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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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周叔伽窝在会所包间的环形沙发里,心不在焉地搂着一个甜腻的男孩。

他软磨硬泡把周仲予拖来了他名下的【丽都壹号】——名字虽俗气,但服务花样多,是全城出了名的销金窟。他还特意把会所各类的新鲜小孩都喊了来,就是想给他日理万机,却很难有世俗欲望的二哥解压泻火。

怀里这孩子被他摸的不住地娇喘。他都被喊硬了。

“哥,”他偷瞟了眼周仲予依然无动于衷的下半身,哑着嗓子担忧道,“你这样下去可不成啊。”

他特意避开了“不行”这两个微妙的字,毕竟他哥不是生理意义上的“不行”,只是起反应的绝对阈值实在是太高了。

尔等凡人望尘莫及。

“管好你自己,”周仲予冷淡道,这一趟出来纯属浪费时间,“少操心我的事。”

自己在非直接接触状况下,很少会感到兴奋,而他又很不喜欢被别人碰。

周三少觉得他二哥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他手指间动作没停,略一思索后建议,“要不养条狗试试?”

一周后,周叔伽推开他二哥家院子大门,一条雪白蓬松的萨摩耶半睁着眼,闻声高贵地抬起了头,扫了眼不速之客后,又冷漠地将视线别开。

他怎么觉得这只狗的的眼神……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说的养狗不是这个养啊!!

午后,周仲予坐在二楼露台的庭院伞下,楼下的院子里很闹腾,男孩正盘腿坐在草地上和狗玩作一团。不过那条正撒着欢的狗,还是他上个月阴差阳错牵回来的。

阳光悄悄转了个角度,周仲予往阴影里侧了一下。

男孩穿着的是周叔伽特意叫人送来的白色薄亚麻衫,不过这种设计很是别有用心——领口很敞,漂亮的脖颈至肩线全部裸露着,若是换成正面角度,男孩平直的锁骨以及稍下方薄薄的皮肉也一览无余。下身是同样材质的宽松短裤,只遮至大腿中部。

光线在修剪齐整的草地上折出粼粼水光,萨摩耶将丢出去的飞盘再次叼了回来,并一个冲劲儿把对方扑倒,男孩抱着狗哈哈笑着滚在草洼里。由于布料材质特殊,在男孩费劲起身的时候,随着后臀绷紧,纯白色的内裤轮廓变得清晰起来。

周仲予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拨通了手边的内线电话。

一分钟后,人被叫了上来。

林深有些忐忑地站在书房门口,脸蛋红扑扑的,鼻尖还冒着汗。

“过来。”阳光从落地玻璃门倾泄进屋内,男人被镀上了一层毛绒绒的暖色,看上去很温和。

林深听话地挪了过去,跪坐在男人脚边的一只小垫子上,“主人……”

对方的手掌落在林深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向下,搭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林深觉得有点舒服,于是身体不再那么紧绷。

“喜欢狗?”男人沉郁的嗓音落下。

院子里养着的那只萨摩耶个性异常高冷,平日里十七那些小孩儿怎么逗都懒得搭理人,只对领它回家的周仲予还有那么点亲近的感觉。但也没亲近到像刚才那样。

“……是的,主人。”林深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他年幼时就发觉,自己对小动物有种奇特的吸引力,常在小巷子里出没的那些追着没人要的小孩欺负的动物们,见到林深,总会讨好似的摇尾巴。他也当然利用了这一点,逃过了许多次大孩子们的欺负。

不过由于成长环境特殊,他从小接触到的都是些脏兮兮的流浪猫流浪狗,很少有机会摸一摸这种干净漂亮的动物。

况且,楼下那只大狗那么亲人,他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那喜欢它戴着的项圈吗?”周仲予垂眼,看着那细密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漂亮的色泽。

“……”

他就知道。

“……主人……”林深皱巴着一张小脸抬头。

“嗯,表现好了就奖励你。”周仲予的手掌随着男孩抬头的动作,虎口卡住了他细白的脖颈,拇指在那小小的凸起上轻蹭了一下。

“……”

“该说什么,嗯?”手指微微收紧。

“谢、谢谢主人……”那颗凸起在脆弱的皮肉下缓慢滑动。

晚上的例行时间,林深得到了一条非常蓬松雪白的尾巴肛塞——肛塞是遥控震动的,但男人只让他吃着,没再有什么过分举动。不过仅是将肛塞完全吞进去他就吃了不少苦,屁股上的巴掌印现在还没消。

林深惴惴不安地塌腰伏在地毯上。

“屁股抬高,小狗。”教鞭轻佻地来回拨弄那条尾巴,逗弄得那两团软肉细细颤抖,然后向上,擦过埋在白色皮毛里吞着东西的洞口。

林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就往前躲。

“啪。”教鞭毫不留情地破空,臀肉上迅速浮起了一道红痕。

林深呜咽一声,然后把头用力往地毯上埋了埋,老实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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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屁股,努力送回原处。

“乖。”周仲予居高临下地俯视,教鞭威慑似的点在臀峰,另一只手拿起遥控,直接推到中档——那条始终安静垂在男孩臀缝间的尾巴,毫无征兆地开始大幅地、有规律地上下左右摆动。

“唔——!”林深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臀部就又挨了一下,他十指揪紧地毯毛,咬紧唇肉,极力忍着想要逃离的欲望。

周仲予像是极大地被男孩的反应取悦了。他没给任何适应时间,果断地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求、求您!……不要了……不……”林深受不了似的撑着身体想往前爬,似乎这样就可以摆脱体内那个可怖的东西——肛塞是定做的,此刻在体内疯狂乱窜的那部分刚好抵在他的敏感点上。

周仲予看着男孩原本白皙的皮肉被折磨得泛起潮红,看着他颤颤巍巍地拖着尾巴,近似天真地歪歪扭扭往前爬,发现自己竟起了反应。他丢掉教鞭上前几步,将男孩揪起来跪坐着背靠在自己怀里,让那具潮热不安的年轻身体贴了上来。

“求……停一下……”林深无助地靠在男人身上,断断续续地求饶。

“呃——!”一只手握上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

“不、不要……”林深费劲地抬手,想要去推掉那只在作恶的手。但他的双腕被迅速交握着控制在了自己胸前。

身前那只手的力气忽然加重了,快速地从根部撸到顶端,带着硬度的指尖刮蹭着红润小孔。林深的脚背至大腿小腹骤然绷紧,脚趾无意识地抠紧地面,“不要!不……”

周仲予一只手快速撸动的同时,那只一直控制着双腕的手忽然松开绕到男孩身后,手指攥住尾巴根,一下子将那还在高频率甩动的东西拽出男孩体内。

“呃啊——!”林深身后剧烈收缩,脊背紧绷向后弓起,颤抖着射了出来。

周仲予垂眼看着靠在他肩上闭眼喘息的男孩,那张很有肉感的嘴唇微张,一片潋滟,鼻尖是红的,眼皮也是,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

他抬手将男孩汗湿的额发往两旁拨了拨,纵容般地让这只疲惫的小狗靠在自己怀里缓了片刻。

林深一时有些意识涣散了,小腹酸软,全身仅存的力气也都卸在男人的怀里。

周仲予一直在仔细观察着怀里男孩的反应,直到对方似乎由于羞耻感回笼,耳廓变得通红,薄薄眼皮下的眼珠也活泛又心虚地转动,他才拍了拍那受了点折磨的屁股,“起来了。”

林深当然不敢假装没听到,他迅速地睁眼,然后双手撑着地想要起身跪好。手掌不小心蹭到了和白色地毯融在一起的微凉滑腻的液体,他呆住了,有些无措地张着手指。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林深红着脸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

周仲予另抽了张湿巾将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去沙发上跪好。”

怎么又要打我……林深苦着一张小脸,老老实实抱住沙发靠背,攥紧了纸巾。

“能数清自己刚才说了多少句‘不’吗?”

……完蛋了。自己刚刚神智不清地胡乱叫喊,连规矩都忘了。

“不多打你,就30下,报数。”

这只教鞭很细,痛感却尖锐,一鞭子下去会立刻生出红痕。

林深没挨几下就被强制性戴上了口塞,哭叫声含混不清地往外溢,这下也不用报数了。

“休息够了就下来跪好。”周仲予看着那只屁股上留下的十多条平行的深色印子,心道这小孩的皮肤也太嫩了点,又得上三四天的药才能消。

屁股上的刺痛转为胀和麻,肯定肿了好大一片,林深不用看就知道。他强撑着爬下沙发保持规矩的姿势跪好。嘴巴被撑的很酸,唾液沾湿了下颌。

周仲予盯着小孩的样子欣赏了片刻,随后抬手摘掉了这只黑色口塞,揉了揉那被撑得通红的嘴角后好心情地道:“今天就到这里,”他勾唇,“记得把你的尾巴洗干净。”

躺在地上的那条尾巴被不明液体沾湿了,根部水淋淋地粘在一起。林深的手心再次生起一种黏腻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暂时没办法快乐地撸狗了。

“知道了,主人。”林深拖着酸痛的身体,乖巧地膝行上前,用红润的嘴唇碰了碰周仲予垂在身侧的手,然后抬头,“主人,晚安。”

“晚安,小狗。”周仲予望着那双黑润的眼睛,抬手摸了摸男孩还泛着些潮意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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