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项目还命名为‘沈至’!
怎么,还想让大家来这儿随时感觉到如临君威啊?”
这条长镜头注定要消音了。
想想到时候播放宣传片的时候,满场掌声雷动,却没有一个人会知道这个镜头后全是骂大老板的消音画面……
还挺有意思的。
季玩暄轻声回应:“还真不是这样,沈至,是沉厚深切的意思。”
他当年对着古词典查了很久,最后才选出了这个名字。
张列宁哑了火,眼睛微微睁大:“……
喂,你?”
太阳要落下去了。
对岸的江景已经亮起了万家灯火,燕城的天际线,是他见过最美的城市映像。
季玩暄轻轻启唇,曾经用指尖抚过无数次的句子,再一次一字不差地落入了他的脑海里。
“凡作清淡古诗,须有沈至之语,朴实之理,以为之骨,乃可不朽。”
张列宁“操”
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改法国国籍了!
**妈的!
就为了合法结婚吗?”
“……”
季玩暄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没有,I’mstillese,andIwillalwaysbe.”
只可惜他的爱国言论没有触动小眼镜分毫,张列宁都快冲过来掐死他了:“这块地一年能挣几千万,你一个人几乎做完了所有设计,你到底赚了姓沈的多少钱!
不够的话再回去坑他点儿!
我他妈陪你一起!”
季玩暄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眼镜是个这么单纯的小朋友,都怪小张天天只想着害人。
“我没挣钱。”
他说。
现在想想,还真有点遗憾。
这笔设计费足够让他一次性还清沈嘉祯给他资助的所有奖学金,甚至绰绰有余得有些厉害。
但他还是用了假身份,一分钱也没要。
虽然最后还是被沈嘉祯发现了。
张列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是不是……
是不是,也有病?”
季玩暄对他无奈地撇了撇嘴。
“大概吧。”
他只是想堂堂正正地回到沈放身边而已。
张列宁:“少来!
那你干嘛不立刻回来!
你就是喜欢享受个人英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