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越白了他一眼幽幽开口,
“她虽然记性不好,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也不至于连当了自己三年校董的人都忘记了吧?”
他这话虽是说给卓听枫听的,实则是间接地在讽刺着她,许流潋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暗暗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讽刺人的功夫简直是天下无敌,她不就是跟别人吃了个饭吗?他有必要这样冷嘲热讽的吗?
卓听枫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呵呵干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菜还没上来四人已经开始喝开,等菜上来的时候他们继续在喝,许流潋完全不在状态,一口饭都不想吃,一是因为他们谈论的内容全是什么经济政治军事,听得她昏昏欲睡,二是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跟他相处。
她当他是陌生人,他却当她是最亲密的人,这样的认知是多么的尴尬而又矛盾。
有好几次她都想趁他跟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偷偷溜走,他总能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一把将她握住,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跟他们聊天喝酒,她却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男人,就会这样心机深沉地耍手段,装着对她不闻不问,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视线。
试了几次之后她不得不绝望地放弃,认命地低着头开始吃饭。吃着吃着她就现,他那三个兄弟像是卯足了劲儿要将他灌醉似的一个劲儿地敬他酒,而他竟也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就伸手一把按在了他刚要端起杯子的大手上,他的手背燃烧着火一样的热量,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皱眉小声跟他说,
“陆舟越,你能不能别喝了?你喝这么多待会儿怎么回去啊?”
你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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