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劝劝他们呀!”
江瑟瑟自觉有点儿红颜祸水了,一时又想不出法子,便想周奶奶用一家之主的威严,让两兄弟快点合好。
周奶奶有些兴灾乐祸,“不用管他们。从小他们就这样,今天老死不相往来,明天就难兄难地难分离。”
“真的吗?”
“别操心他们了,看看咱们的小宝贝,今天有没有调皮呀?”
老太太抚了抚似乎又隆起不少的大肉球,开始数起了胎动。这是郑医生特别叮嘱过的,让他们每天定时记录胎动,以确定胎儿发育情况。
没一会儿,小姑娘睡着了,周奶奶把两孙子叫了出去训话。
两人正别着劲儿,谁也没松口。
周奶奶也懒得管了,“行吧!随你们闹,但是不能再在瑟瑟面前闹腾,让她担心。你们也知道现在她是什么情况。”
“是。(知道了,奶!)”
这晚,周归璨霸着小床,坚持守夜不归。
周奶奶见翟律几日都没回疗养院休息了,坚持把人带走了。
对此,周归璨可高兴了,昂着下巴跟个胜利者似地站在病房门口,对着翟律的背影做鬼脸,没想翟律突然转过头,吓得他吐到一半的舌头被自己咬住,疼得捂嘴痛叫。
然而,到了夜深人静时,病房明明锁上的门,又被翟律打开了。
他一个眼神儿,小勤物员手脚麻利地就把床上睡得人世不醒的周归璨给挪走了。
借着窗外淡淡的光影,他看到姑娘侧蜷着身子,似乎微微地发着颤儿,他心头一异,滑到了另一边,发现姑娘双眼紧闭,眼角全是泪水,发丝和枕畔都被浸湿了。
“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