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肉呼呼的,看着比之前还像小朋友。现在大大的眼睛,骄傲的看着他,像是等待夸赞,和小朋友没什么区别了。
“是有亿点点优秀。”白宗殷说。
齐澄就开心啦,还要继续问:“是一亿的亿,还是小小的一。”
“宝贝觉得呢。”
“那我就大言不惭啦,我觉得很多的亿。”
夫夫俩在这儿没营养的闲聊,谁都不觉得无聊幼稚。生活就是这样普通又平淡,但是看和谁在一起生活,每天的小事,聊天的内容,好像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白宗殷撑着站了起来,脚踏在地板上,床上的少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探着床边地板上,看着他的双脚。
脚踝还是很病态的瘦、白。可白宗殷坦坦荡荡,不介意少年的目光。
齐澄没有说话,只是眼里明晃晃不掩饰的开心,每次看到老公站起来,他都觉得好开心,一抬头对上老公望着他的双眼,露出个笑,裹着被子滚了一圈,到了床边,给老公腾地方。
白宗殷刚一上床,少年像是一条可爱的毛毛虫,重新滚回了他的怀抱。伸手将被子展开盖好,少年也到了他的怀里,被子下,还有一只软软的脚在碰他的脚。
“饭饭在旁边。”白宗殷提醒。
齐澄耳朵红了,“我又不是要做那种事情,老公你说这个干嘛鸭。”
“真的不想吗?”白宗殷明知故问。看少年脸都红了,瞪大眼睛看他,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发顶,“明天澄澄出去玩吧,不是想染头发吗?还有最新的游戏卡和漫画书,附近的湿地公园好像还有汉服活动。”
咦?
真的吗?
齐澄扒拉着老公胳膊,十分之兴奋。他搬家回来,因为是周内,提前告诉路阳不许请假逃课来接他,明天正好是周六,可以见见面。
“可是饭饭——”
“奇迹宝宝我看着。”白宗殷说。
果然,少年一听奇迹宝宝,又开心笑了起来。
齐澄没有不放心,老公带饭饭比他心细,他有时候有些粗心,隔三差五的犯小迷糊,有时候给饭饭喂了奶,就忘了换尿不湿。好在鹅子很喜欢他!并不介意爸爸的开小差。
晚上饭饭也喂夜奶,还要换尿不湿。饭饭不舒服了,就会哭两嗓子,饭饭刚开口第一嗓子,白宗殷就醒来,先说了声饭饭不哭,一边伸手拍拍挣扎要起床的少年。
“澄澄继续睡。”
齐澄睡得挣扎,嘴里乱七八糟说着呓语。
饭饭听到大爸爸声音,有人答应他了,就不会再哭,不过要是一会会没有人过来,可是又要哭的。反正从小就是个小机灵,不浪费嗓子和眼泪,目的到达就成了。
白宗殷下床,撑着床头柜子到了儿子的婴儿床边。
一盏夜灯柔和的亮了起来。饭饭躺在婴儿床上,肥腿子已经将被子蹬开了,白宗殷就知道是拉臭臭了或者尿了。
饭饭看到大爸爸,大眼睛圆溜溜的,在床上嫌弃的扭着小屁股,意思快给饭饭换尿不湿鸭、难受呀。
白宗殷一手将儿子两只脚抓住,微微抬了下,就有味道了。
“臭饭饭。”白宗殷压着笑轻声说。
饭饭在床上噗口水,才不是臭饭饭呢!
白宗殷给儿子拆了尿不湿,屁屁擦干净,上了一层屁屁霜,重新戴好干净的尿不湿。饭饭屁屁清爽了,又是香喷喷的一碗饭,高兴的冲大爸爸露出三颗米粒牙表示感谢,咯咯咯咯的笑。
泡好牛奶,又喂了一壶牛奶,饭饭吸得咕嘟咕嘟的,很快一壶干完了。
白宗殷看了下时间,两点多,还要再醒一次。
饭饭吃饱了有精神了,白宗殷便拍着儿子哄了会,饭饭睡着,他才回床上。齐澄感受到床侧轻微沉下去,嘴里也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先滚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的不是很沉,早上醒来,还记着鹅子晚上哭了两次。他是脑子醒了‘鹅子在哭一定是饿了快起床哄’,身体却挣扎‘啊快起来被子你别拽着我呜呜呜’的状态。
早上醒来还跟老公说,有些愧疚,把饭饭晚上丢给老公一个人看。白宗殷摸了下少年发丝,“儿子很听话,没闹。路阳应该快到了吧?”
齐澄的注意力就偏了,“是啊,说早上的。”
结果吃完了早饭,路阳才到,齐澄还纳闷,但路阳没多说怎么耽搁了,而是背着书包,说:“你是先染头发还是去公园?”
“去公园!”染头发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然路阳等着多无聊。
权叔知道两人要去湿地公园玩,还给准备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水果点心,问他们要不要带上野餐垫。齐澄说不用了,早上他已经跟权叔说了饭饭大名,权叔夸好听,早上还叫饭饭奇迹宝宝。
“小路,饭饭有大名了,叫奇迹宝宝!”
“四个字啊?可以上户口吗?”路阳问。
齐澄:……“是齐迹。”
这小子真是一点浪漫都没有。
路阳去找新鲜出炉的奇迹宝宝玩。饭饭还小,记不住路阳,不过他不认生,谁逗他,都能露出三颗牙裂开嘴开心的冲人笑。
导致蒋执就有‘我饭饭一定是记得叔叔真是绝世聪明大宝贝’的自豪感,觉得他们叔侄俩感情可铁了。现在路阳也差不多。不过路阳要内敛,摸着饭饭小手,抿着唇,微微带着一些笑,小声说:“饭饭还记得叔叔啊,叫叔叔。”
“啊啊~”饭饭高兴挥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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