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商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你是我老师,现在你不舒服,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柏秋意回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需要人照顾。”
贺商祺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他看了看手机,说了句:“到了。”就拉着柏秋意上了车。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柏秋意顺从地报了地址。
一路上,贺商祺的手一直握着她的,可能是从中汲取到了些微的温暖,柏秋意也没有挣开。
她带他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先去找止痛药吃,吃完药出来,看到贺商祺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他边看边说:“网上说来月经要注意保暖,可以用姜水泡脚,喝红糖水…”他抬头,“你家有红糖吗?”
“没有,”柏秋意也陷进沙发里,等着药起效,“我吃了止痛药了,没事。”
贺商祺手指敲着手机,过了一会,说:“我买了,等会估计就到了。”
柏秋意总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了小孩子,她有些不自在,说:“没必要。”
贺商祺看她一眼,低头继续刷着手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柏秋意盯着桌上的杯子看,止痛药慢慢开始起效,腹部的疼痛渐渐消失,她缓过劲,对他说:“我没什么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倒是不奇怪她过河拆桥,贺商祺淡定地回堵:“老师,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我家没什么可以待客的。”
贺商祺看了看四周,柏秋意的家确实很空,只有基本的家具,杯子用的甚至是塑料的,桌上还有几桶没开封的泡面,可以从中窥见主人的日常生活。
柏秋意继续赶他:“你要是想的话,可以自己倒杯水,喝完就走吧。”
贺商祺拿起桌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水,喝了一口,他抬头,看着女人毫无血色的脸,说:“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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