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爸爸说,“我这位雇主是原著名的一位领袖,他们正在做新任改选,两个部落争夺很激烈。今晚是我的雇主来这里听歌剧,并且跟一位重要的支持者碰面交流。对方逮着这个外国机会,行凶。我在阻止他们的时候,被一人夺了枪……咳咳……我以为没什么事儿,但我雇主被划伤时就知道中了毒,让我一定要追到那个下毒的人……”
难怪那个拿毒刀的人跑得那么快。
翟律问,“用血清都没法吗?”
三号爸爸摇头,“接任务前,我了解了一下他们这个毒素,非常特别。这毒素里有施毒者的血做引子,是一种古老神秘早就失传的术术,据说还能追溯到北美那边的印弟安民族。我的雇主他们自己的研究对策,也仅能用一种箭毒蛙的提取液进行以毒攻毒的克制,以延缓毒性的蔓延。给他们找到制毒主人的机会,必须用那人的血清才能解毒。”
说来说去,抓住施毒者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
江瑟瑟听完,道,“那要是他们想害死你的雇主的话,最后会不会直接杀掉那个施毒者,就万无一失啦!”
她这话说完,两男人的神色都沉了下去。旁边还有雇主的助理,即是三号爸爸刚才联系的对象,也在叽哩呱啦地说着方言严重的英文,江瑟瑟勉强听懂了一点点,也都是在强调一定要抓住那个施毒者的事儿。
手术期间
江瑟瑟穿着男人的外套,坐在医院走廊里,看着手机里不断播放的画面。
这两个行凶的人,脸上都画着特殊的油彩,握说也是他们的部落里流行的一种保护颜料。他们身形消瘦,行动灵活宛如草原上奔跑的豹子,正是那个竞争对手派出的强有力的杀手。
没想到,出来旅游,还会碰到这种事儿。
江瑟瑟头一歪,靠在男人肩头,小声嘀咕,“律哥,国外的治安条件果然没有咱们国内好呢!同样是国际化大都市,我们帝都也住了几百万的老外,一年了,我也没见哪个老外敢在大街上开枪杀人,还下毒的。”
翟律道,“嗯。说的对,那你还要继续旅游吗?”
江瑟瑟抬起头,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心里的不安莫名地就消失了。
“幸好你没受伤。我都听你的。”
翟律笑了笑,想说什么,这时手术结束了,他们站起身。
手术大门打开,三号爸爸被推了出来,立马就看向了他们两。
“队长,今天,谢谢您了。”
翟律道,“不用谢我。给你止血,打昏你对手的都不是我。”
三号爸爸尬了一秒,看向男人身边的小姑娘,扯出一个很纠结的笑容,“嫂子,您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三生有幸。那啥,当初没能竞选上候选爸爸,真是……”旁边两道目光一下变得很蛰人,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有点遗憾啊!”
江瑟瑟表情空白了两秒,道,“遗憾啥?要是你当成了,我和律哥可能就不会出现在此,你就变成尸体一具了。现在,你的雇主还在加护病房呢?要是他死了,你这趟跨境保镖任务是不是就失败了?会不会赔钱呢?”
三号爸爸,“……”嫂子,您这是对待病人该有的态度嘛?好受伤啊~~~~
翟律,“……”这丫头的关注点,向来都这么别致啊!
打趣归打趣,眼下的麻烦还得解决。
由于三号爸爸的雇主在当地属于很重要的大人物,这边的调查部门也获得的通知,被要求积极配合抓到下毒的凶手。
然而,第二天,雇主的家人和下属赶来医院,就对三号爸爸一顿喝斥。同时,还有三号爸爸当前供职的那家国际型的保镖公司的负责人,类似主管级别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江瑟瑟虽然听不太清楚都说了啥,但从翟律和三号爸爸之间的交谈来看,眼下雇主已经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的情况,三号爸爸这趟任务是白出了,医药费还得自费一半,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拼死拼活,流血流汗,落得个这种下场,不得不说这保镖当得,忒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