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回屋后,江瑟瑟就被翟律叫进了屋。
随即,江瑟瑟就跟着小马哥出了一趟门,半小时之后就回来了。
回来后,刚好碰到了一早就跑来的楚瑶和班长。
“瑟瑟,我刚好想问你呢?咱们班级群里说的事儿,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和齐雪儿打了那种堵?”
班长也急道,“瑟瑟,你太冲动了。齐雪儿她从小学就开始学画了,她的一些画作还被送到省上参加过比赛,还得过二等奖。”
楚瑶一听,也惊了,“呀,这个齐雪儿。我之前还以为她吹牛呢,原来她真是绘画天才?”
班长瞪眼儿,“是不是天才我不知道。反正,从小她就被所有人夸有绘画天赋,她家里为此重点培养她。我们放假都疯玩儿,她都是背着画架去画室学画,或者出门写生。”
“我去,这么高大上?”小马哥送来水果饮料,打了个哨儿。
江瑟瑟不由朝他一笑,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小秘密”的眼神儿。
班长神色更严肃了,“何止如此啊!之前过年那会寒假,我还听齐雪儿的朋友说,她早早就去了一个名画师的集训班,每天起早贪黑,坐画架前至少12个小时,每天只有六个小时不到的睡觉时间,其他时间全部埋在画室。”
“天哪,一坐坐12个小时画画,那……那也太可怕了!比我们高考还辛苦呀?”
“何止辛苦?艺术生收分那么低,要是专业技术不够强悍的话,想考上好点的美院是很难的,而且全国上千所大学,只有40多所美院,这竞争别提有多激烈了。”
听到这茬儿,一旁的周奶奶、翟律和小马哥,都面露担忧之色了。
“我有个发小也是他们集训画室的,说集训时常有人突然昏倒,因为压力大,营养不良,过劳,或者天气太冷。不少人集训完了,都能坐出几颗痣创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楚瑶直接捂脸,“天哪,痣创!”
“得了,你别惊讶这个。好多人挤破了头想进那个大师的画室学习呢!不仅要凭关系,费用也不低,必须是全封闭式住校学习,一个寒假的费用至少这个数儿。”
班长比出五个手指头,楚瑶叫出,“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