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爷爷都叫了,快出去吧!”
她故意跳开,就朝门边跑。
他一伸手,将人儿攥回怀里,抱起来,四目平视,不容逃避。
“哎,大家都叫了。”
他看着她羞涩的小脸,故意呼了一口气在那小脸上,那红晕仿佛她笔下渲染的画卷,从雪白的小脖子爬上颜色鲜妍的精致小脸,在飞翘的眼角留下淡淡的粉意,教人采撷。
“瑟瑟,我不想听谢谢了。”
“唔,那,那你想听什么?”
“你知道。”
“不知道。”
“小坏蛋。”
“哎呀,时间要来不及了啦!”
“说不说?”
“我说,我说,你别……”
如此亲昵的接触,她哪能再无知无觉于男人的欲求,他们每日同床共枕,那隐藏压抑的火已经太浓太浓了,要是不适当调节一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律哥,能认识你,真好。”
“不对。”
砰砰砰——
这回来叫门儿的换成了声音极大的翟爸爸,“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赶紧的,做主人家的都迟到像什么话!这还是你自己订的酒店,出门不堵车都要赶半个小时。快点出来!”
“律哥儿,你还要欺负你媳妇儿到什么时候,快放瑟瑟出来了。”
“焰焰和果果都要妈妈了。”
翟律这会儿躁得,将小家伙压在门板上,威胁。
“说不说?”
“啊,我……我说,我说啦……”
小姑娘早已经面红耳赤,羞得不行了,只得凑到男人耳边,小小声地道,“我爱你呀,律哥儿。”
耳边痒痒的,瞬间像过了电似的,心尖儿都颤了。
他的呼吸一沉,掐着小家伙又一个深深的吻,直想吻到天荒地老。
心里很认真地琢磨着一个问题:也许,这回寒假他可以解销一个新天地!
这一吻结束时,男人深深地埋在那柔嫩的颈弯里,沉沉地呼出声来。
“瑟瑟,今年咱们提前一点过生日,好不好?”
她满二十岁的生日,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儿了。
江瑟瑟听着男人低哑得撩人的声音,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儿,这个男人每天晚上都在暗示她的事儿,羞得真是没法儿了,门一开就溜远了。
翟律被父亲和爷爷盯得满身躁郁,用力地扒了扒头,把好好的发型都扒乱了。
该死的,他真要成忍者神龟了。
翟爷爷背着手,慢悠悠走了过去,“小伙子,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窥见此中大智慧。”
翟爸爸直接不客气地哼了一声,“瑟瑟才多大,依我看就不该让他们两个住一间屋子。回头,自己加行军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