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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强到了京城,本家亲戚带他在周围走了一遭,时过境迁,很多巷口都变了模样,走在街上的时候,他一双大眼睛看看这边的楼,瞧瞧那边的小贩,看样子是极高兴的。
天有点冷,郑强穿的厚,里面填了两个夹棉的小袄,撑的原本就颇具规模的胸脯鼓鼓的,壮实的身子挺直的腰杆,厚实的嘴唇时不时笑一下。
亲戚带他挑了几处屋子,说先租着,等挣些钱了再换处好的,去了好几家,郑强看中了一间带着小院的屋子,看起来有点破旧,但院子里有棵桃树,还有一口井,他觉得心里亲近,就定了这间,所幸租金是几家里最低的。
勤快的把屋里屋外都打扫干净,亲戚人好,给他送了很多物件,用的吃的穿的都备齐了,郑强心里感激,说些感谢的话,打算赚了些银两后好好报答。
他看着小院儿,算是安下心来,多了一股儿对以后生活的期待,床上铺好晒过的被褥,衣服整齐的叠在柜子里,摘了几枝桃花插在窗户上,他自己还编了一些小挂件挂在床前的帐上。
柴米油盐都好好的摆在灶台上,出门买了些缺的东西,郑强专门买了好几个木盆,看到拿来沐浴的木桶时,想了想还是没买回来,自己身上的银两不多,还是得省着用才行。
最小的盆被他拿来洗屁股,每天擦完全身,会接来干净的水,肉墩墩的屁股就这样蹲在一个小盆上,有些粗糙的手先掬起一点水揉湿阴阜,再一点点摸索着清洗肥厚的外阴,把黏腻的液体洗掉后,穿上亵裤和小衣,倒了水就回寝间休息了。
郑强做饭的手艺很好,做事也勤快,东家很满意,因为大部分来客是官家们,每日需要做的菜品讲究的是精而不是多,他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已经能接手大部分菜品了。
酬劳也提了几番,郑强心里高兴,别人跟他说话时,爱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盯着人瞧,单纯老实的模样很是招身边人的喜欢,教他的时候也不藏私,甚至遇到些好东西还想着给他带一份。
笑容渐渐多了起来,他每个月有几天用来休沐,郑强一开始买很多东西去本家亲戚那走一趟,后来买些花花草草种在院子里,没事就待在家里伺候这些东西,没有得闲的时候。
有时他会连着休两天,身边的人知道了问他去干嘛也不说,郑强会换上自己最好的衣服,穿过几个巷子,再走上一段时间,转角处有家茶楼,坐到二楼朝远看,会看到练府的大门。
茶楼是听曲儿的地方,有时还有说书人讲些江湖传闻,悠闲的客人只要付了茶钱,呆的久些也无妨,郑强赶着晨光去的,他坐在窗边,看着朱红的墙,看着偏绿的琉璃瓦,看不到想见的人。
如此几趟,冬天就变成了秋天,先前是心里抱着一些念想,现在来这茶楼是习惯了,中途遇见一个人,和他一样,也喜欢坐在窗边,品着茶,长相清雅,郑强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对方朝着他笑了笑,却没说话。
那人来了两次便没再出现过了,快到年底酒楼也忙起来了,休沐的时间变少,郑强也鲜少再去了,每天忙着做宴席,一天少则两场,多的时候晚上也要留下来。
一般都是学子宴,快到科举的日子了,很多世家为了给家里参加的男丁讨个彩头,一般都会来这个酒楼,因官家们来的多,想着多沾些气运。
不差几日就科考了,郑强晚上回家的时候,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心里有些难过,忘却许久的情绪又涌上来,他不知练启棠现在在何处,或许是真的娶了亲,另立了家,所以才这么久都没在练府见过他。
有些沮丧的坐在床边,手里绣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他六年前绣给练启棠的小虎符,眼泪滴在上面,沁湿了小老虎的眼睛,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真的放不下,有时做梦还会梦到。
只顽固的想,见一面就好,茶楼里说书人那么多,或许他问一问,就知晓练家四子如今在何处,在做什么,但他不敢,怕问了,连只想见一面的念想也被打破。
心里难受的到半夜都睡不安稳,他肥软的身子靠在被子上,眼角有些泪光,胸脯一起一伏的喘息着,看着窗外的月光,终究是有了困意,陷入柔软的床铺上,睡着了。
等天上飘来第一场雪的时候,揭榜的日子快到了,东家告诉郑强,殿试后酒楼会忙一阵子,到了年关最忙,之后除了一些佳节之际,都不会像之前那般忙了,让他趁着这些日子,多休沐几日,调整一番。
郑强买来布料,做了些冬装,颈处学着成衣铺的模样,加了圈兔毛,里衬也是柔软的兔毛,给本家亲戚的娃娃每人做了一套,自己也做了一套。
状元出街的那日,许多人都出来看,想一睹状元的容姿,郑强也不例外,和酒楼里的一些伙计结伴去了,地上都是些红纸,墙上挂着红灯笼,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还有父亲抱着露裤裆的小娃娃骑在脖子上,不管小孩屁股蛋冻得发红还是在外面站着。
伙计们都是些傻大个,知道凑热闹不知道讨巧,专门朝人多的地方挤,郑强笑了他们一声,转身自己钻巷子里去了,他身姿虽有些胖,但还算灵
', ' ')('巧,攀着树登上这角巷,站得比下面人都高。
欢庆的气氛让他也高兴起来,兔毛领子显得整个人乖巧极了,虽肤色有些黑,但那双大眼睛和正直老实的五官,谁看了都觉得亲近,莫名想和郑强搭话。
挺翘的屁股坐在墙头上,由远及近的吹角声一点点传进耳朵里,下面的人都议论着今年的状元会是谁,一些姑娘手里备着绣球,打扮的颇为娇俏,想着状元爷要是俊朗无双,一定要把这绣球扔过去,扔准了才好。
等吹角声近了,所有人都看清了状元郎的模样,人群里发出惊呼,一捧捧花就这样砸在马前,被马蹄子踩过去,马上的人目不斜视,只安静的牵着绳。
风华正茂的年纪,俏丽的长相,一袭红衣衬的状元爷贵气无边,桃花眼嵌在那张脸上,眨一眨眼睫毛跟着忽闪忽闪的,嘴角笑纹明显,即便不笑,看起来也颇为亲切。
人群熙熙攘攘的,交谈声不绝于耳,前些日子做梦都想见到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郑强愣愣地瞧着,做不出反应来,练启棠长高了,以前喜欢窝在他怀里的小脸,现在变得精致且成熟,煞一看,怕是不敢再认了。
这见一面的念想,突然被实现了,比起知道对方的处境,郑强心里更多的是难堪和无法言表的低沉,小郎君,是那样好看,虽不知为何又考了一次科举,但无论怎样,现在的他,自己是完全触碰不到的。
所有人都在目送着状元郎,每个人的口中都是称赞和喜爱,只有郑强,跳下墙头,逆着人群往前走,阳光刺眼,他有些局促,挨着墙边的阴影一点点往前走。
等走到了家,打开门,望着眼前熟悉的布局,眼泪就这样下来了,和以前不同,这次郑强哭出了声,一声连着一声,急促的呼吸,抽噎个不停,到后面控制不住自己,怕别人听见,慌忙关上院门,跑到墙角整个人蜷缩起来。
六年前的委屈,似是今日才完全发泄出来,见了今日一面,日后必不会再见了,两个人之间,说不清道不完的情,猜不尽捻不清的爱,就这样被糊涂斩了个尽,连一声再见都未说出口,匆忙的开始,局促地结束。
练启棠最后留给他的那些话,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耳边,郑强捂住耳朵,但每个字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他一直都不信的,不信练启棠会无缘无故抛弃他,现在想来,或许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然六年来,为何练启棠没来找过他一次,即便有什么原因,连知会一声,也不行吗,他的苦他的难,郑强记得清楚,但这些不该用来惩罚他,不该用来束缚他,明明六年过去了,忘不掉,巴巴的来京城想见一面,却发现此时此景,两个人终是不相配了。
岁月能改变的太多,他在练启棠身边的时间算不上长,过往的日子所发生的,他也一概不知,但他记得那夜夜的温暖,记得小棠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记得对方的可爱与体贴,只是这一切,到如今,只能算得上黄粱一梦了。
练启棠游完街后,慌忙赶回府里,他想尽快赶到郑强的家中,好好与他解释一番,若是愿意原谅他,他就把他带回京,八抬大轿娶进来,再向圣上讨一个官职,去郑强喜欢的地方,举家搬去那。
时知意派人传了信给他,说自己在酒楼设了宴,晚上请他过去,今后做什么都随他意,练启棠只得先按耐住焦躁的心,打算晚宴结束后连夜出发,一刻也不停。
到晚上换了常服就赶去了,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上装满各种物品,连真金白银都好几箱子,一辆马车上铺着柔软的铺盖,练启棠怕回来的路上,郑强会因为路途遥远身体不适特意备的,到酒楼后让小厮在外候着,待他出来立刻赶路。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与郑强,都在这个酒楼里,时知意就在一楼等着他,没去二楼专为贵客准备的精房,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水,连时知意跟他说了些什么,都没怎么认真听,只敷衍的应答着。
他太想见到郑强了,每时每刻,恨不得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脑海中时不时想着见到郑强后,该怎样说才能让爱人原谅自己,措辞在心里一遍遍的过着,喜悦与忐忑的情绪反复折磨着他。
郑强原先在后厨帮着忙,只其中一个端菜的伙计,突然肚子痛跑去茅房,其他伙计都在忙,想到自己因为情绪突然爆发,平白无故一下午没做工,东家没说什么,但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趁着现在还未进新的食客,洗净手就端着菜送过去。
是靠窗的那桌,他熟悉布局,低着头端好那几样菜,不去看客人的模样是他们这边的规矩,一是怕冒犯权贵,二是学宫人作派,所以他刚把菜放好,正要转身走,手腕突然被紧紧握住了。
慌忙抬头看,眼前的竟然是自己念了一下午的人,对方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眼尾发红,像是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张着嘴要说些什么。
郑强手腕被握痛了,他以为练启棠不想看见他,内心局促不安,“是我冒犯了,我不该出现的,让我走”,郑强甩着手臂,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些话,眼神开始求助坐在练启棠对面的人,这才发现,竟是之前在茶楼里的人。
', ' ')('练启棠从看见郑强开始沸腾的血,此时像被冰封住了一般,郑强脸上的害怕与不安,似乎提醒着他从前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他虽不想那样做,但对郑强造成的伤害,却是真实的。
他突然把人抱住,不顾对方的挣扎,疾步抱离大堂,脚步微坡,抱到外面停着的马车上,里面有照明的蜡烛,郑强被轻柔地放进去,练启棠也很快跳进去,许久未见的两个人,就这样处在一处不算宽敞的空间里。
郑强身子往后缩,他刚经历下午的心碎,此时即便练启棠在眼前,也不想说些什么,更问不出以前想问的那些话,只沉默着,不愿去看跪在对面的人。
“讨厌我了吗,不要我了吗”,带着抽泣的声音响起,一滴滴泪落在柔软的铺盖上,郑强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练启棠竟然满脸泪水,眼神里盛满了悲伤和痛苦。
白天坐在马背上风光无限的人,现在却跪在他面前,像小娃娃一样,袖口不停的擦着流出来的眼泪,嘴里哽咽的说着话:“别不要我,我知错,从前说的那些话,全都不是真话,是练容瑜逼的,他要杀你,我没办法保你,只能想尽办法送你出去”。
说着说着,抽泣声越来越响,像受了很大很大的委屈,此时好不容易遇见可以依靠的人,一股脑儿的把话全部托盘而出:“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你走后,每天都很难过,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思念真的可以要人的命”。
他不敢看郑强此时的表情,刚刚被对方求助时知意的眼神刺激到了,像紧绷了很久很久的弦,终于断开了一般,他完全受不了来自郑强的一丝冷漠:“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好爱好爱你,我打算今晚立刻去找你的,从来没想过抛下你,我只怕你不要我”。
郑强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刚建立起来的心墙就这样碎了,他无法对练启棠狠心,也不愿去想,现在会不会仍是一场骗局,昔日的痛就这样抵消在对方的眼泪里。
练启棠委屈极了,他好想被抱住,被抚摸头发,被亲吻着说些安慰的话,在郑强面前他一惯是爱撒娇的,但他怕郑强已经不喜欢他了,现在多做一步可能都会引起郑强的反感。
之前在心里想好的措辞烟消云散,语无伦次的说些想念以及诉苦的话:“如果你恨我,以后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说着突然抬起头,哭的通红的眼闪着光,语气欣喜道:“这次绝不会食言了,我是状元,我们到你喜欢的地方好不好,这次真的不会再有差错了”。
他这些年,一步步谨慎地走,为的就是能给郑强一个安稳的后半生,让郑强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没有人像郑强这般爱他,爱他的口是心非,爱他的蛮横无理,爱他的贫苦与敏感,见到他不堪的一面,仍愿意敞开最软的怀抱把他牢牢抱进去。
只是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被他推开过,不知现在,还愿不愿意让他依靠,带着一些希望的目光望向对面的人,依旧熟悉的面庞,温柔的眉眼,肥软的身体,练启棠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错过一秒。
郑强叹了口气,心中酸涩,如果一切真的如小郎君所言,那他这些年,怕是受了很多苦,想要安慰对方的情绪还是占了上头,终于伸出手臂,要把目光灼灼的人拥入怀中。
练启棠几乎是在他伸出手臂的那一刻,就扑了上去,鼻腔瞬间被熟悉的味道包围,没有任何时刻会比现在更幸福了,郑强把他抱进怀里才发现,练启棠是真的长大了,已经快揽不住了,肩膀变得很宽,但手下的骨头触感却很明显,还是很瘦。
郑强温柔的抚摸小郎君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练启棠舒服的直哼哼,现下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般,隐藏自己真实的感受,想着以后有什么都要直接说出来。
两个人紧紧抱着,一会儿练启棠又哭起来了,眼泪打湿了郑强脖子边的一圈兔毛,哼哼唧唧的说自己看到郑强受那么大的伤,心都要碎了,然后又用恶狠狠的语气说练容瑜被流放了,晋良现在成了残疾,翻不出什么水花。
想到那时郑强卑微的跪在他腿边,说着贬低身份的话,只求能留在他身边,练启棠把人搂的更紧,脸死死贴着乳肉,眼泪很快又把那块布料给沁湿了,他说正月就把郑强娶进来,要八抬大轿,聘礼要多多的摆满整个院子。
说完还抬起头,桃花眼一圈都是泪痕,可怜兮兮的问郑强愿不愿意,语气有些卑微,怕郑强不同意又连忙改口说让郑强挑合适的时间,喜欢什么聘礼就告诉他。
郑强哭笑不得,哪里还觉得练启棠现在还在骗他,只相别六年,原本别扭的小郎君,现在这般爱撒娇的样子,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但对方哭成这样,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怕他等急了,连声说着愿意。
练启棠开心极了,笑的把一排牙都露出来了,往日的思念与煎熬,大哭时候的委屈与难过,通通在此刻消散了,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爱人抱在怀里,即便没什么男子气概,那又如何。
“那你还怪我吗,关于那些事情,以后一定会和你慢慢解释清楚”,他语气诚恳的问郑强,对方摇摇头,笑着说:“
', ' ')('其实很早就不怪你了,就算之前把我赶出京城,也没怪过你,只是很突然,一时无法接受,而这些年,我也有想你”。
郑强仔细看着小郎君,对方和小时候长的一般无二,只五官放大了些,也长高了很多,长身玉立,很是好看,心里爱意弥漫:“我也很爱你的,只是,从前经常想,或许我们的身份真的不相配,缘分也不够,才能有这样的结局”。
他声音虽然轻,但练启棠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大手牢牢握住郑强的手:“不是,是从前的我太弱小,保护不了你,导致我们生离,但我发誓,今后必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愿意相信我吗”。
郑强很快点了点头,现在的相遇已经打破了他以前的想法,怀里有小郎君的体温,听得见他的声音,一切都很好,他知道,过不了几日,之前困扰自己许久的噩梦也不会再做了。
厚实的温软的嘴唇亲上了练启棠的额头,一下又一下,从脸颊亲下去,停在嘴唇上,对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慌乱地张开嘴巴把软糯的唇肉含进去,一点点嘬吸。
两个人躺在软软的褥子上细细亲吻着,练启棠一直睁着眼,他想看郑强的任何一个表情,没亲多长时间就被郑强止住了,练启棠当即不高兴了,他还想再亲,两个人这么久没见不能亲久一点吗。
刚想缠上去再多亲一会儿,郑强却起身撩开了小窗,看了一眼外面,转身问练启棠:“你不觉得,这个马车在动吗”,闻言一愣,仔细听果然听见了外面小厮抽鞭子的声音,想起来自己吩咐的只要上了马车就立刻出发的命令,不由头疼的扶额。
撩开帘子对外面喊了一声停下,命令反方向走,回宅子里,小厮这才反应过来,练启棠放下帘子就连忙邀功:“你瞧,我是真的想立刻去找你的,我带了很多东西,就想求你的原谅”。
可怜巴巴的语气,郑强怜惜的不行,又把人抱进怀里说了些安慰的话,这才哄好,小郎君摸着爱人手感甚好的腰腹,想到之前自己年少时郑强对他的纵容,又撒娇道:“想吃你的乳儿,特别想”。
郑强愣了一下,点了几下练启棠的额头,还是侧躺着把人抱进怀里,解开胸前的扣子,撩开夹袄,一对大乳儿就这样映入练启棠的眼帘,奶头长得更加大,乳肉丰满异常,练启棠不停的咽口水,俏丽的脸上是满满的渴望。
郑强瞧见他的表情,也是心软,把大奶头送进今年已经弱冠年纪的小郎君嘴里,还拍着对方的背,即便奶孔被吸的张开,奶肉也被吸舔个不停,也只觉得对方可怜,需要安慰。
马车在黑夜里不停的前行着,郑强两个乳儿都被吸的布满了印子,尤其是奶头,水亮亮的像颗大樱桃,但他只许小郎君吸乳,不许做其他的,练启棠边吸乳边打着算盘,自己的宅子可是贴着郑强的喜好选的,到时候只需要讲些以前的遭遇,多邀些功,或许今晚就不只吃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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