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人家,呜……你走开,你别碰我,我要跟你分手!”
“瑟瑟!”
“你闭嘴,我不想听解释,解释等于掩饰。你肯定跟这里的女人搞上了,我知道,这里的妞儿丰满又性感,你就是觉得我小,不够你吃的……”
不幸闯入夫妻战场的人,一个哆嗦纷纷退避夺路而逃。
“瑟瑟,别胡说。”翟律脑壳疼,以眼神瞪走了几个不怕死的,忙把门关上。
这一关,像是又触到了姑娘的哪根弦,她更激动了。
“翟律,你想干什么?你……你之前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家暴我就算了,现在还想关起门来欺负人,你敢过来,我……我就告爸爸妈妈去!”
翟律叹了口气,“焰焰说,动不动就告状的小朋友是幼稚鬼。”
“幼稚就幼稚好了。啊,我知道了,你还是嫌弃我幼稚,嫌弃我小。这能怪我吗?谁让那天黑灯瞎火儿的,被你霸王硬上弓了,你,你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这,怎么突然画风又转了?
“翟律,我告诉你,你休想摆脱我,我偏要留下来盯着你,看你到底跟谁勾搭成奸了,这么急着想赶走我。我坚决不走!”
嘶啦一声,机票变成了小碎片儿,砸在男人脸上。
女人拉开房门,跑掉了。
呜呜呜……这个没良心没爱心没有心的臭男人,她不理他了,坚决不理他了,以后都不跟他说话了,气死她了,呜呜呜呜……
——大魔头狠起来,连大领导都怕。
——被大魔头调教过的兵,那是见着他都会抖三抖的。
——咱们七个大队的大队长,都不敢跟大魔头杠正面儿,你就知道他有多可怕了。
——瑟瑟,大魔头真的没有欺负过你吗?
呜呜呜……
以前是没怎么样,可是这一回她是彻彻底底被欺负惨了。
来了四天,每天都被他扎刀,已经扎得浑身血洞,血条都快空了。
呜呜呜……
江瑟瑟一头跑出去,跑进了实验田,只有这里没什么人,空荡荡的一大片,她跑呀跑累了,夜风渐渐转凉,跑不动时,她跑到了一颗树边,那树杆刚好像个平行于地面的坐凳,上面还有不少研究员和工作人员留下的坐印,便一屁股坐了下去。树杆上还留有白日的温度,还挺舒服的。
可是她心里还是难受得很,眼泪狂流,把刚才憋的劲儿全泄光光了。
为什么一定要赶她走?
刚刚还说要带人家看红色的河马的。
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人了?之前明明在视频里,总说想她的。现在见了面,为什么总是一副愁眉苦脸、她欠他费了似的?
好像她待在这里,就是完美画作上的一颗屎?!!
她到底做错了啥?
难道就因为不听他命令,私自跑来见她?
可是她来都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到了时候她也会离开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提醒她有多糟糕,多幼稚,多异想天开,要赶她走?
她做的这一切,就这么没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