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转过身来看着肖恪冷酷严肃的样子,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想伸手去揉揉他的头发夸一句长大了,都知道关心人了,但伸过去的时候才看到自己满手药油,于是只好省略了动作,说了句:
“是训练,但昨天的项目是威亚,知道什么是威亚吧?就是我被几根钢丝吊起来在空中练动作,所以难免有点淤青,很正常。”
肖恪紧蹙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江与别的解释而舒展开来,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江与别的腰部,肖恪坦坦荡荡,江与别倒有些不太自然了,笑了下:
“行了,你先忙,我去房间里上药。”
说着就要拿着药油走,却被肖恪抓住手臂拦下了:“你自己能上?”
江与别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点的少年,刚想说我可以,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肖恪按坐在了沙发上,继而拿走他手中的药油,看也不看江与别一眼直接命令:
“趴着!”
江与别:“……”
你确定要这么强势跟你债主说话吗?
肖恪搓热双手回过神准备给江与别揉淤青的实话才看到江与别还是坐着的姿势,不满出声:“不是说了让你趴着?”
江与别无奈的笑了下,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咽了回去,这是肖恪第一次对自己展现出这么鲜明的关心,怎么说都不应该拒绝,于是在肖恪的视线中,江与别转过身缓缓趴在了沙发上。
动作牵扯到腰部的肌肉,让江与别没忍住嘶了一声,随即想到肖恪是个能打的,手上的力气肯定会重,所以提醒了一句:
“你轻点。”
“轻点你没感觉。”肖恪的手覆上江与别后腰的位置:“就是要重一点才好。”
肖恪的手可能是药油在手心加热的原因,很烫,比江与别自己刚才揉的时候要烫的多,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肖恪随即出声:
“别动。”
江与别:“……”
“我开始用力了,你忍着点。”
江与别没往歪处想,跟这么一个小孩儿他也想不着,但这前前后后的对话连起来听,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其中,他挥走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开口道:
“揉你的,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