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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牌娱乐方面,男人一般强于女人,因为思维模式上男人比较理性,而女人则多是感性,全局掌控、逻辑推理以及耐性都差很多。
小琴似乎是个例外,她下象棋不成章法盲目吃子不顾后果,打牌相当沉得住气,极之谨慎,而且信心十足,稍微有点牌就敢叫地主。
几把下来,小琴脸上仅有两张标签纸,对称地贴在两边脸蛋上,而陈老汉和陈俊父子俩脸上贴得满满都是,面目都难分辨。
又一把抢地主并胜利后,小琴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吧,爷儿俩栽我手上了,我怀孕期间抱着手机玩,那可不是白练的。”
陈老汉自觉在脸上找了个空白位置贴标签,陈俊不服气道:“肯定有问题,就算会算牌,哪有把把都赢的,爸是不是故意放水?”
怀疑是有道理的,牌技再好也要能抓到牌,输赢悬殊太大,几乎每局都是小琴地主而且胜利,唯一输的两次还是陈俊硬抢成功。
合作打小琴的时候陈老汉非常保守,他又是上家,稍一忍让就给她逃牌,要查牌他就佯装发怒,说“老子打牌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
听陈俊又抱怨,陈老汉未置可否,说道:“愿赌服输啊兔崽子,你以为我愿意贴一脸呢。”
小琴按着陈俊的头强行贴了一张标签,笑道:“地主轮流做,一会儿搭档一会儿敌人,斗地主最公平了,陈俊,不服气可以抢啊。”
“不行,我严重怀疑爸放水。”陈俊说道:“来,爸我们换个位置。”
“哦,这个要求很合理。”
“行,随你折腾。”
陈老汉笑笑跟他换个位置变成了他的上家,接下来小琴出乎意料之外,似乎对地主不感兴趣,陈老汉则依然如故不抢不叫。
陈俊兴心想末家不玩白不玩,但是陈老汉打他倒是毫不留情,小琴也火力十足,两把下来陈俊吃了几个炸弹溃不成军,又贴了几张。
其实事实不言而喻,陈老汉有意偏袒小琴,他死不承认陈俊也没辙,贴纸条又不是输天输地,他趁机让小琴开心也没什么奇怪。
但是陈俊年轻好胜,虽然是娱乐,竞技也要公平才有意思,不然还不如哄小孩玩,想了想,说道:“爸这样打法,很不公平啊。”
“怎么不公平了?”陈老汉笑道:“我跟小琴搭档,打你是正当的啊。”
“哈哈,爸有道理。”陈俊说道:“爸觉得贴纸条不痛不痒输赢无所谓是吧,脸上快贴不下了,换种玩法,我看爸还敢不敢乱打。”
小琴笑道:“那玩什么?玩钱啊?可不行。”
“不玩钱。”陈俊犹豫半天,说道:“输了的脱…脱衣服……”
三人心照不宣但是没有正面提及过,明面上陈老汉和小琴还是公媳,脱衣服当然不成体统,听到脱衣服,陈老汉和小琴面色微红。
“你个兔崽子…这怎么成……”
“不…不是那个意思…”陈俊急忙道:“小琴可以不脱,我就是要爸有忌讳认真打,不然玩得没劲,脱了不要紧,有桌子挡着呢。”
陈老汉疑虑道:“那也不行…多丢人……”
“爸,没事。”小琴说道:“陈俊不服气,以前他牌技不行还老是跟人凑热闹赌博,前后输了好几万,被我骂几次才收敛,正好就趁这机会给他上个课,赌博不能沉迷。”
“有这事?”陈老汉恼道:“好的不学,还真跟人赌钱了?”
“爸别急,那是偶尔碰到同事缺人手,现在没怎么玩了,爸要不要认真点给我上个课?”
陈俊嘻嘻笑,陈老汉哪受得了儿子这样挑衅,马上说道:“好!今天爸让你裤衩也输光。”
“哎,爸痛快!”陈俊说道:“但是公平起见,我们不抢不叫轮流做地主,免得有人藏私放水。”
“成!”
“陈俊你把沙发巾拿过来。”小琴说道:“公平到底,我输了也脱,脱了我拿沙发巾挡着。”
小琴故作镇定的说完这句话,脸上火烫无比,听到陈俊说脱衣服时她就莫名激动,本来她喜欢被人偷窥,属于一种“暴露”癖好。
眼前两个人都和自己有肉体关系却互相故作不知,当面脱衣服意味着三人关系又会更进一步,期待、不安交集,颇有欲盖弥彰的暧昧。
人在酒精作用下各种情感会被放大,其中更有欲望,三个人今天喝得尽兴,暧昧情欲早已悄悄涌动,小琴说完后,略有一秒的安静。
随后陈俊把沙发巾取过来递给小琴,笑道:“那可不许赖皮哦,爸,你这下左右为难了吧,一会儿看你是帮小琴还是帮自己?”
陈老汉从遐思状态回过神,说道:“公平打牌,说啥话,好像爸真藏私一样,来,开始。”
牌局重新开始,陈老汉被陈俊以长辈优先为名目要求先做地主,三人认真对待之后旗鼓相当,然后看的是抓牌运气以及失误与否了。
很不幸陈老汉这把牌并不好,而小琴在他上家咄咄相逼,固然刚才他有意放水,小琴打牌水平的确也
', ' ')('不差,没有给他一丝机会。
陈老汉毫无悬念的输了这局,小琴笑道:“哈哈,爸啊,你刚才就应该把新衣服都穿身上,就现在的睡衣,三两把就脱光了。”
为了所谓“避嫌”,小琴也是穿睡衣睡裤,里里外外只比陈老汉和陈俊多了个乳罩而已。
陈老汉无奈地脱掉了上衣,说道:“小琴你也要小心哪,这回爸可不能帮你了。”
“哈哈,爸承认刚才放水了。”陈俊笑道:“早就该用这招了。”
“小子别得意,谁输到最后还不一定,这把你地主,小琴,咱们配合好点。”
“好的,让陈俊输精光。”
不管他们有没有联手,陈俊的牌其实也一直好不到哪里去,轮作地主又没得放弃机会,两三分钟就以失败告终,一脸不服的脱了上衣。
轮到小琴时三个人的心都在砰砰跳,小琴格外紧张,一个人应付两家联手,胜败与否全在于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面临脱衣局面。
在他们其中单独任何一个人面前,她能够很自然很随意裸体,但是在两个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又是亲父子,那种羞耻感无可避免。
而这种羞耻感又是她兴奋的来源,拿着牌的手不由自主微微颤抖,陈老汉和陈俊同样被自己的“窥私臆想”刺激得心跳不已。
陈俊微笑道:“小琴是不是牌不好,要么这把认输呗,我和爸穿回去?”
“规矩定了哪能随便改。”小琴镇定精神,打出一手牌,说道:“再说我司徒琴什么时候认过输,爸,给个飞机你吃吃。”
“哦……要不起……”陈老汉说道:“还真的敢打啊,留到你最后一手牌,爸再炸。”
“忽悠吧……”
小琴不以为然,外面只有一副炸,没那么巧就被陈老汉抓到,无非虚虚实实诈唬,不过打到后面发现那张自己独缺的牌一直没出现……
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当手上只剩两张牌的时候,陈老汉笑着丢出了炸弹,之前故意留好牌放水时她比较轻松,也正是这样习惯了冒险。
自己一直把大牌先丢出去,没有想着偷鸡顺过,被炸之后剩下一张小王和一小对,牌面很明显,外面还有大王,她是必输局面。
“呀!爸啊…你还真有炸啊……”
“哈哈,大王、2全在我这。”陈俊笑道:“你剩小王一对A,我看不用浪费时间了吧。”
小琴欲哭无泪,把牌一丢,说道:“你们父子联手,欺负我。”
“小琴要耍赖了。”
小琴气呼呼说道:“谁说的,愿赌服输,你们先闭上眼。”
“哦…好……”
趁着他们闭上眼睛,小琴解开上衣脱掉,然后把沙发巾披在身上,说道:“好了。”
见她裹得严严实实,陈俊摇头道:“这跟不脱没区别,里面还穿着呢,爸又不是没见过你穿泳装,差不了多少,别挡了,爸说是不是?”
陈老汉愣了一下,嗫嚅道:“不…不用…就这样…可以了…给外人知道…不好……”
“公平啊,小琴自己说过的。”
小琴脸色一红,想起那次在海里和陈老汉的癫狂,油然而生一种兴奋,手在桌底下悄悄拧了一下陈俊的腿,然后扯开了沙发巾。
雪白肌肤吹弹可破,软软的棉质乳罩极其贴身,上半截乳房以及深邃乳沟一览无余,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接着平静地放松身体。
“爸,公平,是跟泳衣差不多了,就当是在海边,自家人不用太计较。”
“对。”陈俊意味深长,认真说道:“爸,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世界,和外人无关。”
我们的世界和外人无关!陈老汉把视线专注在桌面,说道:“那…那好吧…我们继续……”
几局下来陈老汉只剩内裤,红着老脸紧贴桌子,而陈俊脱得精光,同样下身缩进了桌底下,当着亲爸的面裸露下体毕竟还是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都已经处于勃起状态,因为小琴这局输了,正在把手弯道背后解除乳罩的扣子,而她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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