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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院子里,门前的珠帘被风吹起,颗颗碰撞着,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门外只挂了两盏精巧的小灯笼,朦胧不清的光,有几分月色之美,比不得屋内,几盏红烛燃着,明晃晃的,连屋子里的人在做些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模样平庸一点的,坐在另一个俊俏的人身上,两个人都在床边,摇晃着低吟着,上半身的衣服拢着,下半身却脱个干净,一眼瞧上去,白皙和微黑的肤色交错着,缠绕着。
汗珠在额头,偷了几分红烛的光,晶亮,连那腰间也囤积着汗,藏在软肉堆积起来的褶皱里,身下的人摸过去,摸得一手滑腻的嫩肉,在往下些,按住一颗翘起来的肉珠,只需揉上几下,壮一点的人便腻着嗓子求饶,小声呜咽着说受不住了。
模样俊俏的人似乎是个坏坯子,把人玩到这般地步都不愿松手,粗壮的东西在软嫩的穴里待着,不愿出来,好说歹说才愿意拔出来半根,又在人歇息的空儿忽的插进去。
坐在身上的人因为这次捉弄,又抖着身子蜷缩着脚去了一次,真是受不住了,他想,颤着唇喊停,就要说出来,到嘴边又变成了短促的呼叫,那穴儿被玩弄的,颜色与熟妇无疑,阴毛旺盛,一眼瞧上去只见乌黑一片,如今又沾满了淫液,几缕绕在一起,和额间汗津津的发一般无二。
吐露出淫词的嘴,也被人含着,口里的那点地盘也尽数被舔食个干净,终于要放开的时候,壮一些的人小声说着什么,只说了几句就被人蹙眉打断了。
“这如何够,仅仅两次,怎抵得那时我对你的满心思念”,模样艳丽的人似是不高兴,手臂环住眼前的人,泄愤似的,急风骤雨般的向上挺动了数次,不管怀里人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感觉,突兀的变大了些。
“那时我可是夜夜都能梦到你,梦见你的乳儿,每天都在我嘴边”,他说着,操弄的同时,又摸上了怀里人的那对大乳,红艳的奶头颇大,像樱桃,明显是被人玩弄过的,微肿,奶孔张着,里面还有残留的津液。
“你不知,梦里我就要摸到了,但摸到的那一刻就醒了,醒来开始恨自己,为何不能把你好好放到身边,藏着,最好锁起来,这样除了我,所有人的主意都打不到你身上去”,低沉的语气,像是又回到了两年前,夜夜梦着人,却日日触不到。
身上的人被操着,听了这些话,疲软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如此两人贴的更紧了,他握住抱着他的手,圆润的指头握住纤长的,一点点揉搓安抚着,又乖乖的挺着胸脯,好让那大奶头能顺利的送进自家郎君的嘴里。
他在安慰着他,无声的,细致的,即便肥软的身子还在颠动着,一次次的被人抬上抬下,晃动的时候被挺进体内最深处反复戳弄着,分出去的那点精力又被拉回来,沉浸在这场已经持续许久的房事中。
“若是这几年你都在我身边,是不是早已孕育了子嗣,怕是那娃娃,已经能喊爹爹了”,说话的人语气颇为遗憾,绵密的吻落下来,想一点点填满回忆里的空缺。
但这点如何够,俊俏的人似是要纠缠到底,拔出硕大的肉根,上面还有许多粘液,让人用手握着,还得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人说些体恤的话,对方明明看出他同幼儿般不讲理的势头,还是转过身,跨坐着,抱住已弱冠年纪的夫婿,说些用来哄幼子睡觉的甜言蜜语。
练启棠听着,神情放松了不少,少了几分原先的纠结,不老实的肉根找到温暖的巢穴,只绕圈滑弄了几下,立刻全根挺进去,肉穴被破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淫荡又温暖,总算是把这沉浸在过往里的郎君拉出来,好好享受这一室春光。
练启棠明白的是,越是思念的人在身边,越能明白过往那种空缺会带来的遗憾,即便已经牢牢把人抱在怀里,也在感叹着此时已经逝去的一分一秒,若是能定格该有多好,就算是明天依旧相依,但到了明天,他们的时间依旧少了一天。
这样想着,操弄的动作却一点儿都没慢下来,郑强早已眼神迷离,分不清如今是几时,只能听着小郎君讲些他十八岁时的念想,心疼的同时,穴里也因为对方的动作,把床边的毯子喷湿,一团团水渍晕在上面。
他腹中火热,被小棠操弄了许久,后穴也敞着口在滴精,比往常更着急了些,急着操进去,急着顶到最深处,平时要射的时候偶尔拔出来,射在他嘴边让他舔掉,这次是必须全射进去,射完也不拔出来,亲上许久,说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偏偏他不能喊停,被操的已经呜咽了许久,要命的快感就这样牢牢跟着他,甩都甩不掉,练启棠在床上又极为粘人,必须贴着他抱着他,肉根一旦入了穴,轻易不拔出来,如此连喘息的空儿都没有。
小郎君的动作也颇为狠戾,郑强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只能着急的亲上去,喊几声夫君,再说几句求饶的话,眼泪都滴在脖子上了,才能缓一会儿,穴里依旧被插的满满的。
到后来说好话也不顶用了,练启棠像是要把以前遗漏的全都补上来,已经满到要溢出来,还要再干进去,等终于结束了,也不许郑
', ' ')('强去沐浴,抱着人躺在床上,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屋子里燃着的红烛,如今也只剩下寸许。
“愿不愿意给我生娃娃”,练启棠摸着他的肚子问,郑强疲累的睁开眼,嘴角露出笑意,他如何不愿,先点了点头,又用已经哑了的嗓子说:“自然是想的,若是长得像你便更好了,小小一团,一定很可爱”。
练启棠幼时的模样他没见过,但想来一定是个冰雪聪明的娃娃,若是他遇见,会带他去各种好玩的地方,不知道还会不会和第一次遇见时那般,像只炸毛的小兽,自己可是安抚了许久,才把别扭的性子改过来。
“我们成完婚,得了圣旨,便迁去江南,那里已有一处宅子,是我早年从那路过,匆匆买下的,那时就想着,如果老天可以让我尽早见到你,能在江南一起生活,便是折去十年寿命也无妨”,练启棠还没说完,被立刻捂住了嘴。
“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夫君,日后还会是父亲,我们才开始,还有足够多的日子去一起度过,我也有许多事想和你一起做,于我而言,是我在这世上最牵挂的人”,郑强说完,似是看到了预想的美好场景,嘴边满是笑意。
练启棠嘴角也微微上扬,俏丽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情意:“我也有许多想与你一起做的事情,至少要将那画本上的姿势都尝遍,今日只试了三种,于我而言是不够的,但你身子不爽,我疼你,只好压抑住了”。
他说着,做起十四岁时窝在郑强身边的样子,脸颊挨着柔软的胸脯,亮晶晶的眼睛往上瞧,用情事后微哑的嗓子要求到:“既然我是你最牵挂的人,那你也该多疼疼我,每日房事不可免,不然过往那日日难捱的痛,该如何消解”。
他话说的理所应当,觉得生活本该是这样,白日忙些官场上的事儿,回了家,自然应该被郑强放到手心上疼着,他只有这一份愿望,不轻不重,要的是郑强爱他的心,只是比起同龄成婚的男子,显然多了缠人和索求无度的毛病。
且练启棠骨子里还有些传统,他不愿让郑强多出去,宅子里吃的喝的玩的全备齐了,哪样都不缺,只院子里的那些奇花异草就够郑强观赏的了,更别说后院的湖泊和小树林,湖中央的亭子也摆着一张睡塌,木舟停在湖边,二人时不时划过去,幕天席地下来一场鸳鸯戏水。
郑强听了这些话,觉得每日房事也没什么大碍,况自己想早日怀上子嗣,练启棠都快二十又一岁了,同龄男子有的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他知晓练启棠小时的遭遇,怜惜他未感受过太多亲情,母亲虽因为贫穷把他卖了出去,但到底还是挂念他,常常唠叨他要穿暖吃饱。
他心疼的点点头,顺着话说下去:“我自然疼你,便按你的想法来,希望到了江南,我这肚子能有消息,到时生了娃,咱们一家人去园子里看花,去林子里抓兔子,我给你们烤着吃,多撒些你喜欢的芝麻”。
说完没听到回答,再看怀里的人,已然陷入深眠之中,练启棠每次靠着他睡,立刻就睡熟了,和从前一模一样,郑强抿起嘴角,起身吹灭了蜡烛,他想,自己到时要多宠爱练启棠,他知道小郎君心思敏感,若是冷落了他,怕是会难过。
亲了亲额头,郑强轻轻拍着练启棠的背,听着呼吸声,也陷入了沉睡中,窗外下起了小雨,带着凉意的风透过窗子吹进来,吹不走满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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