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臭狗,松嘴啊!”
“呜呜——”
李纱纱被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裙角,没想到平日里乖巧听话、一副完全无害模样的大犬,这会儿发起功来,忒吓人了。
江瑟瑟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贝西“嘶啦”一声,把李纱纱的裙子给咬出个大洞来,连忙叫回了狗。
“纱纱,你的……”江瑟瑟伸手递出一物。
“江瑟瑟,管好你的狗,别没事儿就跑出来乱咬人。”李纱纱完全没看到,扭身就走。
“汪汪汪汪汪————”
贝西又叫起来,又想往前冲,好在江瑟瑟攥住了它脖子上的项圈儿,没让它冲出去。
李纱纱被这一声吠吓得没能立即拉开院门。
江瑟瑟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那个,我是想把……”
“够了你!”
李纱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动物,一把甩开江瑟瑟。
江瑟瑟差点被她甩得一个踉跄,好在周归璨及时赶到,扶住了人,脸色阴沉地瞪向李纱纱,吼道,“你横什么横?瑟瑟是好心来送你,你自己技不如人,没被两个大师看上,能怪得了谁。”
“哎,璨哥,你别说了。纱纱,你听我说,其实……”
“谁要听你们一搭一唱,你们一屋子的人就是合着伙儿地欺负人。我来这里,就是存心找人笑话的。我知道,我是自不量力,我是自讨没趣儿。你们放心,今天我出了这个门儿,以后不会再来自取其辱!”
梆的一声,大门被甩上了。
“汪汪汪汪汪——”
贝西的狂吠声中,李纱纱一边跑,一边用脸蹭过袖角,心里委屈得要死。
以后打死她,她也不要再来周家这里了。
左右不过,拜不了瑞实先生当老师,回头让家人帮她找其他的央美老师,她就不信凭自己的努力,拜不到师!
“哎,人家没有拜师啊!”
“瑟瑟,那臭丫头自以为是惯了,这次让她受点儿打击,也该有点自知之明,不然回头尽给人看她下巴,她以为她是谁。熟话说的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周归璨说得信誓旦旦,江瑟瑟看着消失在树荫后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璨哥,”江瑟瑟口气有些怨怪,“人家是女孩子,又在气头上,你就不该火上浇油。”
“我怎么火上浇油了,我只是让她早点知道社会现实,咱也是为她好。”
“那之前律哥说你瞎搅和,把你挂在门上几个小时,你为啥还跟他生了几天气,还跑出去一整天不见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