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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他爹说洗就洗。
我被他带到了浴室,心里还惴惴不安,脑子里面都是攻一他爹刚才说粗话的样子。
他蹲下身子亲自给我放满了一浴缸的水,然后像召唤宠物一样地让我进去。
你以为我会拒绝说不要吗?
你太小瞧我了!宠物就宠物!只要不馋涎我的菊花,我甚至愿意给攻一他爹表演一个小狗上树!
我摇摇尾巴,不是...我张开腿,就跨进了浴缸。因为情绪有点劫后余生的激动,我甚至不小心把水花溅到了攻一大爹的外衣上。
然后视线可见的,攻一他爹眼神更可怕了。
就在我哆哆嗦嗦想要道歉的时候,攻一他爹给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一个眼神就可以吓死我,攻一他爹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没有之一。
还好他走了!我悄悄松了一口气,也是,攻一他爹这么讲究的人,怎么会愿意留在这里看我洗澡呢?万一我又把水洒他身上了可怎么办?
啊,别说。攻一他爹放的水温真是刚刚好,我感觉身上的疲倦一下就褪去了一半,整个人舒舒服服地都有些困了。
攻一他爹又进来浴室的时候,我正在哼着歌吹泡泡,看到他的那一刻,还有些没认出来。
他把额头的碎发撩到了一边,脱了外套,把袖子都挽到手肘处,看着又年轻了好几岁。
虽然但是,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啊?
我泡泡也不敢吹了,毕恭毕敬地把手放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还提了一个黑色皮质的小箱子。
嗯?给我送沐浴乳吗?
攻一他爹注意到我看向箱子的目光,他笑得挺斯文,直接打开了箱子,推到我面前。
然后我就毫无准备地看到了一箱形状各异,姿态万千,五彩斑斓的…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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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瞎了对吗?
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了跳蛋和按摩棒?等等…那个鞭子和手铐是不是误入了?可别吓我,这真的能用吗??
“刚好想起来,朋友送了我一箱小玩具。”攻一他爹用手撑着下巴,语气带着商量,“你想先用哪一个呢?”
不不不!哪一个都不用了!谢谢!
然而我的拒绝在攻一他爹面前从来就没有用,他拿起一对手铐“咔擦”一下,就把我拷在了浴缸的扶手上。
…您刚才有必要问我吗?我看您决定的很快啊...
不过马上,我就没有心思吐槽这些了,因为我此刻的境地太不妙了。
被手铐铐住的感觉,非常奇怪。冰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刚被泡热的身子又战栗了起来。
不仅如此,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上让我无法动弹的同时,还被迫让我挺起了上半身,简直就像把自己献祭出去一样。
更糟糕的是,攻一他爹好像已经放弃了伪装,眼神中的欲望和疯狂似乎都要溢出来。他坐在浴缸边,仿佛在思索从哪里下手,伸出手从我的手臂一直摸到我的胸口,最后轻轻碰上了我的肚脐,在我害怕的眼神中慢慢地转了个圈,又滑到了我还没消肿的乳头。
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很痒...还有些说不上的麻。
他随手拿起一个深红色的跳蛋,对准我的乳尖,然后一声招呼不打就猛地调到了最大档。
“啊...不要!”
橡胶质地的玩具触感柔软又有弹性,可是由于跳动的频率太快,带来的刺激几乎是致命的。
我从来不知道跳蛋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才几秒钟,我就感受到了头皮发麻的快感。它和人的手指或者唇舌不同,没有温度但是却又快又狠,毫不停歇地刺激你的敏感点。
而我,在这样的刺激下,毫无抵抗之力。
我就像是即将脱水的鱼,不停地翻腾,浴缸里的水飞溅,淋湿了攻一他爹的衣服,但是往日里最讲究着装的他看上去丝毫不在意,只是目光紧盯着我,一刻都没有转移注意。
跳蛋被攻一他爹死死抓住,牢牢地固定在了我的胸口。刚开始的酥麻过去之后,竟隐隐还发着痒。我拱起腰,害怕着这灭顶的快感,手上却不自觉地握住自己下面那根来回撸动。
攻一他爹身上也都是水,和我的狼狈不同,他甚至是享受地看着我被欲望拉扯,然后一步步地被拉下地狱。
“真不知道,是你的乳头红,还是跳蛋更红。”
他说着突然关闭了跳蛋,弯下身子靠近了我。温热的鼻息打到了我的乳首周围,他的目光带着探究,表情正经像是毫无淫邪之意地问我,“这里,会喷奶吗?”
“当然不会!”我又羞又怒,他却像是不信,又拿出一根带着毛的软鞭。
黑色鞭子的又长又粗,质地粗糙不平,看着很是骇人。我一下子就怂了,拉着攻一他爹的衣袖求着他,“不要这个,爸!求你了,我怕疼,我…”
话还没说完,攻一他爹就温柔地摸了摸我布满冷汗的额头,“不怕,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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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把那根黑色的长鞭放了回去,转而拿出了一串透明的硅胶串珠。
“但是,你总是骗我。所以我得自己试验一下---”
“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喷奶。”
话没说完,他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同时把那串珠子从小到大,一颗一颗塞进了我的体内。
陌生的被撑开的感觉过于强烈,前二颗小的还好,到了第三颗,我几乎是鼻涕眼泪瞎流地摇头。
“不行…吃不进去的…爸…真的不行。”
“可以的。”攻一他爹握着最后珠子的拉环慢慢旋转了一周,“你的屁股,都说着要呢。”
“唔!不要…动!”
一颗颗珠子按压着肠肉,几乎是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穴口深处打着转。我有些失神地看着我泛着红的穴口,耳边几乎都可以听到珠子在体内摩擦的声音。
攻一他爹手上的动作就没有停过。我就像是他手上的风筝,他拉着线,让我生我就生,让我死我就得死。而我竟然被这样对待,阴茎也没有软下去,反而是直挺挺的,偶尔还跳动几下。
攻一他爹把浴缸的水放掉,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摸上了我的阴茎。那天在餐桌上的记忆彻底复苏,我记起了那个时候停留在额头上轻柔的吻,还有那句…让我颤栗不已的话。
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一大股精液就这样射了出来。攻一他爹和那天一样,温柔地帮我清理下半身的狼藉,帮我把手铐解开,然后用指尖慢慢地把裹着肠液的珠子拿了出来。
他把不停痉挛着的我抱在怀里,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一次又一次地和我说“没事了。”
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明明是他让我这么难过。我却仍然被这样的怜惜和爱抚感染,又流下来眼泪。
他给我一种错觉,无论我做什么事,他都会包容着我,都会…疼爱着我。
而我被这样的氛围影响,一边落着泪一边报复性地用力锤打着身下的人,肆无忌惮地发泄我这段时间的不满。
我一会骂他,一会骂攻一,又一会骂自己。
无论我说什么,攻一他爹都没有生气。他只是一直用充斥着珍视的柔软眼神看着我,轻柔地用手帕给我擦去眼泪。
然后他把我抱到了床上,从内裤开始一件一件给我套上,他从来不是做这种事的人,看着有些生疏,但是却很小心,就像怕弄疼了我一样。
我看着他柔和的侧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本该是天边高高在上的神袛,本该坐在最高档的餐厅喝着他的红酒,现在却心甘情愿地蹲在床边轻声细语地哄我,给我套着睡裤。
最后,他给我盖上被子,再次吻上了我的额头。
“爸爸疼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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