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啊!”肖恪不满出声,声音里已经带了火星,江与别真的相信自己再耽误下去,不是他挥拳打过来就是他要尿在裤子上了,于是不敢耽误,快速的帮肖恪解开了卡了死扣的腰带。
江与别以为的帮忙是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那一种,毕竟肖恪到底是一只手不太方便所以想帮着把外裤也脱下来,但肖恪明显没这个想法,腰带解开的那一瞬间便想要掌控主导权。
一拉一扯,江与别一个没站稳便脚滑失去了平衡,向着肖恪扑了过去,那一刻江与别着实佩服自己,毕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居然还能想的到肖恪的手臂有伤,所以他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旁边移了一下。
把肖恪撞到身后墙上的同时,江与别的手也借力撑在了肖恪的身体两侧,标准的壁咚。
啧。
这事儿……
还没等江与别感慨一句,肖恪就急忙推开了他,冷着声音说了一句:“出去!”
江与别也没继续留的打算,太丢人了,30岁的人居然还能摔跤?还把一个小孩儿壁咚了,啧啧啧,没脸了,不过失去平衡之前他好像碰到了肖恪的腹肌?
江与别走出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总觉得手感差了一点。
带上门的那一刻,江与别清晰的听到了里面的水声,有力,勇猛,还有肖恪常常舒出一口气的声音,看来的确是憋坏了。
——
肖恪解决了人生大事,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但想到自己割地赔款的那声‘哥’还是浑身不自在。
依照江与别的性子,以后这声‘哥’怕是跑不了了,他不是不能喊,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威逼利诱喊出来的,总是憋了一口气的。
其实他也不是很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抗拒称江与别为叔叔,他知道江与别只比宋毅小一岁,比自己大了12岁,喊声叔叔不为过,但就是叫不出口,可能跟江与别完全没个长辈的样子有关吧。
但是上一次从派出所出来的那个晚上,他语重心长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确确实实像一个长辈,但也仅限于此了。
在肖恪看来,江与别大部分时间都幼稚的可以。
做好了江与别要让自己再喊一声‘哥’的准备,却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他并不在房间。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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