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点点头:“狗啃的。”
被说成狗,肖恪也没炸,只是一直盯着江与别的唇角,江与别这个向来不知道脸红的都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
“去给我拿医药箱。”
肖恪这才回神看着他的眼睛:“哦。”
江与别看着肖恪起身离开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这孩子什么毛病?看一个男人的**都能脸红半天,这会儿亲上了倒淡然了,以毒攻毒吗?
但江与别接下来明显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肖恪明显不在状态,医药箱在客厅书架的柜子里,他却去了厨房,在厨房待了几秒钟又出来去了浴室。
江与别就一直看着他,最后无奈出声:
“在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肖恪停下去琴房的脚步看着江与别,此时才算是六神归位,快步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将医药箱取了出来。
江与别从地上起身,走到沙发处坐下,肖恪打开医药箱却不知道该拿哪一种药,只能迷茫的看着江与别,可一旦视线触及到江与别的脸上,就自然而然的被那一抹唇色所吸引。
唇瓣上被自己咬出了血,有一半的唇都沾染了血色,让人很想……肖恪错开视线:
“……要哪种?”
江与别没说话,直接自己拿了一管药膏出来,又抽了一根棉签,但客厅里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唇瓣上的伤口,于是便决定去洗手间里上药。
肖恪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方便,出声道:
“我来帮你?”
江与别下意识的想拒绝,但话到了嘴边又被自己咽了下去,他觉得以毒攻毒这个方式也未必就不能用。
“行。”江与别看着肖恪,将手里的药膏和棉签都递给他。
肖恪迈步走过来,坐在了江与别的旁边,用棉签去蹭了药膏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江与别的伤口处。
伤口不算大,但因为嘴唇上的毛细血管很多所以流血流的有点吓人。
一开始肖恪真的是认认真真的在为江与别上药,但上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力不自然的又转移到了嘴唇本身上,想起了刚才碰触到那一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