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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变换成跪坐的姿势,肿胀的臀肉就像堆叠在了一起相互挤压,夹着玉势又胀得难受,更别说用力咳嗽又扯着伤处,不仅表皮像被热油滚过般烫伤似的烧灼,疼痛还锥心刺骨地直往肉里钻。
男孩虽然以前也经常挨揍,可就凭那个一身肥油的养父和尖酸的养母,力气哪比得上一身腱子肉的大男人呢?
纵然齐硕收了几分力,这顿打对于柔弱的男孩来说已经堪称酷刑,蒋游游不知道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屁股疼极了,疼得他都有些怕爸爸了,一通乱咳后强行咬着嘴唇忍了下来,不敢出声不敢说话,眼泪仍在吧哒哒地往外淌。
“说吧,为什么打你?”男孩整个人都快缩成了一团,小模样实在太可怜了,齐硕给他喂了水,大手在人肿得发烫的小屁股上揉了揉,都能感到臀峰上发硬的肉肉。
过去的养父母时常逮着个由头就揍他,最后归咎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听话”。蒋游游其实闹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挨的打,不明白怎样才算“听话”,可既然爸妈这么教训他了,他便觉得是自己不好,哪怕根本不知道错的究竟是哪儿。
而今天又挨打了,疼爱自己的新爸爸把他揍得这么狠,蒋游游全身僵硬,不灵光的小脑袋想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拖着哭哑的气嗓就找了这么个他最熟悉的理由:“因为...呜...因为我不、不听话...”
“不听话”三个字实在笼统到有些敷衍,齐硕甚至产生了一种这小子在唱反调的感觉,皱眉将人重新掼倒在腿上,大粗胳膊紧紧箍住细腰,抄起那块黝黑发亮的实木板子,压在男孩已经红肿了一圈的小屁股上,沉声又问了一遍:“蒋游游,今天你为什么挨打?”
“因为我...我不听话...呜...”软屁股对上硬板子,沉重的压力叫蒋游游货真价实地再次哭了起来,瘦弱的小身板筛子似的抖了起来,笨脑袋完全没有在恐惧和疼痛下变得更聪明,给出了个完全一样的答案。
“啪!”
话音刚落,强硬的板子便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重重砸了下来,微微发硬的肿肉被重新打散,疯狂颤动着从板子边缘溢出。
“啊呜...!呜...好疼...!呃呜...”
板子是紫檀木做的,宽大的面板能完整覆盖男孩饱满浑圆的小肉臀,大面积的热辣刺痛均匀地施于整个屁股,和戒尺集中的笞打截然不同。
蒋游游不知如何形容身后剧烈的疼痛,小脑袋像被扯住缰绳的小马驹般高高向后仰起,泪水顺着漂亮的脸蛋扑簌落下,破碎的嚎哭让在场的佣人们都心房一颤。
板子离开时小屁股又深了几度,几团小块青紫已经连成了一片,甚至显出一些蜿蜒如线绳般的艳红色瘀血,不仔细看还以为皮肤已经破溃流血了。
“啪!”
第二记板子在让人充分体会到疼痛后才再次落下,男孩肌肉反射性的激烈挣扎刚刚平息,凄厉的惨叫随着屁股上滚油浇过般撕裂的疼痛到来后再次响起,震得齐硕耳朵又是一阵嗡嗡作响。
沉重的板子不仅击打着臀肉,把插在两瓣屁股间的玉势也恨不能砸碎一般,末端承受的可怕力道传导进敏感的肉穴,震得两个穴道都一阵酥麻。
身体下半截又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混合着揪心的疼痛实在太奇怪了,屁股夹不起来,蒋游游只得紧紧绷直两腿,试图抵御小穴里的酸胀。
齐硕以为他怕疼夹屁股,竖起板子分开他双腿放松臀肉,一板子又抡上去,随着男孩可怜的惨哭,这才发现两团惊涛骇浪的紫屁股间隐隐闪着晶莹的水光。
“呜...爸爸...别打了...”
不过几板子而已,臀肉已经从鲜红打成了绛红色,蒋游游小哑嗓哭得只剩气音,小屁股却不自觉地在男人大腿上前后磨蹭,肉嘟嘟的紫臀上下耸动,忽然一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屄口涌了出来,顺着肉缝滑到会阴上,小小的花唇轻轻翕动着。
软乎乎的小身体趴在腿上,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接受惩罚,这项惩戒活动本身就带着强烈的色情意味,齐硕喉头发紧,早已半硬的大屌迅速胀到发疼,粗鲁的掰开男孩两只细腿,圆润的板子边缘戳开水津津的阴唇瓣,粗声粗气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蒋游游不知道下边流水了算不算犯错,被冷硬冰凉的板子激得打了个寒噤,拖着奶音哽咽:“板子打...打下来的时候...呜...震耳好麻...小肚子里也...也好酸...”
齐硕有个称不上特别的癖好:喜欢揍小可爱的屁股,但这样的责打在他看来应当是带着管教与惩戒性质的,因此当小情人真犯了什么错处时,齐硕的第一反应都是“揍一顿屁股”。
男孩的哭声是货真价实的,恐惧与疼痛带来的颤抖瑟缩也毫无表演痕迹,他还没碰到过这样害怕挨打却被揍出了水的孩子,只恨不能好好教训他一顿,看他又怕又浪的模样。
“蒋游游,外面很危险,会碰到很多坏人,以后你不允许再一个人出门,明白么?”
齐硕保持教训孩子的语气
', ' ')(',把男孩的腿分得打开,五指卡进紫红的臀肉里,粗暴地掰开肿胀的臀瓣,把两股间可爱的秘处暴露出来。
男孩的私处颜色浅淡,只比雪白的皮肤略深了半度,屁股挨不住板子就换另一个地方受罚,齐硕换了最适合抽打肉穴的戒尺,啪一记抽在玉势尾端,震得蒋游游的悲鸣里又带上了娇音。
光润冰凉的戒尺很快贴上温热的私处,尺面恶劣地在水津津的小肉屄上轻轻拍打,轻盈的水声又脆亮,声响叫人面红耳赤。
“爸爸...求你了...呜...”屁股被爸爸抓得很疼,蒋游游止不住眼泪地哀求,可羞人的地方却被戒尺拍得又热又麻,一股热流从穴腔深处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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