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要是以后蒋氏破——”齐澄说到一半,知道老公懂他意思,“我们把股份卖给他们,他们会不会赔啊?”
“澄澄还要保售后啊。”白宗殷玩笑了句,但也知道少年就是这样的人,怕对方花了价钱,以后要倒霉,心里会过意不去。便解释:“不会。赵卓和周现民只是股东,蒋氏真有什么不好,轮不到两人。”
而且单单一年的收益,早已赚了回来。
齐澄一听不是他坑,就放心了。
两夫夫说着话,车突然停下来了。李师傅说:“前面车堵死了,先生我下去看看情况。”
李师傅下车。齐澄透过挡风玻璃看清前面情况,巷子路是很宽广,但是靠边的临时车位停着车,还有两辆小轿车并行,还有救护车,堵在后面。
这怎么能堵救护车呢。
中年男女在争吵,都是穿戴体面的人——也是住在这里非富即贵。从小轿车里出来个女人,身材高挑,看上去年龄也不小,起码六十多,比那争吵的男女要大,衣着也朴素。
不过女人一下来,男女不争吵了,三人说了几句。高个子六十多的阿姨脸色情绪不好看,就上车,开车走了。路一下子让了出来,但救护车也没走,还在等。
李师傅先回来,要开车离开,但那堵着门口的那家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上面躺了个头发半白的老人,李师傅先把车移到一旁,让救护车先过。
吵架的男女也跟着上轿车,随着救护车一同离去。
前前后后也挺快的。
车子路过那家大门,大门没关,不过有壁影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齐澄收回目光时,看到挂着的匾额——蒋宅。
“这家也姓蒋,还挺巧的。”
白宗殷:“小执的爷爷家也住在这一片。”
“???”齐澄问号脸,反应过来说:“那、那刚才岂不是小执爷爷?”
白宗殷:“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这一家。”不想说蒋家的事情,岔开话题:“还去吃甜点吗?”
“吃吃吃。”齐澄小鸡啄米点脑袋,“我刚没吃饱。”
两人又去了西餐厅,新推出了好几款甜品。齐澄澄全都要,这次没有几款踩雷的,都特别好吃,吃完还打包,又要了两支气泡酒。
回到家天已经很晚了,七点多。权叔早已用过饭。
齐澄探头探脑的,“鹅子应该是睡了吧?这个点了。”
白宗殷看少年这心虚的模样,压着笑意附和说:“该睡了。”
然后齐澄澄一脚踏进家门,换了拖鞋,就看到郑阿姨抱着饭饭站在客厅。
齐澄:……
“哇!饭饭还没睡啊?”
郑阿姨说:“下午睡醒就找爸爸们,六点多喂了奶迷迷瞪瞪睡了会醒来就哭,找爸爸,刚哄好了,一直闹着不回房,一抱走就哭,闹腾,非得站着才行,坐着都不行。”
“辛苦阿姨了。”齐澄先说了句,脸上挂着慈爱爸爸笑容,“啊,饭饭,爸爸的乖鹅子,爸爸可想你了,你想不想爸爸啊?”
饭饭在郑阿姨怀里像一只胖呆呆的企鹅,瞪圆了眼睛,扑腾两只胳膊,嘴里指责啊啊的叫两声,又清又脆,权叔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饭饭的辅食,一看两人回来了,可算松口气。
“快哄哄,我们饭饭聪明闹着脾气呢。”权叔把辅食递过去。
白宗殷端着。
齐澄接过郑阿姨怀里的胖鹅子。
饭饭还在爸爸怀里当只企鹅扑腾胳膊,只是这次明显幅度小了,小嘴一瘪,肉脸都是委委屈屈的,大眼睛很快就蓄满了泪水,晶莹剔透的,要掉不掉。
齐澄一看可怕鹅子哭了,故意不去看鹅子,扭头和老公说:“今天吃的蛋糕好好吃,我们是给饭饭挑小蛋糕去了,饭饭能不能吃啊。”
“……不能。”
“啊大爸爸可真不讲情面啊。”
齐澄在这儿飙演技,怀里的饭饭含着眼泪的大眼睛,先看看大爸爸又看看爸爸,见没人理他,爸爸口中还叫饭饭的名字,要哇出的眼泪,犹犹豫豫的收了回去。
一副‘爸爸不看,哭了不划算’。
‘再听听爸爸再说饭饭什么鸭’。
注意力一下子偏了。
齐澄才想起来他打包了蛋糕气泡酒,没跟鹅子带一口能吃的——心虚虚。但这难不住齐澄,跟老公说:“不是给鹅子带了漂亮的丝带吗?快给饭饭看看礼物。”
!
饭饭睁圆了眼睛,瞅大爸爸。
白宗殷:……
父子俩都是好骗的,一个比一个好哄。
白宗殷放下手里辅食,去餐厅,将小蛋糕打包盒上的丝带取了下来。
待在爸爸怀里的奇迹宝宝眼睛圆圆的,又亮又高兴,露出他招牌的三粒压,挥着胳膊——这次不是企鹅生气扑扑,是高兴的挥挥。
“呀,好漂亮的丝带啊。”齐澄澄哄鹅子。
白宗殷仔细看了下,附和:“好看。”还是条粉色的。
饭饭高兴啊啊叫,挥着小手手,让爸爸给他帮在袖子上。齐澄给儿子松松的系在袖子上,留出一点,不要太长,不然饭饭揪着玩,要是缠着手腕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