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公燕子怎么办?”
“都是母的!”景文说。
“你看过?”我问完又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猥琐,连燕子的便宜都要占!”
景文“…”
景文懒得理我,自己又进了他从前住的房间,我紧跟进屋,屋子倒是很大,空旷破旧,桌上落了灰,东西都还是他没走之前的东西,看得出景家对景文这个亲生儿子是有多么的厌恶,他们直接封了院子,既没有去试图寻找景文,也没有来这里看上哪怕一眼。
景文走到桌子旁,桌子上有一只破了的木雕的小木马,雕的很粗糙,景文吹了吹上面的灰说:“这是一个小厮教我雕的,雕了很多次才成功,也是我唯一的玩具!”
我心疼的要死,抱了抱他。
景文说:“苏苏别担心,我没事!”
他放下木雕,走到床边,我看了看,床上就只有一床破旧的被子,一个烂了的枕头,还有几件旧的小衣服,同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景家的意思就是彻底放弃他了,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景文嘲讽的笑了一下,抬起头环视了下屋子。
“苏苏,我们走吧!”
“嗯!”
我一点都不想在这待着,出了门,景文说:“其实这里在我人生中还算过的不错,起码比跟着惠人强多了!”
“傻瓜!”我戳了戳景文头,看着他越发心疼的不行。
景文回过头笑了一下:“苏苏,你别把我当小孩子,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能活下来,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真的感觉我对景文的了解真的不是很深,我总觉得他承受不了,会发狂,却忽略了,他曾经遭遇那么多事情,不是一般事情能把他击垮的。
可是…
我疑惑了,任雪那次他就失控了。
“如果说我有软肋的话,那就是你了!”
景文忽然站住,用手抬了抬我的下巴:“苏苏,你说我是不是很专情?这么多年了,喜欢的一直是你?”
我有些好笑:“是是是,你最专情了!”
景文愣了一下:“你又把我当小孩子?”
“谁让你说话总是这么幼稚?”
“幼稚?”景文眯了眯眼睛:“等下你就不觉得了!”
我没明白他的话。
景文领着我到了景家其中的一个院子,进去了我才知道这里是厨房。
一些下人们正忙活着准备着一会宴席吃的东西。
景文一直很安静,在没说过一句话,进了院子我们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终于一个人走了进来,只是一眼我就认出这个人不是景言,虽然他穿着的是新郎官的衣服可他的确不是景言,是景文。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院子里,厨房的管事迎上来:“少爷,您不是去迎亲了吗?”
“不是!”景文冷笑了一下。
“嗯?”管事诧异。
“我不是景言!”
下一秒,他拧断了管事的脖子,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一点点拖泥带水。
几个丫环吓得变了色,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景文一招结果了。
院子里的人处理完,他又进了厨房,很快厨房就传来几声人倒地的轻微声音。
景文脸色冰冷,从怀里摇出一包药来,倒进了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