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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么……”甄流岚害羞,抬手抚摸帝王的颈子,对这样直接求欢,幼稚要奖励的帝王夫婿爱慕的了不得。
赵平佑自后把美人抱在膝上,两手温柔爱抚揉捏两团香雪,情色风流的把一张俊颜搁在美人颈窝处,深深嗅那幽幽的异香异气,亲吻雪颈:“皇后,说好了啊?这次可不许叫停?”
甄流岚脑袋一颤,脸潮红,侧转头可爱的嘟囔:“嗯哼……还不都是陛下,平日不理会人,兴致一来不管不顾的~”
也是男人的劣根烈性,甄流岚少年起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一心一意只爱慕赵平佑一人,喝了子嗣丹后更是身心依赖赵平佑。自然对男子本身的烈性色胚不晓得。
其实甄美人原本想的是和自家夫君,每日都亲热那么一二次,偏偏他这小夫君,隔三差五才那么一夜,一夜变缠着他春风几度,虽然喜欢,但有着身孕,身子容易疲乏,第二日有些吃不消。
此事甄流岚抬眸脉脉含情的望着赵平佑,赵平佑与他脸贴着脸儿亲昵的蹭蹭,啄吻几口桃腮,纳闷儿道:“雅清,你素日用的是什么熏香?我怎么觉着你骨肉里儿都透着香气?”
甄流岚被亲的要软身酥,隆起的孕肚中胎儿缓缓的律动,又被男人珍宝般的抱着,身心幸福舒适,也用嫩脸儿去蹭帝王的:“嗯~~夏日里畏热出汗多,我鲜少用熏香,冬日会用香膏,有了皇儿后,都不用了,素日不过用些花果香,怎么?你不喜?你若不喜,明儿我就叫侍儿撤了花果香炉。”
男后无辜真挚的水汪汪凝睇自己,声音轻轻冷冷的,却听着叫人心热乎。
赵平佑又爱又怜,指节搔刮美人的脸蛋儿,又吻几口:“不不,怎会不喜欢,就是因为太喜欢,看来朕的皇后是天生丽质,天生的体香,不能和以前我知道的庸脂俗粉相比。”
却不料,此句话令甄流岚身子一个冷颤,晴转多云,抿唇扭过脸儿。
坏厮,知晓你万花丛中过,偏偏还要这样说来,让自己难过。
赵平佑粗枝大叶,又喝了酒有点醉意,还是调笑着,捏过甄流岚的下巴,让那张天仙美人面对着自己:“岚儿,你实话告诉我,没嫁给我之前,是不是有许多男人对你献殷勤?”
甄流岚敛眸,只肯给帝王看小扇子般的浓长睫毛儿,面颊雪白的有点透明,刚刚亲昵的旖旎气色都没了。
见美人沉默不语,赵平佑挑起剑眉,上了点火气,再想起大殿上那北戎黄毛儿小儿对甄流岚觊觎的眼神:“今儿那北戎王,皇后觉着他怎么样?朕瞧着他,对皇后真是上心,和以前对皇后献殷勤的男人相比,他如何?”
浓浓的酸气弥漫在雪凰银阙宫寝殿内,酸的呛人。
甄流岚心里骤然开朗,半抬起妖孽美眸,总算是多云转晴,绯红美人面旋起嫣然灿笑,仍然是不语。
原来,他的帝王是吃醋了呀,是在乎的呀。
原来从体香到这儿,不过是等着问自己这些。
赵平佑火气更大了,唇角冷抿,捏捏甄流岚的下巴,声音带了些冷酷:“皇后,朕在问你话。”
甄流岚咬唇身子一颤,故作害怕娇弱的样子,抚摸着孕肚,还是莞尔笑着看赵平佑。
哼哼,故意让你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果然,看自家娇男妻害怕的颤了一下子,赵平佑声音放柔了大半,松开甄流岚的下巴,有些气闷和滑稽,龙冠都是歪的,从后紧紧搂抱着霸占着:“皇后你这样笑着看朕,让朕觉着你像在看傻子一样,好皇后,就告诉朕吧,以前有多少男人献殷勤的?朕在他们中能排老几?”
就在这时,比目鱼板轻扣,门帘子外头传来臧姆姆的通传。
“皇后殿下,膳食备好了。”
甄流岚眸子调皮的撩了赵平佑一眼,慢声慢语:“传进来,就在榻上用。”
赵平佑讪讪的松手,气闷刚想说我不吃了,但一想他不吃,甄流岚肯定也用不好,于是赌气的坐在那里。
胡乱用了饭菜,赌气去书房批折子。
可批阅了没小半个时辰,灰溜溜的回到寝殿。
甄流岚正在弹奏古琴,高山流水,静雅仙音。
一曲毕,赵平佑听的如痴如醉,上前把人抱起来。
“反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都给我怀了三个,谁再敢觊觎你,无事献殷勤,我就杀了他!”赵平佑像个孩子一样,抱住甄流岚亲吻。
“嗯唔傻瓜……唔……等一下还未沐浴……”甄流岚听得异样欢喜满足,两手抵在赵平佑胸口,小嘴儿被噙住,他抬着头温驯柔媚的应承,十分享受。
帝王烈性的霸占清冽味道,略微带一点点酒香。男后则是甜滋滋的嫩嫩的小水舌儿,辗转舔抵,舌根儿阵阵发麻,全身都被吻的酥酥的。
赵平佑直亲的甄流岚喘不上气,软拳捶了他几下,他才分开,掐了一把滑溜溜的圆臀儿,才咧嘴笑:“嘿嘿,熏着你了?我去沐浴,你等我。”
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有酒气,避免熏到了爱妻,还是强忍住亲热的心思,
', ' ')('停下来。
“等等……”甄流岚圈住赵平佑的颈子,眼波湿淋淋的春水荡漾,咬唇:“不必了~”
其实是他自己有孕身子笨重容易出汗,怕赵平佑嫌弃他,谁料赵平佑这个傻瓜竟然以为是他嫌弃赵平佑的酒气,他怎么会呢?
他爱赵平佑都爱不够。
二人倒在翡翠架子床上,甄流岚妖娆柔软的跪趴在厚褥上,转过头睫毛湿哒哒,花瓣唇皓齿芬芳,鲜亮的水蓝蜀缎寝衣挂在手肘上,露出圆润的雪肩,白底儿缕银蚕丝线穿细红宝石珠子的苏缎襟兜儿半掉露出一对儿挤挤挨挨的木瓜香奶,嫩滑藕臂,从后面看上去纤细不盈一握的小水蛇腰儿,腰窝塌着,粉白赤红的翘臀儿雌猫儿似的撅着,嫩的能掐出水儿。
赵平佑一张脸就埋在了饥渴淫荡的桃臀儿内,淫舌舔弄,张口猛地含允两团儿暖香浓郁的屁股肉中间的那朵蜜穴儿,修长的带着茧子的大手也不得闲的一手握着腰,一手去揉捏美人前下腹蹭蹭亵裙下的细嫩粉阴茎。。
“啊啊啊……嗯哼哼……啊啊啊……夫君嗯哼哼哼咿呀……”甄流岚绵绵呻吟,眉间儿都煽情敏感的蹙着舒展,白玉兰花指抓着枕头,无力的趴在软枕上。
臀心儿私密的柔嫩出被撮弄进诡异快活的软肉,他无法控制的收缩菊蕊儿,内力痒痒的,渴望被硕大填满,可那软肉滚烫粘滑只知道勾引,他的窄径仿佛都被那淫蛇半的软肉儿给席卷了一番,什么都不剩,只能颤栗抖动着身子,爽的眼睛涣散,摇晃着臀儿,浪叫:“嗯哼哼唔嘤嘤……陛下快快些……快疼疼岚儿~嘤呜呜……”
听美人哭叫,娇弱磁性的清冷声音变得越来越嗲。
赵平佑忍得脖子青筋都起来了,大舌辗转把一整只臀儿连臀肉都舔吃了个遍。
可把甄流岚甜蜜折磨的够呛,只能细细哭喘,舒服又难受,被舔屁股,屁股滚烫的,一阵抽搐浪荡的腰摆,射了花精在男人手里:“啊啊啊啊……嘤嘤嘤呜呜……陛下……”
“嘿嘿,宝贝儿说说……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追求你?嗯?皇后快说!”
“呜啊啊啊啊……没有~嘤嘤嘤~”甄流岚隆起的孕肚下被赵平佑塞了个枕头,大腿小腿酥麻疲软的颤抖,臀部饥渴的收缩,中间那朵儿菊蕊潺潺流出淫水,菊穴肉褶忽开忽合,被赵平佑恶劣的用硕大的粗长肉棒龟头顶儿来回顶蹭,上下绕着圈儿的入口摩擦,引得甄流岚不上不下,浑身着了火儿,香汗淋漓如花蜜般涌出,被亵玩受难的神仙男妃般哽咽。
赵平佑也难受的要命,额角筋突着,喉结烧的干涩,赤裸着精壮的身子赤红的,龟头出精口已经流出不少的白浊龙精,涂抹的娇男后臀肉儿蜜穴上全都是。
“皇后,告诉朕呼……多少个?”
甄流岚软绵绵地回头,泪汪汪的控诉的看着男人,愠怒颤声:“赵平佑!!!”
这个坏男人,当真不知?不管有多少个,他甄流岚从来也未放在过眼里,如何知晓多少个?
糟了,男后生气,赵平佑不敢再问,俯身罩住自家美娇妻,哄:“宝贝儿……朕错了唔唔……”
“嗯唔……”臀内空虚瞬间被满登登的塞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甄流岚一阵颤抖,精致的锁骨细细密密的躺着汗珠,仰着头,微微开启红艳艳的玫瑰口,粉白饱满的臀瓣肉饕足的收缩,蜜穴儿像是要把大家伙吞吃了一样的疯狂窒息箍着。
怕男后累,赵平佑的手臂撑起了甄流岚下半身的所有支撑力,下腹一阵阵打桩子似的填塞撞击。
“啪啪啪啪……”蜜桃臀儿被撞得果羹儿肉似的弹波儿,春水儿四溅,大腿根一片泥泞。
“啊啊啊唔唔……唔唔嘤~”甄流岚扭摆着腰臀承欢雨露,臀心儿一次次的被灌入男精,里面滚烫丝滑,摩擦出火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抓了赵平佑另一只手,妖孽般魅惑的咬住男人的指尖儿,用小银牙磨着,口水顺着花瓣嘴儿滴答。
一嘬儿一吸,小穴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百般的献媚所求疼宠,祈求男人更粗暴的疼爱。
赵平佑在蜜穴儿里又爽又疼,他的太大,甄流岚的蜜穴儿太小,互相箍着对方,霸占着对方,侵略着对方,比赛着似的。
满头大汗,哼哧哼哧的舔亲美人后颈耳朵,大手狠狠的揉抓美人的酥胸,沉甸甸的白日里赵平佑已经吸了奶,此刻还是这么又分量,没碰乳头儿,抓揉几下,淫荡的奶尖儿自己就挺立起来。
“啊啊啊啊……”甄流岚失声尖叫,泪珠啪嗒掉落在水蓝蜀缎寝衣上,脸一阵激荡的媚红。
“呼呼呼……啊啊啊啊……”赵平佑摇晃腰抽插速度放缓了些,有些粗暴却三重两轻的继续抓捏奶团儿,粗嘎的声音雄性的调情:“岚儿喜欢?喜欢为夫揉这里?咯呵呵呵我的宝贝儿~舒服吧?”
“啊~啊啊啊不~你坏~啊啊啊啊……”甄流岚明明很舒服,眼神娇滴滴充满喜爱的望着赵平佑,却害羞慌乱的摇着脑袋偏偏说不,乌黑的满头青丝披散娇弱冷清的摇晃,撩了赵平佑的眼。
', ' ')('“啪啪啪啪……”沉甸甸紫红睾丸撞击着雪白透粉儿的桃臀儿,几百下的重重快快抽插,最后一下子又重又深的顶耸。
赵平佑豹腰一阵抽抖,堵住甄流岚哭喊的香口,满满的射在里面。
这一次颇久,中途又被泄了好几次精在臀心儿内,最后是余下的都射了进去。
疲乏慵懒的侧倒在榻上,甄流岚浑身酥麻,闭着美眸,睫毛都在欢爱的余韵里兀自快活不休:“呼哼……呼……”
抱着开始胎动的孕肚,合拢了双腿,臀儿就那么对着赵平佑。
赵平佑眼神火热的盯着那裸露的美臀儿,此刻肿了三分之一,蜜穴儿被粗暴的疼爱侵占过一时还不能快速收拢,一点点的蜜孔,源源不断的涌出浓白粘稠的自己的精液,蜜孔周围从干净的浅粉肉褶,变成了嫣红濡湿的肥厚肉褶。
真真是幽艳淫妖,帐子内满满的都是甄流岚的体香。
一同侧躺过去,赵平佑自后搂抱着甄流岚,大手打着旋儿的覆在甄流岚手背上一起安抚腹内的胎儿。
一起感受着孕肚内二人的结晶胎动,甄流岚心满意足,美目横波流转,侧脸儿朝赵平佑温柔笑开:“呵呵~”
二人遂接了一个湿吻,亲的难舍难分。
赵平佑下腹的孽杵又雄赳赳的挺立,硬邦邦的顶着甄流岚的臀尖儿。
“岚儿,我又想要你了……”赵平佑手指缠绕美人汗湿的一缕青丝,火热亲吻。
甄流岚转回脑袋,温柔顺从的低头,眼波暗含害臊,屁股翘起:“嗯~”
看男妻同意了,赵平佑才咧嘴猴急儿的趁着刚才那次做爱后的余韵,火热热的顶了进去。
“啊嗯哼哼啊啊啊……”
侧入的姿势更省力,甄流岚舒服极了,赵平佑怕他着凉,“唰——”抓了被子覆盖在二人身上,被子里暖烘烘。
更为享受。
“咕叽咕叽咕叽……”这样的交合或许太惬意了,甄流岚的蜜蕊儿不断涌出腻滑的蜜水,香汗淋漓,沉醉的闭上眼。
赵平佑却目光深邃如火的看着甄流岚床帐内娇艳温驯的样子。
如果不是真的爱他,怎会为了他服用子嗣丹,会为了他怀子嗣,会在床帐内露出如此……艳色?
“岚儿……呼我爱你……我爱你……”赵平佑低头亲亲美人额头,爱怜的把美人黏在脸颊边汗湿的妖娆青丝拨弄下来,掖在耳后。
挺着下腹“咕叽咕叽”的抽插速度更温柔了些,徐徐而动下,甄流岚缓缓睁开又大又亮的被水洗过的狐凤眸,冲着赵平佑吐气如兰的轻喘着,身子随着赵平佑的疼爱荡漾着:“嗯……嗯……我也是……我从十一岁起……眼里就没有别的……嗯哼……就没有别的男人……你个大坏蛋……哼哼刚刚还那般欺负人~哼嗯……”
赵平佑满足咧嘴,快活的要上天了:“岚儿岚儿……”
一夜销魂,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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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大炎朝后君殿下有孕八个月上。
甄流岚的孕期反应一直平稳,精心照顾,还有夫君疼爱下,一直没有过分难受。
谁料八个多月后,怀着双生胎的肚子大的厉害,顶着胃,孕吐也越发严重,每日吃东西吃不下,恶心眩晕,赵平佑无意中一句话说不对,都会把甄流岚惹哭。
在朝堂文渊阁上,甄流岚是尊贵的国公爷、更是端雅高贵待人谦和温柔的国母皇后,可在私底下,甄流岚变成了小性儿善妒爱哭的娇男妻,半步也不许赵平佑离开,如厕也不许远离自己超过一刻钟。
可把赵平佑磨得没了脾气,千依百顺,后来都不敢说话儿了。胡乱发脾气后,甄流岚也后悔,拉着赵平佑袖子小声道歉。
“对不起,玄峥……”还没说一句话,嘴唇就被赵平佑啄吻一下。
赵平佑好脾气极了,抱着珠圆玉润的男妻,剑眉星目只有甄流岚一个人能如此放肆,认真道:“不必说岚儿,怀孩子给你闹腾的,辛苦你为我孕育皇儿,你不舒服,哪里不快,尽管对我发便是,为夫不能替你生产,受点气儿算什么?你打我都行!别伤着手就行。”
甄流岚贴在他胸口,甜蜜的笑了:“我才舍不得~对不起夫君,我不知怎么控制不住脾气,生了皇儿后就会好的。”
“唉,岚儿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安胎药好了,换了清甜可口的桑寄生杜仲贝母雪参汤,我喂你?”赵平佑疼惜怜爱他不已。
虽然无缘无故的被爱人发脾气,一开始会有点郁闷上火,但看着甄流岚为他受的苦,重生前自己造的孽,让甄流岚为他受的委屈,甄流岚给他几刀,为甄流岚挖心头肉,为甄流岚去死,他都能忍,何况这点小事儿。
妻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就完了。
赵平佑一勺一勺的喂甄流岚吃药。
甄流岚刚刚闹脾气哭后的美眸还是湿漉漉,瞅着甚是可怜,现在亮晶晶的:“这安胎药甚好,比那些苦的倒胃的好多了。”
赵平佑那帕子为他擦拭唇角,看着甄流岚细细吞
', ' ')('咽,羸弱的样子,欲言又止,究竟还是没说。
他的心脏都被这样的甄流岚弄得皱巴巴的难受。
甄流岚到底图他什么?曾经风华绝代的第一才子公爷,甄流岚到底有多爱他,能以男子之身承受这样的苦楚?自己又能给甄流岚什么才能让甄流岚舒服?
无措无力感。
赵平佑现在也不敢再说什么,生这一胎再也不生的话,甄流岚很不喜这样的话,以前还悄悄哭过几次,和赵平佑吵架说赵平佑嫌弃他男子病弱之身不能生。可把赵平佑弄的这个冤枉,他是真的心疼甄流岚。
吃过安胎药,抱甄流岚去休息小睡。
甄流岚还惦念着赵平佑的计划,睡前叮咛赵平佑:“文渊阁的内臣一力支持沈将军去北戎探宝,阮瓶如今也历练的可用了,宁亲王那边怎么说?”
赵平佑为他掖了掖被子,如今已经过了盛夏:“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阮瓶是个拎得清的,沈子墨也不是愚笨的,宁亲王虽好,但他太愚正,不懂变通,天下人都知道我与你是帝后一条心,他总是磨磨唧唧的让我防着你,虽说也是好心,但总是令人烦躁,干脆让他去休息一段时间,再去辅佐沈子墨。”
甄流岚噗嗤一笑,被那句“帝后一条心”感动快乐:“嗯~玄峥,我想这一胎最好是个女儿。”
赵平佑疑问:“你更喜欢女儿吗?我男女都行。”
甄流岚拇指摩挲着男子的手背,冷冷轻笑:“甄家现在已经被门阀大族眼红,若是男孩儿,他们会按捺不住,现在是你用人除人的时机,女儿缓过这一阵子,对你有利。”
一听这话,赵平佑气歪了鼻子:“啥?岚儿,你放心,我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和孩子,朕看谁敢动朕的皇后和皇儿?甄家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何况老公爷已经出山坐镇了,你安心生产便是,别的不用多虑。”
甄流岚一听,美眸兴奋的瞪大:“真的?祖父、祖父他出山了?”
赵平佑笑着按住激动的皇后:“你别激动岚儿,明儿祖父他就入宫来看你,他老人家本来是不问世事一心隐居的,如今你堂弟告诉他你要生产的喜讯,甄家又事多繁杂,他老人家心里惦记着你,就从川地回来出山了,明儿就到京城,约莫午膳的时候就能入宫了。”
“呀,真是太好了~我好想念祖父。”甄流岚开心又激动,思念血亲的情愫一动,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赵平佑无奈的抱着他哄:“不哭……唉就怕你这样才没敢告诉你……宝贝儿不哭以后让祖父可以随时入宫好不好?就让祖父在宫里住下,好不好?或是我们经常回公府?”
夫夫迎接喜悦的临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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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帝后恩爱和睦,骠骑将军沈子墨和华瑟公主就有些合不来了。
保国侯府,北苑,沈子墨和拓跋华瑟成婚不足半月。
沈子墨像往常一样练剑后,冲洗身体换了一身儒衫。
贴身侍奴筱燕端来干净的衣裳,担忧悄声:“主子,南苑,华瑟公主又在打骂惩罚仆人呢,您要不要去管管?赖管家有些撑不住了。”
沈子墨把手巾搁在一旁,平常口吻淡淡的:“不都是华瑟公主从北戎带来的奴仆吗?沈家的老仆都在北苑,南苑随他们折腾去。”
筱燕咂舌:“主子啊,那些奴仆里还有宫里赏赐下来的陪嫁呢,好些个美貌的男郎女子,让陛下知晓了,最近赖管家也有些保不住他们了。”
“陛下封我保国侯,不是让我管这些琐事的,你去把我书房的明纸糊了,破了那许久,也没换,真会当差。”沈子墨有些无奈,还是斯文和气的和自己粗心大意没好好伺候的侍奴说话。
筱燕吐了吐舌头,小声:“是,奴马上去换。”
沈子墨看了眼南苑紧紧关锁的大门,勾唇,摇头轻叹:“至于吗?好像我沈子墨缺女人,一定会碰她似的。”
是的,青年有为,新婚燕尔的大将军,并没有和金枝玉叶的北戎公主圆房,原因吗,自然是某位公主还惦记着做大炎朝陛下的贵妃皇后梦。
当夜里,沈子墨带着副将和侍从悄悄离开府邸。
临走前,他去了刘茂贵将军府邸上。
刘茂贵胡渣上沾着肘子油汪汪的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沈老弟,你素日来儒将的风骨利索到那里去了?陛下要咱咋个做咱就咋个做吗!”
“刘兄,我只是担忧,咱们兄弟几个都是一直在陛下身边亲卫保护的,我走乐,王兄,秦弟也走了,兵部只剩下你一人,皇后殿下临产,我怕生起别的事端,刘兄反应不及。”沈子墨很担忧。
刘茂贵扑哧哈哈哈大笑,笑的胡子震荡。
内院儿的泼辣夫人骂道:“死三胖子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刘茂贵赶快噤声,嘿嘿赔笑:“夫人夫人,我错了。”
沈子墨看他们夫妻恩爱,着实羡慕:“刘兄对新婚夫人真是爱护。”
刘茂贵得意笑:“嘿嘿,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啧,老弟,我说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
', ' ')('帝不急太监不急你这个将军倒是急了,陛下的武艺难道在你我之下?呵呵,你就安心去做陛下交代的事儿吧,有我呢,我万死也要保护陛下后君皇宫的安全。”
沈子墨闻言安心的点头:“庆王的余孽虽然剿灭,但不一定也有漏网之鱼在暗处,谁人也不知,你一定要多注意。”
叮嘱刘茂贵后,沈子墨骑着千里马带着副将和十几个侍从连夜赶赴距离北戎最近的叶凉城。
而叶凉城又和晋北省七城最近,沈子墨听皇令先与晋北都督李容素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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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瑟公主一连数日不见沈子墨,气的摔了南苑的所有金银玉器,怒火冲冲的来了北苑。
筱燕皮笑肉不笑的带着卫队护住沈子墨素日待的正房:“公主,侯爷不在家,此刻不方便您进来,您还是请回吧。”
“啪——”
扬手就是一巴掌,华瑟尖锐刺儿的声音冲破筱燕头顶:“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主说话?你家侯爷见了本公主都要行礼拜见,你又是什么货色!”
筱燕被他打蒙了,人被及时赶来的管家拉过去挡在前面。
赖管家赔笑:“公主公主,他只是听令于侯爷,一个小小的侍奴,您是什么身份何苦和他置气呢?”
华瑟指着筱燕的鼻尖,得了失心疯一般漫骂:“别糊弄本公主,以为我不知道他和侯爷的勾当,整日缠着沈大侯爷,想从通房侍奴爬上小君,爬上侧室的位置吗?就直说,本公主把着当家主母的位置让给他,剩的在这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也是够了,不得已听令王兄和大长公主的话,才勉强下嫁,王兄欺骗她,说什么还是有机会入宫,结果呢?
她就像是被软禁在侯府里一样,小小的北苑都她进出不得,沈子墨像个死人一样对她,她这一生全毁了,凭什么??
听见活不人见人死不见尸的恶毒话,赖大管家也脸阴沉下来:“公主,您这样诅咒夫家,有失北戎的体统。”
华瑟冷笑:“体统?你不过一个低等走狗,还敢和本公主说体统?”
筱燕也气的很了,他明明和沈子墨清清白白,沈子墨像他兄长一样待他,他如何忍得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恶妇,不许你污蔑侯爷!!”
“啪——”华瑟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她活了十九岁,还从没挨过一根手指头,如今到了大炎朝,竟然一个低等奴才都能碰他。
气的华瑟一声呵令:“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狗奴才扒了衣裳,乱棍打死!!不给他留半口气儿埋进最低等的妓院去!!打!!”
“你们谁敢——”赖大管家怒了,护院的沈家亲卫挡在筱燕和赖管家身前与华瑟从北戎带来的侍从陪嫁对峙。
一时,沈侯爷府邸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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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沈子墨终于抵达叶凉城,辗转又赴晋北幽都总督李容素大人府邸。
晋北省是大炎朝最复杂的地域,十七个州二十四个大城。李容素是十几年前的恩科武状元,文武双全,一直是甄党一脉的人,只是身世颇为离奇,三十多岁的时候听闻突发恶疾,消失了许久,不知怎么又被重新启用了。
在沈子墨看来,这和甄皇后重获恩宠有关,心里也在谋划着等下要如何应对。毕竟,他是大炎朝皇帝一派。
阔朗威武的宏达府邸里里外外全是重兵把守,沈子墨的亲兵在前院休息,却离奇的发现正房空荡荡的,大大小小的院落出了奴才根本没有主子,沈子墨自己被总管带着出了宅邸后门儿也没见到真佛。
“将军,稍安勿躁。”女总管竟然也能从他没有表情的脸目看出他的疑惑。
那总管也和别的官宦人家不同,竟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子,成熟多姿,安静温和。
出了后门儿,他们上了一辆小马车,一路哒哒哒行了半刻钟,总算在一间抱厦小院内停下。
此地小而精致,墙壁蔷薇花儿开的烂漫,几块农田遍植果蔬蝴蝶飞舞其间,正门口一只看门儿的大黄狗,身上趴着只白团儿奶猫儿,是一处极为干净清幽别有意趣的农家院舍。
女总管扣扣大门:“将军到了。”
一会子走出两个约莫十二三岁的灵巧侍奴,请他进去。
掀开布帘进门儿,左右各一间耳房,中间是饭堂。
左耳房的帘子被一只红润白嫩,骨肉均婷的纤手掀开,一个看似熟悉又不熟悉的脱俗清秀的美少男走出来。
杏眼澄澈冷凝、肌肤秀丽,光彩夺目,下巴一颗深红的美人痣。
沈子墨只觉眼前玉人似琼树繁茂,朵朵奇艳争放,甄后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子,而此位‘李容素’容色仅仅在甄后之下。
沈子墨试探性的观察,心里狐疑。
这不是皇后身边的阮总管吗?不对啊,阮总管下巴也没有痣啊,也不会武功啊。
李容素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沈子墨作揖:“李总督有礼。”跟随李容素进门儿。
隔着薄纱屏风,屋内的暖房炕床上,一个奶姆姆
', ' ')('正抱着个婴儿。
“沈将军,想必你已经认出我是谁了吧。”李容素为沈子墨倒茶。
沈子墨接了,并没有多惊讶:“阮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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