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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的夏天是潮湿的,即使没有太阳,但热气还是不住的往身体里钻,高级中学是c城最好的中学,现在正在教室的学生们人人手里都拿着学校门口十块钱一个的小风扇,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班里的叽叽喳喳声像是被消音了一般,玩闹的男生和讨论八卦女生们想是遇到了抓小鬼的黑白无常,顿时都乖的不像样子,一双擦的反光的白色运动鞋跨进教室的门槛,明明是炎热的夏天白色衬衫的扣子还是稳稳的扣紧到喉结的下方,衬衫下面全部塞在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里,把他劲瘦的腰掐出一道弧度,黑色的眼睛安然的站在高挺却又一丝秀气的鼻梁上,眼镜后面是一双普通的丹凤眼,但是眼角的泪痣却增添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这个全身穿着随意又有很多秃头的男教师中显的很特别,是高一(4)班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谷言,按道理来说这么年轻还长的有些女生气的男老师学生一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但谷言在高一年级很出名,不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是他特别不近人情,比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师还要严厉传统,刚开学的高一(四)班同学们还为自己有这么年轻帅气的男老师而感到庆幸,不过这种想法在一个星期内被谷言打的烟消云散,开学第一节课介绍自己时他就说了自己绝不会留情面,该罚就罚,该打就打,他的课堂上不能有一位同学眼睛不在他身上,被他发现后果自负,在这之后有些侥幸的同学在被他找到办公室后都深深的对他产生了一种反射性的恐惧。从此以后连在路上看见谷言大家都躲着走。
“起……”班长正准备喊口号的时候
“坐下,我给大家通知一下,下个星期我们学校要举办运动会,有意向的去班长那报名。行了,上课!”
大家按压住内心的激动翻开数学书,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门口传来一声懒散的“报告。”
刚翻开课本的同学都或幸灾乐祸或见怪不怪的看像谷言,谷言像是没听见一般边拿粉笔写着昨天的题边向下面的同学说:“大家把昨天留的数学题拿出来,我批改的时候发现有很多问题。”
可门口身高快到185的少年还是面不改色的喊到“报--告~”尾音拉的很长,像是威胁一般,谷言一顿,看着他说:“闭嘴,迟到了你很光荣?站着!”
少年嗤了一声,狠狠把身体砸在门口边的墙上,谷言没再看他一眼,继续他的课程……
“叮铃……下课时间到了,老师您辛苦了……”
下课铃在教室传播,谷言收拾好文案一秒没停的走到门口,路过严骏封时随意的说了一句“来办公室。”
严骏封双手插兜的跟着谷言来到他的办公桌前,谷言随手把书一丢,坐在办公桌前无声的盯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穿着高级中学的夏季校服,白色的短袖和宽松的运动的运动裤被他穿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少年身上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高挺的鼻梁和短的几乎看不见头发的圆寸都显示出他不是什么善茬,明明是很英俊的面貌就败在他的一双眼睛,是吊眼而且现在眼角处还有血迹,凶狠的看着谷言
谷老师,您有事就说行嘛?学生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你为什么迟到?”谷言移开自己的眼睛问道
“上厕所。”
“严骏封,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老师都喜欢诚实一点的孩子,懂吗?”
“爱信不信吧。”
“我说过,你要是再打架我不管你是想转班还是休学都按我的规矩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得寸进尺现在都想骑到老师都头上了是嘛!”
谷言拿着他专属的木尺响亮的拍在办公桌上,即使像严骏封一般的坏学生在突然听见一身响的时候还是颤了一下身子。但还是故作镇静的看着他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少管我!我真是不理解,您上好您的课就行了,管我这么一个影响不了您成绩的坏学生有意思?”
严骏封是全校都知道的旁听生,原本像高级中学这么一个优秀的高中是不可能会有旁听生这样的物种的,所以大家一致他是走后门进来的,不知道给了学校多少钱才给他弄了这么个位置,即使这样严骏封也没有学籍,以后还是参加不了高考的。
谷言猛的挑起了眉峰,没有在说话,只是一直用深不见底的眼神看着严骏封,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锁了起来,因为谷言是数学组组长,所以有单独的办公室,现在这里就只剩他们两个,空荡的楼道没一丝生气,只有不断涌动的热空气和后花园一直在叫的蝉声。
严骏封疑惑又防备的看着面前比他高一点多谷言,像是不懂他的举动是为何般,全身进入了防备的状态。
谷言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炸了毛的少年,面无表情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趴凳子上。”
严骏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谷言像是突然有了耐心一般,似笑非笑的说“你听到了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趴凳子上,既然说不管用,那就用你最喜欢的暴力。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打架,不然别想踏出办公楼一步!”
严
', ' ')('骏封觉得谷言荒缪至极,没有见过高中还有打屁股的老师,嗤笑着说:“开什么玩笑,你自己想想我可能嘛?”
谷言像是被逗笑了,但是笑意没有进到眼睛里。突然抓住严骏封的胳膊把他摔到冷硬的凳子上,单手抓住他的手扣到背后,用木尺蹭着他的脸颊边,低声说:“天真的孩子,我可没有询问你的意思。”
谷言的声音清冷却又有些低沉,严骏封像是还没有从刚刚一系列的动作中反应过来,听见他在耳边说话,有些微妙的把头转到了一边,开始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少年健康的肉体柔软又坚硬,谷言拿着准备好的绳子一圈一圈的把严骏封死死的绑在了凳子上,严骏封惊讶与他的力气,尽全身力气都争不过他扣住自己的手腕,他开始慌了神,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妈,谷言,你他妈的这是体罚,我去你奶奶的。”
谷言绑完绳子看着少年像鱼一样在凳子上蹭动,皱着眉把自己的衬衫拉直。
冷酷的说:“没人教育你,那就我来。”
“滚,我去你妈,我他妈要告你,你这是体罚!变态,神经病!”
啪的一声让严骏封疯一样的辱骂突然噎了一下,想要继续放声大骂,但是谷言没给他机会,啪啪啪!谷言一刻不停的用木吃打向少年的臀部,16岁的少年虽然会有一些肌肉,但还是略微有些稚嫩,被运动裤包裹的臀部被打的一弹一弹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紧,双腿因为被绑在凳子上而被绳子不断的摩擦,严骏封赤红了眼,死死咬住了凳子边缘。心里恨不得把谷言千刀万剐。
“直呼老师姓名,该打。”啪啪,木尺打在了右侧的臀尖上
“打架,该打!”啪啪啪,打在左边的臀尖
“天天迟到,跟老师顶嘴,骂脏话……”谷言左右开工的不断用木尺打着严骏封的屁股,隔着裤子的屁股被打的通红,一道一道印子不断叠加,谷言死死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口水顺着凳子腿流了下来,谷言看见停了下来问:“跟谁打的架!”
严骏封松开咬着的嘴倔强又嘶哑的说:“劳资就不告诉你!”
谷言深深叹了口气“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啪啪啪的声音又持续的响了起来,严骏封只能忍着剧痛,绝望的想自己今天会被他打死在这,不知过了多久,严骏封泛红的眼睛也慢慢流出了泪水,嘴里也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慢慢的开始挣扎了起来,谷言看的出来他的屁股已经红肿的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来了,木尺的速度变慢了。
“唔,啊,啊,唔唔。”
严骏封终于受不了的叫了出来,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雨,泪水汗水在脸上分不清,对着谷言求饶:“谷老师,啊啊,能……不……能把我的嘴堵住?”
谷言的脸色忽的冷硬了起来,停下了手中的木尺,他知道他是怕自己忍不住求饶松口,谷言死死的皱着眉头,拿着木尺的手微微颤抖,像是没有办法的说:“就那么不想说嘛?我能害你?”严骏封现在神志都有些不清,没有看见谷言满是不忍的眼神。
谷言放弃一般的扔下了手中的东西,撑着自己的额头缓了一会,叹了口气温柔的把绳子解开,看着汗津津的少年,微微有些感到后悔,严骏封眼神模糊,看不清对面,就模模糊糊的蹭进谷言怀里,谷言身体僵硬了一下,伸手抱起了他走向医务室,走到一半,严骏封突然惊醒,抱着谷言求饶一般的说:“妈妈,别打我了,求求你。”
谷言震惊又疑惑的看着他,心里的后悔铺满他的整个心脏,用手掂了掂他轻声哄道:“不打了,不会有人再打你,都我的错。”
用嘴角碰了他的额头,我该怎么救你呢,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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