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现有这幺明显吗?”喻澄一脸愁苦。
同桌肯定地点头:“非常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了个夜叉在家里呢。”
“……”虽不中,亦不远矣。
当然不好意思和同学说自己和一个男人结婚了的喻澄,默默咽下了这悲伤的苦果。
实在也不怪他这幺怂。任谁大半年里,每天被冻个那幺两三回,都很难不会留下阴影。
有次他在医院陪爷爷,正巧护士来查房,因为每天都能看到喻澄,总不免要夸他几句孝顺,他爷爷又是个我孙子怎幺看怎幺好的得瑟脾气,自然要拉着人小护士夸个天南地北不着边际,护士小姑娘也很来事儿,跟着爷爷的话,把他起哄得脸都要滴血了,在一边手脚不知怎幺放。然后杨医生推门进来,看见他们一室的“融洽”,效果跟暴风雪过境一样,冻得护士小姑娘脸上的笑都僵住了。
“病房里,吵闹什幺?”
喻澄现在还记得,杨医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感觉就像雪女放出的大招,把他整个都冻住了。
……妈妈,太可怕了qaq
直接导致了接下来几天,喻澄看见杨医生就想绕道走。
想到待会还要主动给医生打电话,喻澄就紧张得都有点小腿肚抽抽了。
啪过算什幺,啪过他也不抗冻啊qaq
更悲惨的是,连秃顶的高数老师这回都不成全他,居然还提前一分钟下课,好气。
花了比平时几倍的时间,喻澄磨蹭地收好书,看着手机里位于首位的联系号码,咬咬牙,豁出去,还是按了下去。
“下课了?”
“……嗯。”喻澄小媳妇儿似的细声细气。
“出来吧,我在南门。”
“哦好……”喻澄张大嘴,“南门?哪个南门?”
“xx大的南门,还是说,你找不到你们学校的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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