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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边儿~啊啊……夫君……”甄流岚笑声悦耳与赵平佑低沉磁性的哼笑融合为一起。
赵平佑啄吻了好几口美人的小嘴儿,最后按捺不住深深湿吻个过瘾,大手越发放肆的爱抚,把甄流岚揉搓的芳香四溢。
臀下硬邦邦的孽根顶着,甄流岚的抹胸却被男人拉了上去,重新系好,呼吸灼热的喷洒在颈窝侧颜。
“哼,忍了快有三个月了吧?”男后忍笑捉狭的说,晕红着眼尾巴,靠在皇帝胸前,一只手悄悄的探到臀下捏了一把孽根。
“唔嗯……”赵平佑的耳根立刻就红了,本来就硬热肿胀的要命,被这么一捏,更难受了,笑着用大脑袋蹭甄美人的侧脸:“不用管它,一会儿自己就消下去了。”
甄流岚有些心疼,但也受用,他长睫颤巍巍的煽动,扭过微潮湿的脸儿,雪白的手迅速解开了赵平佑的裤带伸了进去握……
赵平佑欣喜若狂,命根子被细致温柔的撸动伺候,虽然和平时的插入没法比,但只要甄流岚肯,他就已经足够兴奋满足了,亲舔甄流岚的唇角耳朵,嘴里嘟囔:“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多谢你……”
甄流岚噗的一笑,脸红:“谢什么,以后忍不住要说,知道吗?傻子~”
其实他内心的复杂的,虽然无法忍受赵平佑纳妃纳妾,但自己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身为帝王连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地儿都没有,只能在自己这个“悍妻”处熬着。
越是深爱,就变得越心软,越想要爱人舒服。
他不是没动过找个老实本分的给赵平佑收做通房侍奴,在他有孕或是其他不便的时候伺候赵平佑,但只要一想赵平佑抱其他人,他就受不了,挖心肉一样疼。
这样亲热也算是解决办法,两个人的身心都会很好。
“薛家的私产你确定要甄家来接管?”甄流岚惬意的靠在男人胸口,慵懒的问。
赵平佑将墨狐裘毯严严实实的盖在甄流岚下身,挑眉:“当然了,我本来就不耐烦管那些,充国库?还是算了吧,蹭蹭剥削,最后能到老百姓手上的怕是一碗粥都没有。”
“每年冬季后的春汛,南省各地都有水患,用这笔钱来修坝搭堰再好不过。你哪里是不耐烦,你心里早就计划好的事儿,不过等着我来效力。”甄流岚弯弯嘴角,柔柔软软的说着。
赵平佑咧嘴一笑,圈住他,轻轻摇晃:“用甄家的名义不好么?岚儿你是再注重名声不过的了。如果真的要你老心劳力,别说那点子钱,我皇帝都不想当了,我们私奔,做一对乡村夫夫,乐的自在呢。”
“也就只有我信你这坏人的歪话了。”甄流岚噗嗤一笑,哪怕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但听着赵平佑这样说,也令他身心舒畅。转过头冲着窗子外叫:“甄尧海,你把王红鸾给我叫来。”
赵平佑握住他的手亲了一口:“好端端的,叫他做什么?”
甄流岚似笑非笑,把手从赵平佑手心里儿抽出来,暧昧轻柔的揪了一下男人的耳朵:“人家为了你,连命都不要的把我换了出来,怎么你还不待见他似得?嗯?”
赵平佑脸色带了点心虚,虽然他没做什么,但他心里门清王红鸾对他有意思,搞得他像是背着心爱的妻子背地里找外室了一样。
“他也算是救了你我,又背弃了主人,我要报答奖赏与他。”甄流岚微微一笑。
赵平佑想起还未重生前的事儿,王红鸾他的确是宠过一段时间,但重生前的事儿都不算,他这会儿再见却总是别别扭扭的,因此不想见,没好气:“他伤势好了就给他些银钱,让他带着他弟弟自由过活便是了,哪儿来的报答不报答,他是什么东西!”
甄流岚摸摸赵平佑的脸,莞尔。
赵平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心虚,拥住他。
甄流岚勾着他的颈子,妖孽凤眸沉的分辨不出深浅颜色,轻的听不见的声音像是危险的小钩子,水舌舌尖儿舔了一下赵平佑的耳内,甜甜的软软的声音:“佑郎~他对你有意与否我不管,若是你喜欢他,也不用遮遮掩掩的,我心知你最爱我,心里我最重,这会儿我生产前后三个月让你素着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不如把他收做通房小侍,他的模样又像我,代我伺候你,如何?你总说我善妒好醋,如今我也大度一回,如何?”
赵平佑大气儿都不敢喘,耳内湿漉漉软绵绵的,勾的他神魂荡漾,心知是美人给的下的多命题坑,拥着美人低低一笑:“真的吗?那就多谢朕的皇后嘶————”
然而刚刚多谢完话音落,胸口就被香香软软的捶了一拳。
“哈哈哈哈我不要!我谁都不要就要我的爱妻,我的娇娇皇后!!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绝不收!笑话,好不容易让后宫清净了能和你过好日子!我赵平佑好日子不过干嘛过不安生日子?就是九天仙女下凡,檀郎仙君转世我也全都不要!”赵平佑大笑后,抱着耍小性儿的甄流岚不撒手,一叠声的哄着疼爱着。
甄流岚也是和赵平佑闹着玩儿的,抿嘴甜笑,非常满意赵平佑没掉他设计的坑里,窝在男人怀抱里,嗔怪:“哼
', ' ')(',我吃醋让你不安生啦?”
赵平佑咂舌,赶快蹭亲爱醋娇男后的颈子,坚决不跳:“我就爱你一个人!我的心肝肉岚儿,我的宝贝岚儿……”
二人笑闹一会儿,崔随安在屋子外头隔着屏风与朱雀、紫松说些了什么。
紫松掀开珠帘进屋:“陛下,殿下,王红鸾和花夫人到。”
甄流岚看向赵平佑:“花夫人?”
赵平佑笑:“你还不知道,花月怜已经被沈爱卿收房了,是记在族谱上的贵妾,我许了沈子墨会给他诰命,好令他安生,但我想想,还是你来给正合适。”
甄流岚点点赵平佑的鼻尖,笑:“亏心了吧?谁让你乱点鸳鸯谱,此法也能补救一二。传他们进来吧。”
彼时,赵平佑与甄流岚在白梨千鸟沉香木的暖大榻上,正前方架上了梅兰竹菊图的水晶架纱屏,将帝后恩爱依偎的身影半透未透出来。
王红鸾携着花月怜在屋外头恭候,太监通传带他们进去,穿过三间陈设典雅华而出尘的厅屋后,来到了内室。
紫松、朱雀摆出‘请’的姿势,王红鸾带着眼盲的弟弟花月怜下跪:“奴才王红鸾携弟弟花月怜叩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皇后金安。”
花月怜虽然眼盲,动作也是一丝未错,颇有大家少君的风范,尽管身上还是有一点子风尘中的艳气,但他年少,这股子艳媚气看起来还真是风姿绰约。
甄流岚点住赵平佑的菱形上唇,微微努嘴小性儿不愿赵平佑说话,赵平佑讨好的亲他的嫩指。
“你等都是平乱有功之人,陛下命你们平身。”甄流岚道了一句。
“谢皇上、皇后。”
王红鸾隔着一层水晶屏风半透明的看到赵平佑半靠在榻上拥着甄流岚那副懒散惬意的模样,心里酸涩泛着微苦,但也放下心了,有情人总算没有被拆散。
甄皇后大喜再诞双生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南省,他也没有因出身薛氏奴婢而被问罪,反而允许他在拜月园附近的大臣们居住的院落内养伤。
甄流岚温声问:“你们起来说话儿,王红鸾,你本宗姓氏是什么?”
王红鸾摇摇头,泛红的眼圈,自嘲一笑,揽着花月怜:“回皇后殿下的话,奴才和弟弟出生就被卖给了人牙子,后来年幼的时候被分开转卖给他人,不知自己是何处人士,宗亲何在。”
甄流岚和颜悦色的柔声:“你救了本宫,本宫本想给你金银房产送你归本乡,既然如此,你愿不愿意和你弟弟花月怜一般,归入沈侯爷族谱下?亦或是,你还有其他的需求,说说看。”
花月怜的眼眶也湿润了,紧紧握着王红鸾的手:“哥哥……”
王红鸾安抚的拍拍弟弟的手背:“多谢皇后殿下后爱,奴才愿意。”
甄流岚点头:“好,既然如此,红鸾,日后你在本宫与陛下身边伺候,统领管教外院的三四等侍奴,你们兄弟二人都归沈家族谱,花月怜伺候便是沈花氏,王红鸾,你以后是沈王氏,传本宫的旨意,封沈花氏正三品淑人。”
王红鸾感激下拜:“多谢后君殿下,后君殿下千岁,可是这诰命,奴婢弟弟只是贵妾怕是太高了些……”
花月怜点点头,心里面忐忑,他一个妾室被皇后看重的有些诚惶。
王红鸾这心更难受了,皇后给的诰命不低,贵妾给了诰命,自己又在陛下皇后身边伺候,日后怕是风波不断,他连走都不能走了。
皇后果然还是忌惮他……
王红鸾不心沉意悲,但看着那屏风后的皇帝,他……他也愿意留下来,哪怕只是看着。何况,他回归自由,必定有薛家侥幸逃生的人寻仇,还不如留在皇上皇后身边安全。
甄流岚轻轻笑,掩住赵平佑要说话的嘴:“本宫本来想着给你弟弟一个正五品宜人的诰命,你弟弟乖巧柔善惹人怜爱,宜室宜家,帮岳夫人打理岳德荣老元帅的葬礼很是妥帖。只是,沈将军的正室身份非同寻常,若你弟弟诰命太低,毫无用处。”
王红鸾和花月怜都是心思极通透聪明的人,一下子明白了。
诰命太低,便不能在公主不在的时候代行正室职责,也不能生育孩儿。
花月怜再次下拜:“奴婢多谢陛下、后君的厚爱。”
待兄弟二人走后,赵平佑拿下甄流岚的手放在心口,不满别扭:“岚儿,干嘛让王红鸾进来伺候?你要什么人伺候不行?偏偏是他?”
甄流岚睁大凤目,无辜:“你那般敏感做什么?我看他顺眼,人也聪明,不可以吗?我还想让他进内房来伺候呢。”
赵平佑闭了嘴,他可不想让重生前的糊涂一时的宠妾进内房伺候他的爱妻,简直就是指认犯罪现场。
甄流岚睨了他一眼,作为枕边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男人对王红鸾不一样的反应,他此举就是要让王红鸾断了这份心思!
“行行行,何苦吃心生气呢?你想要谁伺候都行,你是准备让他管辖新进的一批侍奴吗?”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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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兄弟二人沿着回廊走,迎面刚好遇到疾步而来的沈子墨,身后还跟着皇后身边的雪凰银阙宫大总管甄尧海。
沈子墨看都未曾看王红鸾一眼,一把抓住了花月怜的手:“你还好吗?”
花月怜弯弯嘴角,摩挲着握住沈子墨的手,抓了抓手心儿的亲昵小动作,小小声:“奴很好,侯爷放心,侯爷是来求见陛下的吗?快去吧,不要耽误了。”
甄尧海笑:“并不是,而是专门为了接小夫人您来的。”
王红鸾一向极有眼色:“弟弟,去吧,哥哥有空就去看你。”
沈子墨看了他一眼,握住花月怜的手,花月怜从背后悄悄塞给王红鸾一张纸条。
就这样,王红鸾看着一对璧人相拥而去,看的久了,眼眶都干涩了。
甄尧海和和气气引着他走:“红鸾小哥儿,此后大家都是伺候后君殿下的人了,后君殿下不求下人能力多大,只求一个字‘忠’。一次不忠,永远不用,你只要记住这个字,日后,后君殿下和这里一同伺候的人,不会难为你,更不会亏待你。”
红鸾福了福身:“多谢总管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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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尧海带红鸾一一认过管事后,由侍奴、宫女总掌事臧姆姆带着红鸾去往住处。
红鸾从所谓的假贵君再到奴婢没有半点的心理落差,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假货’,住在哪儿都一样。
可他没想到,他竟然和绛檀、紫松、朱雀等十二个一等侍奴、宫女住在一个不错的院舍内,他的房间甚至比从前做假贵君时候的更好。
“宫里的规矩你是学过的,等下外头的太监送进来三十个小侍奴,你教导他们规矩,毕竟咱们院子里又要放出去一批八个年岁到的,必得找几个拔尖儿的伺候陛下与皇后,知道了吗?”臧姆姆道。
红鸾福了福:“是,姆姆。”
“今日你休息吧,明儿再上位做活。”臧姆姆很和蔼。
红鸾等臧姆姆走后,回了自己屋子,觉得浑身没劲儿,来到梳妆台前,一托盘的十几种上好的华丽缎子,三样小点心并热腾腾的花茶,匣子里还有各色金银首饰。
红鸾捡起一块布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白底儿湛蓝蔷薇花儿的云缎,用来做上袄最合适不过,下身配一条深青千褶裙。
既来之,则安之。
“薛先生……”红鸾伏在桌上内疚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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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朝与大金朝的交界沙漠腹地地,一匹快马疾驰。
阿七秀美的脸皮儿开裂,人也像老了十几岁,头上裹着黑布遮挡住繁复的银钗发冠,他背后背着硕大的长方形木盒子,气喘吁吁。
“可撑着点,别还没到金朝就死了。”阿七叫。
漆黑的盒子内,大半张脸被烧的毁容的“死人”根本看不出究竟是谁,一声回应也没有,赤裸着身体心脏处渗出稀薄的紫黑血色。
阿七吞咽一口口水,这干燥的沙漠地,他喉头如同刀割一样,真想把背后的木盒子扔掉但里面的人他还有用:“蠢货没想到吧?你爱的娇弱男后杀起你来毫不留情,那匕首上的毒性我这么久都解不开,你已经和我们苗岭的活死尸没什么两样了,不过刚好我能用你做点不一样的事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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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四皇子满月了,大炎朝的万宠于一身的娇男后也出了月子,皇帝本舍不得男后只修养一个月,原本是计划双月子的,但两位神医皆说男后身体恢复的极佳,这才作罢。
事实上,甄流岚已经完全忍不了不能出门只能修养了,但在月中被赵平佑各种宠爱供着捧着哄着,也是格外受用身心舒畅,只是体型较比从前丰满了太多,所以才硬是耍小性让赵平佑不得不妥协。
两只奶团子的满月家宴也是甄流岚操办的,看着他精神奕奕的样子,赵平佑抱着女儿也觉得有趣,跟在甄流岚屁股后面忙活。
“你们俩,不要粘着我!”甄流岚好笑的停顿脚步,他来花房看家宴要摆放的鲜花儿也被父女两个跟着。
枝儿奶气的大叫,笑的可爱极了,朝甄流岚伸出小手:“啊啊~啊啊……母母……父……姆父……”
心肝宝贝的大女儿这般求抱抱了,甄流岚当然要好好疼爱了,谁料他刚伸手要接小丫头,枝儿便淘气的缩回奶爪,嘎嘎笑着把小脑袋埋入赵平佑怀里。
看到唯一的掌上明珠这般淘气可爱的模样,甄流岚温柔的噗嗤一笑,佯装委屈:“小坏蛋,闹母父玩儿呢?”
枝儿侧着小白胖脸儿露出一只大眼睛甜甜的笑:“父……父……”又转头看向赵平佑:“爹……爹爹……”
赵平佑哈哈大笑:“小丫头片子,快去。”
枝儿这才伸出手,结果又缩回手,逗弄了三次才娇滴滴的奶哄哄的欢呼叫了一声:“母母……”埋入甄流岚的胸口蹭蹭。
甄流岚宠爱的抱着她,托着小屁股颠了颠,柔柔的抚摸女儿的背,笑嗔怪:“枝儿甚是淘气娇贵,都是你宠得她,越发像你了,今儿天还冷,怎么没穿我给她做的那件新
', ' ')('袄子?”
赵平佑无奈摊手:“太厚了,她哭闹不肯穿,还是要穿你给他原来做得旧的袄。”
甄流岚风情满满的瞪了他一眼:“女孩子家最怕着凉,你个粗枝大叶的父皇当得!啧!”
赵平佑嘿嘿笑凑过去抱他:“所以说啊,你得吩咐我啊,你休息,我和女儿干活。”
甄流岚莞尔,被他这样抱着还蛮暖和的,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凝重低声:“夫君,薛氏一族的尸首可都核对齐全了?我一时大意忘记问此事,前儿甄尧海他们来报,在火场中发现了一具烧的半轿的尸体,可毕竟毁容了,究竟是不是薛桂芳?”
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此时,甄家暗卫家奴忙着清理的事儿,甄老国公格外重视。
赵平佑不以为意:“你当日杀他用的匕首都是淬了剧毒的,胡若谷和周蝶生都治不好,华佗再世也不可能,我还专门去看了那具尸体,的确是他没错,衣裳,脸模子,没错。”
甄流岚抱着女儿稍稍放心:“那便好。”
他笑:“我出月子本就打算好好忙一忙,活动筋骨,你倒好,过来添乱。”
赵平佑瘪嘴把大脑袋搭在甄美人肩窝处,紧紧抱着,赖唧:“皇后……这几日你都把朕冷落了。”
甄流岚在他怀里失笑,转过身,妖孽大眼暧昧,轻轻抿了一下红樱珠唇:“你低下头。”
赵平佑俯耳,一阵阵芳香袭来,耳内回荡着男后暧昧的声音。
‘怎会冷落你?乖乖佑郎,你安分些,待满月家宴后,为妻的给你惊喜。’
赵平佑色狼相无意了,舔了舔嘴角:“嘿嘿,我期待着——”
甄流岚抱着女儿踮脚啄吻了一下小色狼夫君的脸蛋,笑容清雅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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