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吗?
其实也还好,虽然从没有这么想过,但只要想到这个人是肖恪,是说死后也要跟自己葬在一起守着自己的人,江与别就觉得什么都好,什么位置也都无所谓。
他知道如果自己开口说想做上位者,肖恪也一定会同意,他太宠自己了,宠的都快没了原则,尤其是在自己心情不是很好的这么一个时间里,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躺下来,但是江与别没说,他也是想宠一宠肖恪啊。
肖恪想来就来,没什么所谓的。
江与别缓缓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轻声开口:
“你来。”
肖恪却没有立刻动,他看了江与别几秒:“哥……”
“你来。”江与别又说了一次。
肖恪本就等的有点不耐,此时江与别说了两次,也算是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于是他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
有点疼,即便肖恪已经很仔细了,即便肖恪是医生明白最舒服的那一处在哪里,但江与别还是觉得疼,疼的他额头都浸出了一层薄汗。
肖恪发现了,俯身压下来,亲亲他的肩膀:
“很疼?”
江与别回头吻了他一下:“没事,你来。”
……
结束的时候江与别安静的躺在床上,随时都能睡过去一样,他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身上也全都是痕迹。
肖恪倒是精神奕奕,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但江与别这副状态明显不能承受了,于是他下了床,去洗手间放了洗澡水,继而将江与别从床上抱到了浴缸里,这一次江与别没有拒绝公主抱,他是真的没有力气走了。
江与别脸红红的,乖的不行,任由肖恪折腾,肖恪亲了亲他,让他自己泡一会儿,自己则出去换床单,等收拾妥当一切回来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快在浴缸里睡着了。
肖恪进入浴缸的声音惊醒了江与别,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肖恪,特别的懒洋洋:
“你吃药了?”
肖恪摇摇头,将他抱在了怀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