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也没惹什么祸呀,不就是和吴紫柔那个灾星碰上了吗?以前比她身份显赫的女人有的是呀,她充其量就算一块烂木板,哪儿算得上一块钢板呀?”
齐五洲被气的血压升高,狠狠一拳冲着齐克连的嘴砸了下去。
哎呦!
痛呼声中,齐克连又被打掉了几颗牙齿。
“臭小子,你的眼睛是瞎的吗?你出去玩女人就不做调查吗,你难道不知道吴紫柔就是那块钢板吗?而且是他妈超级厚的一块大钢板,你这是故意把老子往死里坑啊,我掐死你个畜生!”
齐五洲激动到极点,两只手狠狠的掐在儿子的脖子上,往死里用力!
齐克连被掐得两眼翻白,呼不上气来,他瘫痪在床,脸都发紫了,齐五洲都没有放手,他真的是恨到了极点,这个四处惹祸的儿子他真的不想要了,他真的想掐死他,换一个重来的机会!
直到特护病房的各种仪器发出尖锐的叫声,惊动了外面的医生和护士,人们才把暴怒的齐五洲从他儿子身上拉了下来。
齐克连躺在病床上,要多惨有多惨,眼睛肿了,嘴角裂了,牙齿被打飞了,脸都肿了。
齐克连两个眼睛里面露出了最后的惊慌和绝望,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大大出手,他的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大夫!救我,他不是我父亲,他不知道哪来的疯子,伪装成我爸,他要杀了我!不!他绝对不是我父亲,我父亲不可能下这样的狠手的!”
齐克连失声痛哭,他宁愿刚才的事情全是假的,也不能接受齐五洲狠狠要他死,齐五洲急到这个份儿上,岂不是说,五洲集团很是危险?那他一个瘫痪的废人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呢?
齐五洲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病房,身后还是儿子的哀嚎声音。
他在儿子身上发泄一通,并没有让他感觉好受,反而觉得胸膛里面的怒气越来越多!越来越燃,他就像一个高压锅一样,面对着永无止境一直增升的气压,不知道什么时候爆。
路上他又接了几个电话,全都是坏消息,有法院对他的传票,有被害人集体诉讼通知他开庭的时间。
有几个出逃的高管被巡捕抓捕,罪恶累累的安保队几个骨干也被巡捕抓了起来,一条坏消息接着一条,到后面他索性把手机扔在了大马路上。
现在,他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而且很快连自己都保不住!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回到了别墅,曾经欢声笑语人来人往的地方凄凉无比,他在这里面曾经享受过帝王般的待遇,可现在安静的让他害怕。
“还有最后的希望,我还能再搏一把,我还不算老,五洲集团完蛋了,但是我做个富家翁还是没问题!对,要逃,要赶紧逃,儿子不要了!以后一定要领养一个乖巧懂事的给我养老送终!”
齐五洲喃喃自语,急忙奔向别墅书房里的保险箱,这里面还存着现金和几本护照,他本以为这些东西自己用不到。
他进了书房,然后惊呆了,保险箱的大门敞开着,就像大大的张着一张嘲笑的嘴,里面的钱不见了,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