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接杀了他吗？”君司安嗤笑一笑，“杀他容易，到时候苍梧群龙无首，肆意作乱，谁来负责？”
“明白了。”晏海点头。
“有查到他这次来华国的目的吗？”君司安问。
“没有，他是两天前抵达的，我们一直跟着，但他警觉性很高，经常甩开我们，跟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也正常，凤主这个人老奸巨滑，谨慎小心，如果轻易就让你们查到了什么，我反而起疑。”
“是。”
“回去吧。”
晏海应了一声“是”，开车送君司安回君宅，偶尔从后视镜里看着君司安闭目蹙眉的样子，会紧一紧握着方向盘的手。
他右手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那是上次君司安给他留下的。
为了苏唐，留下的。
他听说了苏唐在地震之后就立刻去找君司安的事，情绪有点复杂。
“对了，曲岚樱跟苏唐在国外到底发生过什么，你查到了没？”君司安突然问道。
晏海垂下眼神：“抱歉，我们查不到。”
“哦？”
“我们只知道，曲岚樱之前在M国生活得不好，住在贫民窟，至于他跟苏唐是怎么认识的，我们不知情。”
“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君司安冷笑一声。
晏海握着方向盘的手就更紧了，那道刀疤不知为何，泛起了发红的颜色。
“我们，会继续查的。”晏海压低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问他。”君司安不耐烦地说了一声。
晏海牙关咬得太紧，下颌骨清晰分明地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