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睁着眼愣神,很快我就被他们带去了医院,直到医生给我开了药,我才知道自己抑郁了,但我始终不能理解,我这么开朗的人,怎么也会跟抑郁挂上钩。
医生给我试了好多种药,氟西汀、氟伏沙明、帕罗,几乎吃了个遍,很多药都吃到了最大剂量,帕罗甚至吃到每天两颗,氟西汀每天叁粒,症状毫无缓解,直到吃了西酞普兰,感觉好了很多。
并不是这药有多么神奇,而是可以让我一直处在半醒半梦中,因为只有在昏昏迷迷的状态下,才不会做梦。
因为身体病了的原因,总觉得这个冬天又冷又长,尽管家里有暖气还开着空调,我还是要缩在被子里才能缓解浸入骨髓的恶寒。
上个月周易坤给我拿来的电热毯,真是救命稻草一样,我窝在里面,像是窝在他的怀抱里。
从卧室走到沙发上是我目前体力的极限了,我必须强迫自己在这里吃药并放空半小时,然后困意来袭后再拼命走回去躺下。
我像个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终日没有任何表情,就连周易坤在我耳边的絮叨,也仿佛听不到了,不是大家理解的听力下降,而是我听到了,但是心却感应不到,我已经很努力试着去听他在说什么,但是心却把他说的一切都推开,更无法回应他。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了,记忆特别模糊,后来感觉天气似乎有些暖了,太阳足的时候,周易坤会带我去楼下的花园走走。但我往往走不了多远,就会耍赖喊累要他背。
记忆里仿佛就没什么凌天逸的身影,但是他们说我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明明凌天逸与周易坤陪我的时间几乎一样多,可笑的是他俩还排好了单双号来照顾我,经过此事以后,我是打心底里感激他们的。
2月底,我就已经好很多了,身子恢复了,脑子也跟着好使起来,这才想起来周易坤去新西兰留学的事。拉着他追问怎么没去成,他拍拍我说不想去了。我不明白,之前准备了那么久,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3月初,问过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再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复工上班。所以凌天逸提议趁着没上班,去旅游散散心,家里人都没有反对。
我听说泰国一年有叁个季节,分别是热、很热、非常热,哈哈,现在的我超喜欢温暖,更爱夏天,所以没做犹豫就定了这个国家。
这次我不像上次去香港时的凡事都靠他俩,反正在家也无事,我买了泰国旅游书籍又上网查了很多攻略,这次换我做计划,他俩看我的劲头十足,也非常支持我。
我越深入了解,越发现泰国真是个宝藏国家,也是从那会儿开始接触到了泰腐,磕CP简直是我快乐的源泉。
——————————————————————————————————————————这段写的有点长,其实不想把抑郁症描述的太压抑,所以用了好几个反转,究竟是笑点还是泪点全凭看文的你怎么理解。其实流产(或者产后)的抑郁症很普遍,只是症状轻重不同,流产对人不止身体的损害,还有精神层面,尽管庄晓不觉得,潜意识里其实早已千疮百孔。
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满屏小鲜肉的泰腐校园剧,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只有青春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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