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欧阳茉儿笑了笑,眼底,是狡黠的光芒在浮动。
“所以,你也觉得,我很不可思议是吗?”陆曼诗的目光,直对上了她的。
“你指的是,处在兄弟俩之间,那尴尬的局面吗?”欧阳茉儿这人,说话很是直接,能用三言两语去说清的事情,绝不会借以长篇大论。
“嗯!”陆曼诗点头,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欧阳茉儿沉思了下,然后耸了耸肩,“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毕竟,那不是你心之所愿,还是说,你享受这样的一种过程。”
这话,带着几分的挑衅,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发现,你跟少卿,有着很大的相同之处。”陆曼诗苦涩的笑。
“怎么说?”欧阳茉儿努嘴,目光有些的游移,不是太专注的样子。
“一样的很懂得让人感到羞愧。”陆曼诗说着,很是牵强的扯出了一抹笑痕。
觉得,自己现在给人的定位,那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的游移不定。
“抱歉,若是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那是我的过错。”欧阳茉儿觉得,此事引变成如今的局面,陆曼诗在其中,富着很大的责任。
“别,其实我是可以理解的。”陆曼诗无所谓的道,眸光,转向了窗外,但却没有什么美好的风景,只有高楼大夏,还有蓝天白云。
“不,你并不理解,站在东宇的立场想想吧!别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最爱的女人,不但忘了自己,还跟自己的大哥在一起了,想想,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别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其实是感知得到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他,可见,你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吧!只是不想去深入的寻找答案而已。”欧阳茉儿嘲弄的笑,她不是在讨责陆曼诗,只是想让她更为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内心,而不是说,事情到了现今这个地步,还在那摇摆不定着。
“那是因为,他一直都对我表现出敌意,所以,我才会那么的介意。”陆曼诗为自己争辩,并不认为,那也算是一种错。
“天底下,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同时的,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所以,他之所以这样对你,肯定是有着他的理由在,而你,却从来不曾主动的去寻找过答案,哪怕是拦住他问一次的动机都没有。”欧阳茉儿也不知道是心疼皇甫东宇,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竟然第一次去管这些个闲事。
“我有问过的。”陆曼诗被她说得,完全的抬不起头来。
“那好,是几年前,还是几年后。”欧阳茉儿不相信,她若是一开始就追问皇甫东宇,事情还会演变成今天这样左右为难的境地。
“我……”陆曼诗颤抖了下唇,这话,她没法回答对方,因为就连她自己也发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欧阳茉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轻轻的拥进了怀里。
“抱歉,虽然有些残忍,但我希望,你能正确的去对待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再继续的逃避,不管是皇甫君澈,还是东宇,他们都不是你犹豫不决下的牺牲品。”如果只是皇甫君澈的话,欧阳茉儿才不屑于去管,但事关到皇甫东宇,她不得不出面,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你这是打我一巴,然后再赏我一颗枣吗?”陆曼诗没好气的道,这丫头,实在是太坏了。
“嗯!就是这样,所以,是不是特别的委屈。”欧阳茉儿说着,松开了手。
陆曼诗点头,“换作你试试看,被人这么的一通说教,能不伤心吗?”
“噗!是说教吗?我倒是觉得,更像是探讨。”欧阳茉儿说着吐了吐舌头,有些的不好意思。
她这人吧!有时候就这样,说到激动的时候,便会分不清轻重,所以,常常的得罪人。
关于这一点,她自己也很是懊恼,却怎么也改不过来。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因为很少有人跟我说这么多。”陆曼诗笑了笑,虽然会有些的不舒服,但是,比起家人的那一种漠不关心,她更希望,有人来点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