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无论采取任何酷烈的手段,只要能讨回女儿的抚养权,他都不吝于使用!
从口袋里面摸出已经干瘪到不像样的烟草,还没点燃,街道对面一辆车打开,左边王飞虎,右边墨镜,两个人一路小跑过来。
王飞虎端了一个火盆,墨镜手里面捧着一套新衣服新鞋,两个人点头哈腰笑道。
“老大,您出来了,我们在这一直等着您呢!”
“这是火盆,跨过去,去一去牢房的晦气!”
胡不凡一出牢房能看到两个熟人,心里面一暖,他本来不信这些,不好伤两个人的心,只好跨过火盆去了晦气。
好在牢房也不是什么热闹地带,本来就在偏僻的角落,他的举动并不显眼,周围人显然都见惯了。
他把自己衣服全脱下扔到了火盆里面,换上新衣服,两个人簇拥着焕然一新的胡不凡上车。
车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胡不凡,互相挤眉弄眼,显然有话要说,可是又不敢张嘴。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胡不凡看他们磨磨唧唧,心里面就不高兴了,他现在烦着呢。
墨镜在一边,点头哈腰说道。
“老大,您进去的这一个星期时间里面,我天天去吴家骚扰,啊不,是报到。”
“他们家墙原来是白底儿的硅藻泥!现在都快被我涂成红色了。”
“我前天去带的是黄色的油漆,要不然欠债两个字都没发写了,家里面的家具我剁得整整齐齐,都可以拿去烧火去了。”
“只不过他们确实还不出钱来,所以我提了一个小小建议,陪睡一个月抵消这笔债!”
胡不凡眉毛一挑,他转过脸,面无表情。
“她同意了?”
墨镜一副表功的表情。
“老大,她还没有同意,但是我感觉也快了,我加劲儿说不定她就屈服了!”
啪!
胡不凡给了墨镜的一个清脆的耳光。
“谁让你自作主张了,我想睡她吗?我馋她的身子吗?我要的是我女儿的抚养权,你猪脑子想的是什么?”
王飞虎在一边装的认真听讲,心里面乐开了花,墨镜儿,你小子也有今天,你说老子是猪脑子,看到没?你才是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