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嗯。”
眠眠抬头看他:“哥,那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和我的病也有关系吗?”
容时拍拍他的头:“这些事一两句话解释不清,你暂时先在学校待着,千老的人会保护你们,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眠眠撇撇嘴:“哦。”
容时:“既然你回来了,就从今天开始学军校的课程,晚点我会把教程发到你的终端里,我一个月检查一次。”
眠眠:“…………”
你是魔鬼吗?
早上六点,国王的寝宫内弥漫着浓郁的异香。
大床上,宋征满身冷汗,眉头紧锁,不断地翻身扯领口,双手时而捶打被子,睡得非常不安稳。
纪伶穿着睡袍,端坐在昂贵的沙发上,手里端着咖啡,瞥向宋征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直到六点半,他停止释放信息素,打开过滤系统,将房间里的信息素全部净化掉。
纪伶坐到宋征这侧的床边。
十分钟后,宋征准时醒来。
“陛下,早安。”纪伶扶他坐起,端起咖啡递到他面前,“您出了一身汗,做噩梦了?”
宋征没接咖啡,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
“忘了。”
纪伶也没坚持,随手把杯子放回去:“我早上有约,要出宫一趟。”
宋征头也没回地朝浴室走:“这种日常行程不用报备。”
“这不是怕您找不到我,担心嘛。”纪伶笑着起身往门外走,眼神里却没半点笑意。
刚走出门,就和迎面走来的银荣打了个照面。
银荣西装笔挺,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身姿挺拔,走路带风,丝毫不显老态。
走到离纪伶三步远的位置,他躬身,微微弯腰行礼:“王后殿下早安。”
纪伶扯了扯嘴角,眼神将他打量了一遍,语气轻慢:“这些年你是越活越年轻了,很多时候我都差点以为走过来的是个将军呢。”
银荣从容道:“多谢您的赞扬,身为陛下的特助,自该多注重仪态。”
纪伶意味不明地笑笑,抬抬下巴道:“陛下已经起床了,你去吧。”
银荣再次鞠躬,朝国王的寝宫走。
宋征洗完澡出来,纪伶已经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银荣笔直地站在小厅里。
“带了吗?”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
银荣走过去,右手伸进西装衣襟,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上面标注一行小字——syt7737。
“用药时不能喝酒啊,陛下。”
宋征举到嘴边的杯子一顿,面色烦躁地给放了回去。
银荣打开注射器的盖子,调试后打入宋征的手臂。
严肃的脸上突然划过一抹笑意:“幸好他极度厌a,不然您贞|操不保啊。”
宋征:“……”
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彻底黑下来:“这是你该说的话?”
银荣一秒变回面瘫,抽掉注射器,恭敬地道:“抱歉,不小心说了实话。”
宋征:“……”操。
银荣托了托镜框:“数据库被毁,他迟早会知道,很快就有行动了。”
宋征憋着脾气放下袖口,揉揉依然胀痛的额角,声音很冷:“没想到我们部署了这么久都没得手,竟让两个孩子误打误撞抢先了,还是太小看了他们的实力。”
银荣眉头微蹙:“已经到了这一步,没办法回头了,只能多找点人保护他们。”
宋征:“这样也好,数据库已经到手,原计划可以提前很多年。”
银荣不紧不慢问:“他们已经在行动,我们要配合吗?”
宋征想了片刻摇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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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湾父亲突然落马的第二天,赵湾请了长假,情况和当初的张毅一模一样,就好像历史重演。
论坛上很多人悄悄讨论这事,都觉得陆鸣身边风水不好,不然为什么谁跟他走得近谁就倒霉呢?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在月考前一天,张毅竟然回来了。
月考当天,很多学生看到张毅跟在陆鸣身边,跟没事人似的,都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