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一挣扎,萧锦堂更用力。
他气呼呼地质问,“你为什么放我鸽子?逗着我玩,看我为你着急,你很得意是不是?”
江瑟瑟停住挣扎,“萧锦堂,我什么时候放你鸽子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锦堂这会气得脸都红了,“你上前天,给我传纸条,让我放学后等你,有话要跟我说。你没去!”
江瑟瑟想起来了,她的确在文具盒里看到一张小纸条。但也是那晚,她看完了整整两大本笔记,心思烦乱极了,就把纸条撕了。
“我没给你传过纸条。而且我记得我之前已经跟你说明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读书。”
“你骗我!”
“我没有。”
“那我的纸条……”
“你应该去问问那个给你传纸条的人呀!”
江瑟瑟再次甩手,萧锦堂仍不甘心,正好有同学回教室了,他一见,突然就放了手。江瑟瑟被惯性甩出去,差点撞上旁边的桌椅,好在她及时撑住了,却甩掉了保温桶。
这一番动荡,她顿觉一股酸意从胃底冲上来,忙捂住嘴,拣起地上的东西,冲出了教室。
萧锦堂很后悔,又碍于面子,没追出去。
这时,书桌上的粉红手机又呜呜地震动起来。
此时,电话另一头。
周奶奶着急地拔着电话,担心不矣。
翟律看着老人只顾着打电话,都不吃饭,一把将电话拿了过来。
电话被接通,他先出了声,“江瑟瑟。”
那头无声,他也不在意,继续说,“出什么事了?”
“她,”发声的是个男孩子声音,“她去卫生间了,还没回来。你们是江瑟瑟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