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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站在讲台上,如往常一般的穿着朴素的白衬衫西装裤,平凡的脸上架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仔细看的话能看到眼睛里的淡淡血丝。他转过身,澄净的眼看向白板上自己写下的字,那排排的字迹与平时比起来扭曲了许多,他苦笑一下,希望这些字不会影响到学生的笔记。
“老师……”坐在最前排的男同学略带担心的叫唤,叶然转回身,狐疑地看着他。”何晓昀,你有什么不明白吗?”何晓昀是高二D班的班长,而身为班主任的叶然自然与他的关系比一般同学来的亲密融洽。
何晓昀摇摇头,忽的站起来,那身高较之于一般的高二生来说矮小了许多,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却让他于初中生无异,只见他微微蹙起眉,满脸担忧,”老师,你不舒服么?脸色好苍白。”其他同学听见了也纷纷点头,并劝着他先回办公室休息。
叶然感动的敛起眸,而后微笑的摇头,勉强站直疼痛不已的身体,柔声道:”谢谢同学们的关心,老师没事,好了,现在请翻开课本123页,今天我们讲……”喉咙依旧在隐隐作痛,可为了他最爱的学生能更好的听讲,他努力的扯开嗓子,使声音如平时一样的清朗。
一节课在叶然的坚持下终于结束,他在心底默默地松一口气,布置好今天的作业,拿起课本出了教室。
呼……叶然,你要坚持住,还有最后两节课你就能回家了,坚持啊。不停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叶然苦笑,不这样做的话他或许会在下一秒就倒下来。
被大力摧残过的身体经过了一个晚上之后,非但没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迹象,而且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辣得他只想痛呼,双脚也因此站不稳,如果没有这些心里暗示,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学校。
请假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不会请的,这是作为一个老师最基本的认知,他来这所学校这个班级就是希望能教好每一个学生,虽然D班的人天资不是很好,但他会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们都能考到好一点的大学。
叶然回到办公室,刚小心翼翼的坐下,对面的漂亮老师就一脸不爽地走过来,语气颇有些不善的道:”叶老师,等下两节课你和李老师换换,你去上A班的课。”
许茹烟实在是不喜欢眼前的男人,土包子没品位不说做事还一板一眼的,一点变通都不懂,想起上次老师联谊时被这个男人弄得尴尬的场面,她的脸色愈加难看。
“什么?”叶然不明白的重复一遍。A班?全是优等生的A班?
“呵,没想到叶老师视力不好连耳力也不好,那我再说一遍好了,等下两节课你和李老师换班,你也知道A班都是些我们惹不起的优等生,但愿你能有个好的开始。”许茹烟扬了扬画得精细的柳眉,哼的一声扭着细腰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浏览美容减肥网页。
叶然看着许茹烟的背影,无奈的苦笑,他很清楚许老师讨厌自己,只是要他改变成她喜欢的那种翩翩公子,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可能。
叶然讪讪的摸摸鼻子,取下呆板的黑框眼镜擦了个透亮,收回飘远的思绪,想了想,A班?或许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挑战。
此刻上课铃大响,叶然拿起教案和课本,艰难的撑起身子,步出办公室的背影笔直挺立,一点都不含糊。
此时的A班比往常更让人喘不过气,不为别的,只因为从来都是旷课迟到早退出勤率几乎为负数的三大学生会帅哥齐齐坐在教室里,这莫大的架势实在是吓煞周围同学,个个都正襟危坐的看着门口,期待老师的到来能稍微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呼……今天到底是吹了什么风能让冷美人莫雨辰、大恶魔纪雅轩、笑面虎裴胤齐齐出现在教室?而且除了纪雅轩之外其余两个都满眼的期待,这个,到底是为什么?众同学在心里疾呼。
叶然推了推镜框,略微兴奋得迈着步子,殊不知他迈进的是恶魔们早已布下的大网,只要一踏进,就万劫不复。
在门外深深呼吸一口,叶然挺起胸膛走进教室,被镜片遮住的澄净眼眸从容不迫的环顾台下同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半点怯场,他稍微清了清嗓子,然后自我介绍。
“我姓叶,全名叶然,同学们可以叫我叶老师,唔,因学校的安排,这两节课由我代课,那么请大家多多指教。”介绍完,翻开课本教案,叶然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课题,字体工整清秀,只是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
还是躲不了么?叶然在心底苦笑……
已经拼了命的忘掉噩梦般的遭遇,已经努力的忽略掉身上的疼痛,他只想把一切的一切当作一场梦,可为什么,这些人仍要在他的伤疤上撒一把盐?
忽然明白,他和李老师的换班无非是某些人刻意安排而已,想想,能教这个班的除了特级教师就是教授,而他自知资质甚浅。
叶然脑袋有些混乱,拿着油性笔的手也抖得更厉害,好似下一刻就会脱手,他摇了摇头,欲让思绪清醒些,但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让他更加难受,他不经意的咳出声,下一秒却咬着牙强打起精神,直至下课铃响。
', ' ')('这两节课,或许是他有史以来上得最辛苦的,身体疼痛不说还要承受着心理的压力,没有倒下来已经算他相当的厉害了。
在即将步出教室时,门口迅速被一个大型物体档住,他抬眼望去,脸色瞬间刷白,他不想理会,抬脚继续前进,而眼角的余光扫向四周,本是闹腾的教室不知为何已经变得安静。
“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么?没有的话老师要走了。”叶然想,如果自己不说话,或许他们就会一直耗下去,他们的时间是富足,可自己还要去接君君回家,想到一个星期不见的乖儿子,他的脸上不觉挂起淡笑。
“老师,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了啊?上课时你一眼都没往我们身上看,唉,真是伤透我们心了。”裴胤长手长脚的拦在门边,脸上一副受伤的表情。
叶然的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本能的后退一步,然后压下心中的万分惊恐,泰然自若的直视对方的眼睛,道:”同学,如果有问题不懂,你可以去办公室找李老师,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回家,我毕竟……”只是代课的!可他话还没能说完,身体就被人死命的拽住,然后就是一声大大的关门声。
裴胤上前几步来到叶然面前,笑得纯良,”老师,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呢!”男人一副问题宝宝的样子,无辜的眼睛闪烁着求知的光。
“同学,你听好,现在是下课时间,请别为难我,还有我只是代课的,你明白了么?”叶然难得带着怒意的和学生说话,而后冷漠的瞥了一眼跟前的人,移步绕过他,可手刚握上门把,身体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下一刻脖子一阵濡湿。
“老师生气了么,是不是在怪我昨天没有送你回家?是的话我道歉。”裴胤啃咬着叶然温热的脖子,浅浅的牙印即刻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叶然心脏跳动得厉害,昨天如梦魇一般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男人们不顾他的挣扎拼命贯穿他的身体,如撕裂般的痛从身体中心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挣扎不了反抗不了,他只能咬着牙承受一切罪恶与痛苦。
“放、放开……”声音打着颤,手上的课本也不知在何时掉在地上,叶然感觉贴附在自己脖子上的舌头愈加放肆,他拼命想呼喊出声,可喉咙却像被卡住一样,只能发出咿呀咿呀的轻吟。然后下巴被被迫转过来,本是在脖子上啃咬的薄唇突然转移阵地,重重的压在他失色的唇上。
叶然双眼倏的睁大,整个还没反应嘴巴就被撬开,男人灵巧的舌一下子窜进来,轻车熟路的攻陷每一处柔软。
恶心外加屈辱让叶然眼角滑下两行泪,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这样待他,难道只因自己在他们作恶时站出来加以指责?可身为老师,这样做有什么错?
口中霸道的舌似要把他吞噬一般重重吮吸,过多的津液因为来不及吞咽勾勒出条条银丝,暧昧的泛着银白水光,男人的吻愈加的深入,舌尖顶入他的喉头再而挑逗的舔弄敏感的上颚。叶然难受的摇头,可身体却被刺激得全身发软。叶然讨厌男人给予他的感觉,更讨厌拒绝不了的自己。
泪水顺着脸颊滑入嘴里,叶然尝到了它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像极了自己现在的心情。他不知男人究竟吻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男人的舌似乎不会餍足一般,紧紧纠缠着他的,仿佛过了一世纪,然后男人在自己快要窒息时,才舍得离开。
“呼……”叶然贪婪的呼吸,颤抖的手紧抓着衣服下摆,头压得低低的,苍白的脸隐藏在黑框眼镜下,有点看不清。
裴胤满足的舔舔唇,却又不满的嘟起嘴,回头和坐在角落的两人道:”辰,雅轩,老师真的和你们说的那样,一点都不会反抗,难道真是天生淫荡?”
天生淫荡?叶然僵硬的咬着下唇,身体抖得更厉害。
“这样的玩具好玩也不好玩。”裴胤说得轻巧,帅气的扬起嘴角,回过头看向依旧低着头的叶然,”哪,老师,如果你能反抗的话,或许会更好呢。”语气稍微的有些遗憾。
玩具?!难道他们践踏自己的尊严就因为自己是他们找到的玩具?叶然抬起头,目光逼问着眼前人,咬着的下唇用力得快要渗出血。
裴胤有些不以为意,刚想开口,另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老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找上你是因为我们讨厌你?呵,你要搞清楚,让我们讨厌你还没有资格,如果一定要诠释的话,你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具。”
纪雅轩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出的步子轻巧而优雅,他来到叶然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瞧见他因为自己的话再次低下头时,心底不知为何感到无比的舒畅。
“雅轩,你说得太过分了,辰,你说是不是?”裴胤拍了拍纪雅轩的肩膀,侧过脸对着一直沉默的莫雨辰。
莫雨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瞥了眼低头颤抖的叶然,片刻过后优美的唇渐渐上扬,冷哼一声算是应答。
叶然愤怒的心让即将夺眶的泪水硬生生的吞回去,抬起头瞪视离他最近的裴胤,想着自己嘴里还留有那人的唾液,脸一白,伸手挥了出去。巴掌清脆
', ' ')('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他明白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但他一点都不害怕,最坏的不过离开这所学校罢了。可是,他却低估了这些人背后的权利与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残忍。
叶然笑了,笑得有些涩然,可手中传过的刺麻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想了想,或许自己当个幼稚园老师也不错。
脸上的笑容刚刚隐去,头发就被人狠狠揪着,他对上男人刺红的双目,脸上又有了笑意,男人似乎被他完全激化,一个巴掌掴过来,他头偏到一边,身体跟着飞出去撞在桌椅上,腹部又是一疼,顺势的倒在地上。叶然不停的干咳,嘴边溢出浓郁的血液,而后想到什么似的拼命大力擦拭着,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让君君看到。
君君,对,他还要去幼稚园接君君,如果君君没看到自己一定会哭着说害怕的,君君,自己听话懂事的儿子,也是他生命中的一切。
叶然忍着痛爬起来,视线偏过眼前的男人,艰难的转过身,脸上腹部还有身后那被折磨得几乎坏掉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他咬着牙,迈出脚。
“老师……”身后阴恻恻的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明显的在压抑着。裴胤此刻脸上依旧带着笑,可眼底的嗜血让他的面目看起来异常扭曲,他开口,叫着前方愈要离开的人。”老师,你以为打了我之后,就能安然离开?呵,既然老师教我尝到了巴掌的滋味,那么,我不学以致用就有点对不起老师了啊。”
叶然没有理会身后的男人说着什么,他混乱的脑袋里想到的只有宝贝儿子君君,君君,等着爸爸,然后爸爸给你做好吃的再在给你讲兔子芭比的故事,所以你要等着爸爸。
当背后投下一大片阴影时,叶然似乎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所以他只求这场酷刑快点结束。身体被蛮力撞在门板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叶然来不及惊叫,裤子就被粗暴扯掉,男人如利剑一般的分身毫不怜惜的贯穿已经残破不堪的后穴。
破布撕裂一般的响声从身后传出,叶然已经痛得几乎晕死过去,指甲刮着不锈钢的门板,嘎嘎作响,如果这刻真能这么晕死过去,他会感谢一切神明,可身后的男人似乎要让他生不如死,腰下的撞击伴着血液的润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如果说昨天的酷刑能用刀锥一般的形容,那现在就是夹手指般的十指连心。
“呃……”单一的音节在剧痛当中已经成为奢侈,叶然把头低下,瞥见殷红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下,隐匿于小腿腹的裤子里,渐渐的,裤子颜色变得愈发的深谙。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腥臭的血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麝香,叶然眼睛一黑,身体软倒下来,他痛恨,为什么自己在晕死后意识依旧那么的清醒?为什么还能知道男人锢着自己的腰在体内一次次的冲撞一下下顶入,并且留下那恶心的滚烫得让他几乎落泪的精液。他还知道,男人在退出他身体时,嗤笑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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