,扭过脸儿恨恨:“王爷嗯啊……爷捉弄奴的残鄙之处就那般高兴么?”
赵简深深盯着阮瓶那张美人面,桃花魅态,绿鬓黛烟,白腻若雪脂融融,清丽纯媚难言,律动腰腹,捏着住美人的后颈强迫美人正面对着他:“阮总管也晓得本王好兴致不是吗?呼,小骚穴儿当真是本王经历过的极品!!”
调戏着,两只大手托着阮瓶的背一下抱着人坐在榻上。
阮瓶眼眶赤红,搂住男人,张口咬住男人脖子不松开,泪珠顺着眼尾低落在赵简肩膀上,滚烫炽热。
抽插迎凑,胶黏似的叠抱在一处,坐莲顶在极深的地方,交合私处淫水浸湿被褥,大腿根皆是腻滑滑。
赵简纵性大开大干,镇守边地多劳苦,难得有此等艳福,大手掐抓两团嫩乳儿,把那红尖儿裹允的肿的像个奶孩子的美艳妇人,阮瓶被他吸得头昏脑涨,雌穴儿充盈捣弄倒还罢了,只菊眼儿空痒溪流潺潺。
不知为何有些心慌,阮瓶心说,他也并未服用那绵子丹啊,怎地菊眼儿也这等的饥渴瘙痒难耐?然而不用他多思虑,赵简已将他压在床上后撞着翘臀,捏掐着馒头包儿乳儿。
“嗯啊啊……嗯啊……王爷嗯呜呜……嗯啊啊……”阮瓶被赵简摆弄成各种姿势,或趴,或站,或侧躺,大腿抽筋酸麻站不稳。一对儿美眸肿成了桃子,哭着小声淫叫细喘。赵简停在耳里,只觉这位大总管的叫床声十分好听,像是未长成的小奶猫儿,怎能不让男人热血沸腾,在他身上欲仙欲死呢?
一个时辰后。
苍白的细长手指黏湿的抓住床幔,掀开。
阮瓶只穿着抹胸亵裤,一对白花花的长腿各种吻痕捏痕,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中衣披在肩头。
床帐里高大的人影晃动,赵简也坐起来靠着床栏,一动不动看着阮瓶。
“王爷,奴才去偏房睡了,小隔间儿有热水和新衣裳您去沐浴一番吧。”阮瓶利索轻柔的换了衣服。
赵简拧着眉:“你就这么走了?”
阮瓶噗嗤一笑,回头挑眉,声音清冷带了些柔柔的挑衅:“怎么?奴才伺候的您不满意?”
“你不就是皇后派来讨好与本王的吗?本王什么美人没受用过,不过是暂做一二排解,回去好好给你家主子复命吧。”赵简冷哼。
阮瓶看都未看他一眼,腾地起身,似乎有些愠怒吹灭了灯,离开前拿走了脚踏上的两双鞋。
第二天早上,赵简冷着脸:“来人!!来人!!”
他的鞋跑哪里去了?他的鞋呢?肯定是阮瓶拿走了,小肚鸡肠的死太监。
赵简只得赤着脚去外面找人,一路上侍卫侍女们惊愕的看着他。
阮瓶躲在拐角处,掩唇忍笑,眯起眼睛。
“赵简,以后够你喝一壶的,现在不过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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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赵平佑把酣睡中的娇男妻吻醒,抱起来:“岚儿,不能再睡了,我们去用早膳。”
甄流岚睁开一只眼睛,弯弯像调皮的月亮,声音慵懒软绵赖在赵平佑怀里不肯起来:“坏厮,人家困的很~”
“那就在榻上用。”赵平佑被他蹭的心软成一团,笑着爱抚男后的长发,亲亲带着茉莉花香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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