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恪哄他:“你睡。”
江与别便没了声音,肖恪也没再动,静静的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抱着他,希望江与别能够睡的安稳。
对于肖恪来说,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并不是什么难事,上手术的时候连续站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有,所以此时抱着江与别一动不动对肖恪来说并不煎熬。
但煎熬的是怀里的人是他喜欢的人,而这又是个早晨,身体难免有反应。
两人靠的很近,肖恪有意往后退一步,但又担心把江与别惊醒,于是便只能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冷静下来,只是效果不大,已经有点顶到江与别了。
肖恪有点担心,但看到江与别似乎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送完,江与别慵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清早的,这么精神吗?”
肖恪:“……你醒了?”
江与别笑了声,手往后伸捏了他一把:“这么别样的叫醒方式,我也睡不着啊。”
肖恪没说话,只是在江与别要把手拿走的时候被他按住了,江与别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采个蘑菇?”
肖恪没应江与别,问他:
“做吗?”
江与别:“……”
大概两人一天不做,肖恪的这个问题就能不间断的每天在自己的耳边响一遍,江与别倒也没有任何不想,毕竟如果昨天宋毅不来家里的话,两个人昨晚就能达成最后的成就了。
“想啊?”江与别问。
“嗯。”肖恪说:“都想了两年了。”
江与别闻言笑笑,也没问他是怎么想的,只说:“来吧。”
江与别的这两个字让手里握着的东西直接大了一圈,肖恪抬手掀了被子覆在江与别的身上,刚亲上去,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伴随着宋毅的声音:
“老江,出事……卧槽!”
即便宋毅急忙刹住了车,迅速的转过头离开并且带上了门,但不该看到的场面还是看到了,肖恪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尴尬的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江与别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