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商祺挺了挺腰,提醒她:“那我呢。”
柏秋意摸摸他的寸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贺商祺头埋回女人的奶肉里,继续讨要自己应得的。
胸前一片酥麻,柏秋意懒散得不想动,偶尔想起来,便掐一下贺商祺饱胀的龟头,因为跳钢管舞的原因,她的手并不软嫩,反而有一层硬硬的茧,摩擦过龟头嫩肉,带来一阵酥麻,刺激他马眼吐出腺液,黏了她满手。
贺商祺一边啃吃着嘴里的奶,一边挺动着腰胯,感受柏秋意给他带来的间或的舒爽。
柏秋意的一只奶子已经被他啃得一片通红,他折磨够奶肉,又去折磨奶头,牙齿轻咬住那颗小果,细密地磨,磨完又用舌头顶,把奶头咬得像原来的两倍大后,再用舌头戳弄敏感的微张开的奶孔。
柏秋意只觉得一边奶子又热又麻,另一边又被打得有些胀,她按住贺商祺的头,被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刚高潮过,穴心又喷出许多水。
贺商祺吃够了一边奶,又交换着吃另一边,女人的手跟自己的不同,即使她只偶尔动一下,他也觉得刺激,马眼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肉柱也越来越涨。
他舌头舔过奶肉,跟身上的女人说:“我要射了。”
听到他的话,柏秋意手用力了些,掌心握住他的柱身,食指磨过流着水的马眼,指甲不停地戳向小孔,马眼感受到刺痛,贺商祺不断挺着腰,粗喘一声,精液射了她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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