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丝竹一看那药,道,“不行,这药都过期了啊!桐桐,你快吐出来。”
“姨妈,都这时候了,不过才过期一个月,没事儿的啦!哈欠——”
夏秋桐还算识实务,也看出来以眼下这个情形,三人要出去还得磨段时间,要是不吃这感冒药儿,回头一准更难受,可能还会折腾掉一条小命儿去。
“妈,妈……我……我好难受……”
夏纯从小娇生惯养,身体素质虽不差,但在国外住了多年,对于帝都的气候还不怎么适应,这会儿一病就发起了烧,摊在一边冰冷的长椅上,也没靠近夏丝竹。因为之前夏丝竹说,要是把病气过给她,她回头就没法开表演会了。
夏丝竹见着女儿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最后还是扳了几颗药丸,给夏纯喂了吃。
之后,夏丝竹就叫着要打电话,要律师保释。
律师终于在午饭后赶到了,三女人终于吃上了一顿热呼饭,然后就是谈保释的事情。
要保释啊,行。但是得等负责的人到了,按流程走完,办好手续就能走人。
可眼下正是放假时间。
那人一解释完,就跟人换班走掉了。
这保释的手续还得领导签字,但是领导的值班时间还没到,还要等半天。
于是,律师不得不听女老板们的要求,出去给三个女人买衣服,买电暖保,买药。
但是一时半会儿还真出不去。
……
就在三个女人接受应有的惩罚时,外面的局势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生日宴的结束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好歹小朋友们抓周那段儿,还是挺可乐的。
就连后来黑心人想抹黑江瑟瑟和宝宝们的名誉,翟家人也立即予以有力的反击,在场来的多数都是交好的亲友,也没人把事情捅出去,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只是,江玉婷在这件事里,受到的冲击极大,一直心神不宁,哭红了眼。
金一松一直陪护在旁,渐渐地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这生日宴是江玉婷带他来参加的,但说起来,金家和翟家的关系更熟悉一些,为什么翟家会把请帖发给江玉婷,而不是自己?
或者说江家跟翟家其实早就是旧识了,可他从没听江玉婷说过。
发现这些之后,金一松觉得老婆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便试探性地问了一问,没想到接下来他整个人比老婆还要崩溃,激动。
大马路上,嘎吱一声刹车响,吓得路人都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