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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怎么来了?”成佳知笑着迎上去,拉着谷束堂的手将他引到里间茶室的沙发旁,“我让林南泡了你喜欢的茶,坐下歇会儿?”
谷束堂一进门就迅速扫过了整个办公室,重点打量了一下站在门口的夏津予。是挺帅的,长相是很阳光开朗的那一挂,跟之前的顾辞有点像,更像成佳知的前男友之一沈识。
心里冷哼一声,谷束堂先对林南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抬起下巴有些矜持地对夏津予点了点头。
成佳知见状,对林南使了个眼色,林南会意地开口:“既然谷老师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津予,成总已经跟你说过要求了,剩下的内容咱们去楼下看吧。”
谷束堂没说话,林南领着一头雾水的夏津予走了。大门一关,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白茶清淡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
腰被一双手臂环住,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感受到成佳知喷洒在自己耳后的热气,谷束堂身子一软,顺着手臂的力道倒进了女人怀里。
“宝贝……”成佳知低笑着说,细密的吻落在耳垂上,逗得谷束堂耳垂连带侧脸一起迅速充血,“怎么这么快就跑来了?一刻也离不开老公?”
“你……嗯……先别弄……你跟那个金鱼,在屋里干什么呢?”谷束堂摁住成佳知四处作乱的手,喘息着问。
成佳知咬住他想要滑走的喉结,伸手揉了揉他的阴茎。
“唔……”谷束堂闷哼一声,腿顿时有点软。
“还能干什么啊,骂他呗。”成佳知解释,单手解开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谷束堂半硬起来的阴茎,低笑着问,“老婆以为我们在干什么?这样吗?”
谷束堂脑子里一片空白,依稀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但那点疑惑很快就被成佳知笼住他龟头揉捏的动作冲得七零八落,只顾着呻吟急喘了。
“老公……啊……”谷束堂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身子直往地上滑,被成佳知一把拽住,两个人一起跌到宽大的黑色皮沙发里。
成佳知在谷束堂身后揽着他,将他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地敞开分别架到沙发的两个扶手上。
谷束堂的裤子早就掉到地上了,鞋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不知所踪了。他阴茎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内裤被马眼渗出的粘液打湿了一片,光裸的两条长腿颤巍巍地抖着,手轻轻地搭在成佳知在他身下作乱的手上,分不清是要制止还是在催促。
“啊啊……老公,疼……呜呜……啊~”谷束堂控制不住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纤长灵活的手,嘴里哼哼唧唧。
成佳知将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撇在一边,一手撸动着茎身,一手将握住囊袋像是盘核桃一样在手心转了转,又扯了两下。
龟头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谷束堂“啊啊”地哭叫着仰起头靠到成佳知的肩膀上,不敢再看。
成佳知的动作更激烈,一边揉搓挤压着谷束堂敏感的会阴,一边握住茎身飞快撸动,拇指一遍一遍狠狠擦过马眼和龟头下面的冠状沟。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老公,不行了……好痛……呜呜……好爽……不要了不要了……”
谷束堂全身绷得紧紧的,大腿上的肌肉完全凸显出来,无意识地向上挺腰。他阴茎胀得生疼,马眼酥麻发酸,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成佳知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间屋子。
“啊呃……唔!”谷束堂全身一僵,茎身颤动,马上就要迎来高潮,却被成佳知一手掐住茎身根部,一手堵住精口硬生生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放开你放开!好痛!不要不要呜呜呜……”谷束堂身子猛地弹起,又支撑不住似的重重落回成佳知怀里,过于强烈的刺激和精液回流的痛楚让他哭得面红耳赤涕泗横流,软着手脚拼命去扒成佳知的手。
“乖宝贝,现在还不行。”成佳知不为所动,坚定地等到谷束堂的阴茎又恢复到半硬的程度才松开手,笑着哄他。
谷束堂瘫在她怀里直喘粗气,像是没听见一样。
经历过一波高潮边缘的阴茎更加敏感,成佳知再度将手握上去的时候,谷束堂哆嗦一下,嘴里哼唧一声,小猫似的。
成佳知一笑,伸手探向他翕张的肉穴。
“老婆好骚,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要?”成佳知摸到一手的淫液,忍不住挑眉,将手伸到谷束堂眼前,缓缓张开手指,透明的淫液在她手指间拉出长长的水线。
“唔……哈,流水了……想要,想要老公……操我……”谷束堂眼眶红红的,哭喘着说。
成佳知的手撩开他的上衣,在谷束堂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的腹肌处揉捏了两把,才声音低哑地哄他:“翻过来趴在老公身上,老公要操你了。”
“嗯~啊……”谷束堂四肢软得快要抬不起身体来了,只有阴茎还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马眼时不时往外淌着淫水。
成佳知看他努力了半天还没翻过身来,眼巴巴地瞅着自己,鼻子一抽又要哭了,心里又疼又爱,伸手扶住他的纤腰,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在自
', ' ')('己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揉着谷束堂越发圆润饱满的臀肉,成佳知手心发痒,忍不住“啪啪”拍了两下,又五指弯曲抓了抓他这一手都抓不满的翘臀。
“唔嗯,哈……啊~老公……好痒,快,快操我……”
谷束堂被她揉得越发情动,不自觉地摆着腰胯,阴茎一弹一弹的,肉穴又涌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骚逼又痒了?”成佳知心口发烫,手心的温度也跟着升高,双手大力地抓着两个臀瓣揉拧,挤压着臀缝间那处鲜红的肉穴。
手掌摁住谷束堂的后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推,谷束堂“啊”的一声惊叫,扑到成佳知身上。
成佳知起身将他放在沙发上,摆好了跪趴的姿势。
看着在黑色皮沙发上显得越发莹白粉嫩的娇躯,成佳知满意地笑了笑,俯身从茶桌下的抽屉里拿了支钢笔似的东西出来。
随手从谷束堂水淋淋的下身抹了两把,用淫水抹满钢笔,成佳知将那钢笔贴到了谷束堂硬挺的阴茎上。
“啊!好凉!老公……是什么?”谷束堂一声呻吟,低头看见了那支银白色的钢笔,还没搞懂为什么成佳知要拿只钢笔来,就被钢笔突然开始的震动刺激得浑身一颤,手臂支撑不住,上身直接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要射了老公,射了啊啊啊!”茎身抽动,马眼张大,谷束堂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到震动一下子停住了,阴茎根部被掐了一把,马眼又被重重地堵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让我射让我射呜呜呜呜!要死了……会死的呜呜呜呜……求求你了老公……”谷束堂抓着沙发靠背哀嚎哭叫。
“骚老婆这两天射了太多次,今天只能射一次哦。”成佳知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哀求,还在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不过怎么听都像是命令而非商量就是了。
被这么折腾了两次,谷束堂连喘息都有气无力的了。全身泛着桃花般的粉红,晶莹的汗珠宛如露水,敏感得一阵风吹过都能抖上三抖。
当成佳知再次伸手抚上他阴茎的时候,谷束堂怕得直躲,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要了,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嗯……啊~”
被强制压在身体里的快感向成佳知手滑过的地方迅速聚集,很快谷束堂的阴茎又一弹一弹地硬起来了。
“要的,你要的,很舒服是不是?骚穴很饿呢,一直在跟老公要吃的。”
成佳知耐心地哄骗着已经被折腾得迷迷糊糊的谷束堂,拿着钢笔撑开他的肉穴捅了进去。
“嗯,哈……啊~~~进,进来了……唔!”
谷束堂在钢笔刚进来的时候敏感地弓起背,接着又迅速塌了下去。背上一对肩胛骨颤颤巍巍的,像是被雨雾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成佳知很轻易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将钢笔圆润的顶端固定在那处凸起的地方。
“啊~嗯……老公,好酸……呜呜……动,动一动……”
谷束堂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两只膝盖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大腿时不时抽搐两下,勉强支撑着身体。
成佳知一摁开关,钢笔迅速震动起来,固定在谷束堂前列腺的顶端接歇性地释放出电流。
电流虽然看似微弱,但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却犹如惊雷劈打,直接在谷束堂身体里炸开,疯狂刺激着本就到了极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谷束堂仰起头尖叫出声,腰背瞬间拱起又迅速塌下去,两只肉臀紧紧地夹住中间的钢笔,腿部的肌肉紧绷,脚腕僵直。马眼大张,阴茎抖了抖,吐出三股浊液,顿了片刻又哆嗦着喷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流,浇打在沙发的皮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成佳知将开关关上,轻轻拔出了钢笔。谷束堂的腹部和臀部还在抽搐着,白里透红的雪臀漾起一层层肉波。他呼吸依然急促,半晌才力竭似的跌落到早就守在一边的成佳知怀里。
成佳知抽出棉巾擦了擦他一片狼藉的脸和胸腹,低笑着问他:“老婆舒服吗?”
谷束堂眼神还在发直,全身瘫软地躺在成佳知怀里,脸颊却侧过来,轻轻蹭了蹭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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