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气,看着自己的鸡巴插着导尿管半勃起来,那已经称不上快感,就只有痛了。“等会儿别动啊,不然之后还得给你把东西掏出来。”白河涟说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摆弄着一个指甲盖大的东西,又捏着送进了穴里。
那冰凉凉的薄片一样的东西在前列腺的那处贴上了,稍会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肉里打钻似的,一抽一抽的胀疼。但就那么一会儿似乎就结束了,白河涟把手指抽了出来,把那些黏腻湿热的汁液抹在了老男人的腿根上。“行了。”他往老男人的屁股上掴了两巴掌,把最后剩下的一包小塑封袋拆开了,那里头就一个几毫米直径的小白丸,白河涟用了根导棒抵着那丸子塞进导管里,一点一点推进最里端。
“期待不?”干完了这一切,白河涟看向老男人翘起两边嘴角笑得像条蛇。“你就绞尽脑汁想那是什么好东西呗?今天不搞你了,挨到明天你就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了。”他嘶嘶笑着,看着老男人不声不响的装死样子,还是那句话,挨到明天就看还端不端得起架子了。
金隅挠心挠肺的好奇啊,在他看来估计就是能让他们肏这老骚货肏得更爽的东西呗哪里还用得着猜。这会儿就手痒的去摸那处被捣肿的地方蠢蠢欲动的想再搞一把这老男人。还没摸进那骚地方呢,金隅就被拍开了那只爪。“行了,这会儿别搞了,等到明天有得你玩。”白河涟提醒了一句,又吊高了人胃口。
就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明天了。
作者有话说:过渡一下。
☆、12
大概是怕留下来金隅那坏小子大半夜还敌不过欲望摸上老男人的床,又可能是白河涟那点欲情故纵饶有深意的说法,总之这几个小崽子差不多前脚后脚都走了没有什么留宿的念头总算是好心的给了老男人一点苟延残喘的恢复时间。他被折腾的几乎去了大半条老命,这会儿就躺在床上懒得动弹,迷迷糊糊也还真的昏睡过去。
难得的睡了有十多个小时,老男人醒过来就觉着一身骨头都在痛,更不用说肌肉的酸疼劲了。明显感觉到屋子里头还多了些人走动的声响,他不免有些可惜自己睡过去的时间,合该着现在睁开眼就又得面对那些个遭人恨的脸。那边娃娃脸走过来特别自然的给男人用湿毛巾擦了把脸然后是往人脸上香了一口。“去刷牙。”等老男人乱糟的头发揉成鸟窝,娃娃脸才按了按人后颈,示意对方听话。
老男人从床上爬起来,倒也没介意浑身赤裸,就那么坦着一身被作弄出来的痕迹进了卫生间刷了牙重新洗了把脸。等从卫生间出来,他下腹上那点毛渣这会儿也都刮干净了。大概是满意老男人服帖识相的态度,娃娃脸眼睛眯起来嘴边酒涡陷下去笑着朝老男人招了招手。
“嗯,听话着呢嘛。”娃娃脸轻笑两声,有些轻浮的摸了把男人的屁股。摸够了两把又伸手勾着人后颈拉下来舌吻,老男人没跟先前一样反抗,安安静静得给人压着后脑勺玩深吻,咬舌头。这会儿背后就摸上双冰凉的手来,滑腻湿濡的感觉顺着后颈上蜿蜒啧啧舔弄,弄得老男人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发出微弱的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