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一听,先起身就去抱小宝儿。
翟律眉头一锁,深深看她一眼。
江瑟瑟只能缩回手,认命地陪着老公孩子进屋受训。
翟律盯了眼身边的小丫头:这种时刻,应该一家人同甘共苦,居然想带着娃躲掉,个小没良心的家伙,怎么这时候反应那么快?
其实,江瑟瑟想的很简单。
周奶奶训人的时候,都不许旁人插嘴插手的。之前他们住一起时,碰到老太太要摆摆“一家之主”的威风寻找存在感和成就感时,都是放手让老太太发挥。
现在老太太要训孩子爸,她做妈的当然就该带着宝宝一边待着,不要让女儿遭了池鱼之灾。
好吧,不排除她也有一点小心思,想让凶巴巴的大魔头吃点儿鳖。
进了病房后,屋里剩下的人不多,但拥有《遗书》的代表们都在场。
周奶奶问,“翟律,这个《遗书》我已经看过了,都是瑟瑟拜托我们帮忙照看你的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儿?”
翟律额头抽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江瑟瑟抱着女儿,一点点蹭到了大床边,儿子身旁,将两娃放到了一起。
徐燕立即蹭过来,嘀咕一句,“你们刚才去了那么久,都说了啥?他训你了?你这会儿躲这么远?”
李纱纱也凑上前,嘀咕,“这还用说。没有被训,她早扑上去解救她的阿娜答了。我刚听说,你都和大魔头订婚了?”
冯真咳嗽一声道,“瑟瑟,别过去,咱们女人就算婚也不能被男人吃得太死。”
江瑟瑟则好奇,“小干妈,你和郭老师是坐同一班飞机来的吗?”
冯真不满地剜了一眼:这傻丫头,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男人堆
纪乘风同情地拍拍翟律的肩头,“哥们儿,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瞧瞧你这双儿女,赶紧向太后娘娘低头认个错儿,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翟律扔去一个冰冷肃杀的眼神,双唇紧抿,依然不语。
周归璨唯恐天下不乱,“哥,你就直接认个错吧!要不是你没照顾好瑟瑟,怎么会吓得瑟瑟连《遗书》这种东西都写出来了?依我看,你这是把队里某些不太好的习惯,都带到了家里吧?不然瑟瑟怎么会想起写这种不吉利的东西,还见人都洒一封?”
所以,家里孩子没教育好,闯了什么大祸,肯定是家长没有教育好,别想让旁人旁物当背锅侠。
翟律的额角又抽了抽,“闭嘴。”
周奶奶不高兴了,“该闭嘴的是你。翟律,我问你话呢!”
翟律依然不言。
“哎,你倒是说句话呀?”
“您让我闭嘴。”
“臭小子,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奶,你收到的《遗书》内容最多,两页纸。我都没有!”
翟律一句话出,瞬间让现场静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