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冰清玉洁了二十多年,觉得自己被渣男骗身骗心了,一时间脑补了好几出大戏,但商谨言又对他好。
不是物质上的好,也不是甜言蜜语……是做的时候。不一样的,连山以前没X经验,但放在他自己身上了,他也能感觉的出来。
商谨言虽然凶,但做的时候,很温柔,很摸不着的感觉,但连山知道。
所以他被吃死了。
这种炮|友式恋爱也认了,就一直跟商谨言维持着关系。整半年,才被堂姐发现。
堂姐差点要拆了他家,“那个女人呢?!看不出来,劲儿还挺大啊!肩膀上都嘬出血丝了!”
连山尴尬又羞涩,咳了咳,“姐,男的。”
他秉着有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别动手,而且他都这么大了,谈恋爱又不犯|法,嘴还没长开,他堂姐先抽了他一顿。
连山捂着胳膊,躲到抱枕后面,“你能不能别打我!”
堂姐凶的跟个母老虎,“你知不知道你还在上升期!上升期!你就那么寂寞难耐吗!”
“憋着会不会!”
堂姐骂了十分钟,看连山一动不动的,推了推,“别装死,没用,人在哪儿,交出来,我去公关。”
连山垂着眼睫,低声,“姐,我没玩,我喜欢他。”
是动了心的,不是寂寞难耐,身体受不了,是喜欢。
“我难道不会喜欢上一个人吗。”
堂姐哑然,几秒后找回场子,举起抱枕打了下连山,“喜欢就喜欢!喜欢了也得把人给我交出来,我提前准备好,你俩被曝光了,我好做公关!”
连山摸了摸鼻子,偷笑,“姐,你同意我谈恋爱了啊。”
堂姐心累,坐到沙发里,“什么叫我同不同意,我又不是你爹妈,就是你爹妈也管不了你谈恋爱。”
“连山,你可被骗过一次了。”
那是初恋,跟这次不同,那次连山是刚二十出头,科尔蒙分泌过多,想跟个人谈恋爱,他都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那女孩。
差点爆出来,毁了他。
那女孩还想喂他吃毒|品。
后来堂姐真的把他看的特别特别严,不许他私下里跟任何人走得近,连山也怕了,不敢再跟人谈,老老实实演戏,拍广告,做慈善。
这几年他一条绯闻都没有,是有原因的。
跟商谨言“交代”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是事后,他脱力地躺在床上,长手长脚,占了一大半地方。
“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好像很可爱,喜欢穿裙子……”
商谨言手心放在连山额头上,体温下来了,他调低空调,“我对你初恋长什么样不感兴趣。”
连山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商谨言:“接吻了吗?做了吗?你摸她哪里了?”
连山觉得羞,跟现任讨论前任这种事,太不好了,但他这个人就是诚实,而且对伴侣的忠诚有别样的理解和执着。商谨言问,他就回答。
“亲过,没有做,我没、摸他,那时候还小。”
商谨言慢条斯理地拆连山腰间的带子,“二十岁?小?”他挑起笑,“我现在就二十,你看我小吗。”
把带子扔到地板上,商谨言开始“逼问”连山,“摸过这里吗?”
他手放在连山胸口的粉红上。
“这里呢?”
腹肌。
“这里。”
腿根。
连山一连串地说没有,没摸过,商谨言根本不听,也没打算放过他,将他整个人了一遍,然后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