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抬头迅速看了眼姐姐,声音更像蚊子:“可能是他辞职了在家里闲的抑郁了?我没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啊
tang,姐,你知道吗?他……他在我们卧室房顶也按了面大镜子,和因特拉肯那晚我们的婚房那面一模一样,每次就开着灯,我不可能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就把我们的样子在房顶的镜子里看的清清楚楚,无语了都……婚前我真没看出来他在房-事方面这么追求刺激,就算憋了十几年这两三个月也该发泄完了吧,他好像永远不用休息,令人发指的体力,白天人模人样正经得,一到晚上就变成了禽shou,怎么折腾怎么来。”
顾绵听着,浑身从头囧到尾,不知道怎么安慰被压榨惨了的小绵羊。
冬冬一股脑发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捅了出来,反正姐姐不是外人。
渴了,让酒保调两杯女士飘雪来喝。
顾绵拦住,“点饮料,喝醉了我可不收留你。”
“怎么了姐?你又不是不能喝。”
顾绵一怔,没说话,酒保拿来了健康的温饮料,她喝了一口声音闷闷的:“不能喝了。”
“啊?”
傅斯在一米远的位置坐着,听太太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儿,忙发短信报告:季先生,太太没喝酒。
顾绵没打算瞒,冰着脸淡淡的说,“我怀孕了。”
“啊?!”冬冬瞪着大眼睛,拖长了声音:“姐你开玩笑?”
顾绵看着妹妹,脸上表情写着‘我也希望是玩笑’。
冬冬沉默了,看着姐姐的目光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姐姐这表情让她纠结,是该说恭喜呢还是不说呢,好像……不是开心诶。
姐姐今年三十,高龄产妇?冬冬立刻想到姐姐家里热热闹闹四个天真可爱的小家伙,居然,又怀孕了……
接下来顾绵便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双手端着加热过得饮料,闷闷的一口没一口喝着。
冬冬静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你和姐夫不做措施吗?”
“我防不住那混蛋!”提起某人顾绵就怒火上心头,咬牙切齿,“算了!越说越来火。”
冬冬忙按住她肩膀:“宝宝,会要吗?”
顾绵细细眉拧成了一团,沉默给了冬冬答案,女人吧,心是最软,尤其当了母亲的。
夜晚八点,夜生活才真真开始,酒吧逐渐人多了起来音乐也由舒缓换成了***的强节奏,顾绵耳朵不舒服,拿卡结账和冬冬早早离开。
酒吧外面,顾绵逼着傅斯下驾驶座,“你也有下班时间,车冬冬开,我们都没喝酒,没事的。”
傅斯特别为难,季先生说在赶过来的路上,季先生人没出现他怎么敢离开太太一步。
顾绵打开驾驶座车门:“真的没事,我会回家。”
“太太,我今晚好闲啊,一点事儿没有,让我把你们送回去吧。”
顾绵把人往车外拖,傅斯一点反抗动作不敢有,生怕手或者胳膊碰到太太肚子,就听见顾绵边扯他边开玩笑:“闲的就去相亲,傅斯,你也快三十了吧,小我一点我是你姐,不好好规划人生大事哪天姐让季深行就近把他公司里哪个小姑娘指给你,美丑都是你媳妇了!”
傅斯呵呵呵,“送您回到家后我就去相亲。”
傅斯明白,要是真让太太开车,家是一定不会回去,指不定两个女人要去哪里疯。
你我不让的,争执不下时,正前方迎面驶过来一辆林肯MKT,俊俏修长的车型引来路人注目。
在那片刺眼的车前灯光里,顾绵眯起眼睛看着林肯缓缓直逼到她面前,距离不到一米时稳稳将她这边的宾利截住。
车灯灭了,隔着一面前车玻璃,顾绵将驾驶座里眉目沉敛抿着薄唇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漂亮修长的手指,扣在方向盘上,男人深邃眼眸静静搁在她脸上。
一秒半秒的,顾绵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车门打开,黑色尖头皮鞋笔挺西裤,男人长腿,朝她不疾不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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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三千,五爷饿得要去吃饭,吃好多饭,冬天就是作死屯脂肪的季节!回来再写,第二更就不定什么时候了。
季大叔要放下那张高贵冷艳的FACE哄老婆了,做好一桌美味的男人回家跪跪搓衣板,老婆消消气,在你肚子
里撒种子不是我故意,是我刻意(*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