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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冷的地下监狱随时都有管理人员在抱怨风湿问题,这里暗得如同深渊待久了很容易造成视力障碍。
赫勒踩着湿滑的地砖往里走,最里间单独关押着重刑犯,灯光依次亮起,来人照亮了里面锁起的人。
头发蓬乱身上到处脏污不堪腥臭难闻,随行的人不自觉屏住呼吸,这里简直是毒气圈,熏得眼睛都难以睁开。
“浇醒他。”
那人被暴力泼了一桶水,头发往后一撩露出面容。正是影博士,不过真实的他年岁大概已经到中年了。
赫勒凝着他怎么都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差点把帝国大换血。
这几个月专案组早已审问过好几轮,所有重要资料全已收集在案,该搜查销毁的东西也正在有条不紊进行中,他今天是来送人去刑场的。
“博士今天是你人生最后一天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睨着那病态的脸有些不耐烦,手表时间已经来到十点整。
“没有了?”
他打了个手势让人把他拖了出来,那瞬间臭起更是直冲天灵盖,赫勒捂紧口鼻走在最前面,身后传来几声咳嗽,地下管道很长,他们遇到坐电梯上去。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直接杀,杀了你的孩子……”
尖利笑声在电梯里显得诡异,那双浑浊的眼睛转来转去最后直勾勾盯着赫勒的衣角。
“就算杀不了你,让你那小情人一尸两命也是赚的哈哈哈”
赫勒闷笑眉头松开这人都要死了,他没心情跟他计较。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总盯着我干嘛?”他俯身与那人对视,语调慵懒讥讽。
“不过是挡了你在边境绑架活人用得着这么记恨吗?”
“你不也把我当棋子摆布这么多年吗?老子还没跟你计较呢。”
心里怒火隐隐烧起来,他想起那份失踪人口报告,仅仅是帝国内部的就高达数十万人,更别提还有科林维埃的百姓。
这人把活人当变异种的吸血包,量产的人皮壳子经过血活素和药剂激活就能变成“人”了,他们隐在黑暗里从底部开始慢慢侵蚀,如同白蚁一点点把高楼大厦掏空,而往往到最后人们才会注意到始作俑者。
“是啊,我就差一点就成功了,属于你的那个傀儡我都造好了……”
“可是你的命怎么就那么硬!”
他说得急,咳嗽一声接一声。赫勒往一旁挪了点,闻言止不住想笑。
“可不是,得亏我找了个好老婆。”
同行“……”
这几个月早就传开了,关于上将新婚妻子的报道多如牛毛,可他们很低调连一张高清的照片都拍不到。
“叮”电梯到了,门外早已有军部人员等着,刑场就在后山所有工作已经准备好了。
“时间差不多了,带过去吧。”
“是!”
人高马大的士兵拖拽着那人显得愈发狼狈,一条黑布把他眼睛嘴堵得死死的保准到死了都发不出声音。
审判庭给他的是枪决,这个方式既快又省事儿……
“喂?还有一会儿忙完马上回来。”
“对了爸,记得看着他吃饭,这几天胃口太好我都怕他把胃吃坏了。”
————
临近正午赫勒终于应付完所有事务,老宅正热闹在门口就能听见老爷子逗小孩的声音。
“乖乖笑一个,诶~真招人疼。”
“连易你看这奶娃娃像谁?”
赫勒进门老爷子正抱着一个眉飞色舞的,他喝了口水凑近道:“那肯定像我啊。”
“来父亲抱抱。”
他接过那软软一团熟练的哄着,赫霖峰刚抱热乎就被人抢了,脸色瞬间不那么好看。
“胡说,大的这个明明更像小纪。”
“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确实,更像纪霰。”
他们俩一唱一和让赫勒这个脸盲有些尴尬,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儿,一生下来几乎一模一样到底怎么分清楚的……
“他人呢?”
“在楼上刚吃完饭。”
“没吃多了吧?”
赫勒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拐杖。“人家生完孩子吃点补身体怎么了?”
“我们赫家又不缺那点钱,你在这儿犯什么浑?”
他放下孩子急往楼上去。“你们不知道,他大半夜的还跑冰箱里偷吃的,我都逮好几回了。”
“你小子!不准说人家!”
……
房间内宽敞的空间被隔成两个极端,一边是舒适的休息区,一边是摆满书架的学习区。
露台上纪霰晒着太阳好几分钟才会翻动书页,白色套头毛衣把他衬得很柔软,头发剪短一半扎起来了可以看见那截莹白脖颈。
赫勒走近毫无预兆的把人抱进怀里,大掌顺着衣摆伸进去肚子那里微微鼓起软乎乎的。
', ' ')('“吃了什么,?”
纪霰一身阳光的味道,他脸红扑扑的不自觉吸气。
“没吃多少~就一小碗……”
赫勒捏了捏软肉笑得流里流气的。
“一小碗?那能吃饱吗?”
“上将不信去问他们啊。”
那张脸多了几分柔和,做作起来更自然,他缓缓扣紧俯身在锁骨边亲吻,手掌越来越往上,乳肉大了一倍多一只手才堪堪握住。
“还胀吗?”
纪霰经不起这么玩,才几下就敏感得喘个不停。
“胀……”
眼尾蓄满水珠,要掉不掉的可怜死了。他一下钻进毛衣里,艳红乳晕大了一圈,就那样挺立着色气满满。
唇舌含住轻轻吮吸,温热的口腔刺激得人快要崩溃。指腹也没闲着,颇有技巧的揉捻挤压,没多久一股奶汁就溢出来了。
“唔~疼……”
纪霰仰躺在小榻上任由男人动作,身下被顶着湿了一地,那里饥渴许久腿不自觉环紧腰腹。
“轻一点~”
乳肉针扎似的疼痛,这一阵他胀得厉害,每晚都要赫勒吸出来,不然就疼得睡不着觉。
“好些了吗?”
赫勒探出个头,那嘴边还残留乳白色汁水……纪霰红透了脸,眉眼间都在勾人。
“好多了。”
大掌还留在衣服里,他贴着皮肤慢慢往下,小腹的疤痕已经结痂,崎岖不平的触感让他心疼,不过很快情绪又占了上风。
“湿了?”
手掌霸道的直接伸进去检查,穴口泥泞湿润一摸就出水,手指用力揉弄几下然后插进去,水声潺潺穴肉快速翕张吞吃着,那么热情主动让赫勒意外,胯间硬得发疼,他匆匆抽出手指换上真枪实弹。
“唔~慢点。”
赫勒安慰的亲吻耳朵尖,然后一把抱起往屋内走,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越操越深。
他撩起衣摆,鲨鱼肌上青筋遍布,每动一下都会野蛮跳动。
纪霰被压在身下无尽索取,到了高潮时腰肢会高高抬起作出迎合姿态。
汁液横流他们连接的地方湿淋淋一片,肉棒操都操不稳了。
“老婆水好多。”
赫勒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抱着他,大手扣着腿弯压在胸前,穴口完全暴露出来,硬物抵着花心极速操干,淫液涌出逐渐拍打成白浆,狼藉一片……
“别叫这个!”
赫勒嗤笑然后狠狠往里砸了几下。“不叫老婆叫什么?”
“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跑?”
那东西抵到宫口发力撞着,纪霰知道他回答得不让人满意又免不了一顿折磨。他咬着下唇呼吸困难,声音带着泣音。
“别那样弄……”
“赫勒!嗯~”
子宫内还很脆弱,承受不起他这样操。那副身子哆嗦得厉害,痉挛一阵一阵没多久他就高潮了。
“这么舒服?”
纪霰后槽牙都咬紧了,眼神仿佛能杀人。
“出去。”
“你弄疼我了。”
肉棒听话拔出来,他蜷缩着身体看起来真的难受了。赫勒倾身抱进怀里脸色不虞。
“很痛?”
“去医院看看。”
他说风就是雨,纪霰闭着眼瓮声瓮气的。
“不去。”
“明明医生才说过不能太激烈的……”
那双眼睛看着他冷气渐起。“上将脑袋一热就只图自己舒服,那里还顾得着我。”
“不如还是把我当小情人算了。”
赫勒揉着背部,不断的亲吻,热息交融怀里的身躯慢慢软下来。
“我的错。”
“下次你来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性爱过后的声音低沉沙哑,纪霰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亲了。”
赫勒正好吻到脸颊,闻言没停下反而越发放肆,浓烈的爱意掩饰不住,纪霰情绪被带起来跟着沉沦。
以往他们从不接吻,每一次都做得像发泄欲望,常常是要遍体凌伤才能熄灭欲火。
但现在赫勒无时无刻不在想亲纪霰,他的脸颊、眼睛、唇……每个地方都在透露着想要被爱,那些亲吻在与皮肤缠绵缱绻时润物细无声的把情感传递过去。
纪霰会变得更真实,会撒娇、会撒气、也会隐晦的表示对他的依赖。
“好多口水!”
纪霰嫌弃的在他衣襟擦了擦,那张脸冷着又潮红一片,漂亮的傲娇小蝴蝶。
“不喜欢?”
“老公给你擦擦。”赫勒把人圈在怀里,耐心的陪他演。
“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上将也太占我便宜了。”
“那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说说,我立马给你变一个。”
纪霰乖软窝在他怀里,闻言仰头看他
', ' ')('。“上将还是别问的好,我怕你破防。”
手掌搭在腰肢紧了紧,男人声音阴恻恻的。“怎么,还真有理想型?”
“生气了?”纪霰撑起身看着他,那眼睛里都是笑意。
“生气你就开心了吧。”赫勒深谙他的脾性,两三下就哄得差不多了。
“宝宝在楼下要去看看吗?”
“我给你做椰椰奶冻当下午茶好不好?”
纪霰歪着头确实心动了,他最近馋嘴得很。“要大份的。”
赫勒对这个要求很不赞同,但沉默一瞬还是接受了。
“好。”
可最后那份奶冻纪霰还是没能吃完,大部分反而都进了赫勒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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