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
重点部位被压住,肖恪有点不适,再次起身将江与别的腿拿了下去,可能是这次动作稍微有点大了,江与别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肖恪:
“怎么了?”
肖恪摇摇头:“没事,睡你的。”
然后江与别就真的这么睡着了,不过几秒的时间,肖恪就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呼声,就好像刚才的对话不过是肖恪的幻觉一场。
肖恪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江与别一直睡的安稳,看来是没有再过来骚扰自己的意思,肖恪坚持了一会儿后就开始眼皮打架,看了一眼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的江与别便重新躺了下来。
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反正在肖恪的意识里只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身体就再度被抱住了,他再度睁开眼看到埋首在自己脖颈处的江与别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是:抱着吧,只要能让我睡就行。
但江与别抱人的姿势却让肖恪不敢恭维,为什么一定要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呢?搭就搭,为什么每一次都那么准确的压在自己的重点部位呢?
肖恪把江与别的腿拿了下去,留他上半身压着自己,但不过几秒钟江与别的腿就再度爬了上来。
肖恪:“……”
困到极致却几次三番的被吵醒,肖恪的脾气也渐渐有点上来了,可面对江与别却还是发不出来,有心下床去沙发上睡,但是想到之前他看恐怖片时那害怕的模样又有点舍不得,最后只能认命的叹出一口气,连被子带人的将江与别裹住,翻身从背后将他抱在了怀里。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乱动了吧?
江与别本身睡眠很轻,被肖恪这么一动作自然而然就醒了,但可能是最近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即便醒了也不太清醒,意识到自己是被肖恪抱在怀里的这一刻,江与别刚想出声说什么,却被肖恪拦了话:
“闭嘴!睡觉!”
肖恪原本以为江与别会挣扎一下的,但江与别竟奇迹般的什么都没说,乖的像个孩子一样,几秒后就沉睡了过去,肖恪默默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不再有动作之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前的最后一点意识是:
江与别用的什么沐浴露?有点甜。
——
肖恪几乎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竟难得比江与别醒的还晚,江与别醒来的时候还在被肖恪抱着,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姿势,心里什么反应都没有,当然也可能是草泥马崩腾而过的数量有点多,以至于他的感受都接近于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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