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迫于骚扰,用混沌的脑子回想了好久,答出来:“量,量力而行……呜……”
“咚”一声,珠子落地,君颐脱力地趴在床上,小穴仍旧一张一合,激烈地蠕动着。
郑澜抱住了不住发抖的人,将自己胀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湿热丝滑的小穴中,满足地喟叹一声:“回答的好,做的也好,相公今晚再多奖励你一次!”
君颐崩溃地抓紧手下的床单,承受身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凶狠的操干:“不要……奖励……啊啊……”
郑澜干得起劲:“没问题,相公一定认真奖励!”
君颐被郑澜翻过来倒过去地按在床上抽插,除了最开始的姿势,腿就没有合上过,被郑澜“逼”着说出郑澜的肉棒比珠子大的结论,将某人不知耻的那地方用各种淫词秽语夸了个遍,最后终于挨到了郑澜射第二次。
“出去……”君颐哭得打嗝,用软成面条的胳膊推着身上的人,“咳咳……拔出去……不要你了……”
郑澜嘴上答应着,却还四处忙着占便宜,听着君颐带着软软的责骂,越听越有性致。
君颐敏锐地察觉身体里的肉棒又开始变大,皱着眉头噘着嘴,手脚并用地使劲儿推着身后火热的身躯:“呜……言而无信……我不要了…啊…说话不算数……”
郑澜毫不在意地接受各种指责,把人抱在身上,自下而上地再次贯穿……
……
二人在山上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君颐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做得太多不好,更何况郑澜每次又都那么激烈。终于在郑澜某次心满意足吃饱后,以屁股疼为由,将房事减至三日一次,但手活儿和口活儿却被迫锻炼地愈发炉火纯青。
于是,在等待君颐师弟的时光里,二人的日子过得并不无聊。
郑澜见君颐并未再接触那些达官贵人,似是听进了他的意见,便也不再追问君颐的计划。偶有患了疑难杂症的寻常人家偷偷请他下山出诊,郑澜大部分时候也会乔装跟着,不放君颐一个人落单。
腊月二十三,瑞雪兆丰年。
君颐骑马下山买糖瓜,郑澜在家中生火做饭,开始准备大年夜的吃食。
鱼肉自然是有的,郑澜还厚着脸皮让徒弟去向金婶子要君颐爱吃的那种熏肉。但是考虑到君颐最近不喜腻,吃得越发清淡,便费力四处寻了些野菜回来,每日琢磨出素馅小吃,变着花样地做,想将人喂得更圆润些。
等他恢复记忆后,两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些贪欢日子更显得无比珍贵,过一日少一日。
窗外雪扑簌簌地落下,郑澜煲了一盅鱼汤,用热水温着,等君颐回来便能立即喝。他怕君颐闻到腥味,提前用浓茶和淡茶将鱼泡了两遍,这样做出来的鱼汤鲜而不腻,细品更出清香。
就这么等着,柴火烧没再添上,直到日落西山,大雪已停,郑澜都没有听到熟悉的马蹄声。
他披着斗笠,身上盖满白雪,一动不动地倚在门扉,阴翳地盯着山路尽头。
突然,一匹棕马疾驰过来,郑澜一见到马上的人,心瞬间沉到底。
左升不待马停便一跃而下:“将军!君颐被抓紧了官府!”
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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