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勤务员被这一叫,直觉不对,就想尿遁。
周归璨哪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儿,他打小就是使唤着爷爷、外公、叔叔伯伯的那些勤务员儿长大的。
一把将人耳朵拎住,好一顿威胁,“你肯定知道不少开门的方法,不拘怎么折腾,赶紧的!”
他将人推到姑娘房前,好整以暇地抱着胸,“小子,你要想跟完我哥转个更好的职儿,让你家老母吃好的,说上一门好亲,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小勤务员依然恐惧地看着隔壁房门,那间住的可是他的直属大长官。
“你现在要顺了小爷我,回头我在我婶婶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她可是超级爱护你家大长官的。到时候,你的出路比起前面那匹马,舒服几倍不止哦!”
得,软硬兼施,威胁利诱,小勤务员哪里招架得住。
屋里
翟律躺在床上,听着屋外悉悉簌簌的响动,本来不太想理的,但随着动静越来越压不住了。
开始,“妈的,为啥同样是铁钩儿,你特么的就是钩不出来呢?得得得,我算是明白了,就你这寒糁样儿,锁都不给你开眼儿。”
接着,“什么?垂直下降?特么的就开个门儿,你要害我恐高症复发吗?”
然后,“妈的,去拿梯子来!你这双2.5的眼睛都没我的2.0好使,看看上面!”
最后……
呃,哪里还有最后。
翟律一个翻身下床,五分钟后拉开门,眼前的画面只能用一句话形容。
真特么辣眼睛!
就见姑娘门前,一根铁丝还插在锁眼儿里没拔出来——噗,这作案人连作案工具都不收拾一下,简直太不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