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
“你脱。”
江与别啧了一声,也不抗拒,直接上手了。
在家里穿着的都是家居裤,松紧带的裤腰,很方便,加上肖恪配合,很快就扒光了,肖恪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任他看,还对江与别笑了一下,江与别抬手轻抚上去,肖恪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现在这么放得开,当初在医院里你腰带解不开的时候,怎么那么害羞?”江与别笑着问。
肖恪也记起了那次,享受着服务的同时回到江与别:
“如果早知道和哥最后能发展到这一步,当时我就该让你这么做的。”
江与别手上继续动作,看着肖恪因为舒服而微微呼吸加重: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吗?”
“什,什么?”肖恪闭上了眼睛。
江与别看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肖恪紧实的腹肌:“我在想,这么屁大的孩子,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肖恪失笑:“哥,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吧?”
“那倒没有。”江与别说:“不过早知道能和你走到现在的话,当时我就该上手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肖恪还有什么反应,江与别就低下了头,一直到肖恪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埋首在那里的人,边起身边开口制止:
“哥,不用这样……”
就像昨天江与别不舍得肖恪这么对他一样,肖恪也同样不舍得江与别这般屈尊降贵的为他做这种事,想要拒绝,但江与别却直接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让他重新躺下。
江与别没说话,只是在动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但却让肖恪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犹豫了几秒后,到底也没有再抗拒,缓缓躺了回去。
这是很正常的。
他们是恋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