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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这种小事林深自己也能做,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捧着药瓶,到了点就去应召。
周日一整天都风平浪静的,由于自己很主动地去喝水排尿,那处也渐渐地没那么痛了。
晚上的例行时间,男人要他自慰,“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或者跪着。”
“我昨天……已经弄过一次了……”林深跪在原地小声反驳。
这倒记得清楚。
“嗯,那就跪着吧。”周仲予直接替他做了决定。
自慰这种事或多或少有些天性,视频里无非是讲解一些更易获得快感的手法,以及更能取悦他人的举止,更像是非基础的技巧上的提升,所以尽管林深只粗粗看过一次那个视频,此刻被逼着闭着眼睛也能做出来。
臀腿渐渐绷紧,他无意识地轻哼出声,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撸动速度。
“呃……!”性器完全勃起,亟待释放的小孔却被男人伸手堵上了。
“忘记了什么?”周仲予半蹲在男孩身侧,盯着这双被湿气笼罩的眼睛,感受着小孔在自己指腹下挣扎般的翕动。
林深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努力去想答案的时候,射精的欲望弱了下去,小腹处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得厉害,他有些难耐地去蹭扶在他后腰处的温热手掌,“主人……”
“继续。”
像是丧失思考能力了,林深听话地继续动作起来。身后的手掌缓缓下移,若即若离地去触碰藏在臀缝里那更热的一处。
“嗯……”林深微微张大眼睛,臀肉瞬间收紧,将探入的两只手指夹住了。
“别停。”周仲予任凭手指被湿热软肉夹着,虎口顺势在一侧臀肉上拢出一个小包。随后他俯身,咬住了小孩红透了的耳朵尖。
“唔……!”像是过电一样,林深哆哆嗦嗦地快要握不住自己。
要射了……他不自觉地扭动着,像只发情期里亟待抚慰的小狗,屁股肉把男人夹得更紧。可那只手指再一次坏心眼地堵住了他,林深挣脱不开,嘴里胡乱地求饶。
“求我什么。”
湿润的吻粘上耳垂,林深难耐地扬着脖颈,唇肉是水红色,终于颤抖着溢出哭腔,“求……求您让我射……”
他坚持不住了,小腹一阵阵筋挛,脚趾蜷缩着收紧。
周仲予没再欺负小孩,他绅士地移开手指,轻缓地揉捏了下红润充血的头部,“射吧。”
“唔啊——”
林深跪不住,软绵绵地就要倒下去,被男人一把捞进怀里。
他大口喘着气,脑袋抵着男人胸膛,“射精的时候疼吗?”声音从男人的骨骼里,从空气中传进他的耳朵。
“……不疼。”林深红着脸又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
“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深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却又小声咕哝着被您堵着不让射的时候才不舒服。
“嗯。”周仲予听清了,然后照着那白嫩的屁股蛋赏了几个巴掌。
“挨打都先欠着。”他捏着怀里人的脖颈,开始算账。小孩懵懵的抬眼,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
“忘了?”周仲予用了点劲,在巴掌印中间又掐出一小片红。
臀肉瑟缩了一下,疼痛刺激大脑开始回忆运转,林深猛地从绵软的舒适中惊醒。
“从你不守规矩的那一天开始算,一天二十。”
呆滞了几秒钟后,林深得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他讨好似的拽拽男人的衣袖小声道,“主人……我知错了,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
像是只误入猛兽巢穴还不知深浅地去试探族群首领的幼猫,浑然不觉自己被撕碎拆吞入腹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首领沉默地盯着猎物几秒后冷酷道,“以后随时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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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是单周,周一没有林深的课,于是他被男人以“身体还没完全好”的理由,逼迫着破天荒地请了假,在房子里多留了一天。
吃得很饱的林深在午饭后迎来一个惊天噩耗,男人要没收他的银行卡,发工资的那张。
“可我……”他攥着卡片不松手。
“日常花销我会转到你的另一张卡里。”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林深还想挣扎一番,“可我的弟弟妹妹……”
“那边我会照顾,你先管好你自己。”
卡片被夺走了,他眼巴巴地看着男人上楼,消失在二楼楼梯口。
“哟怎么了,小林深?”十七从餐厅那边抛过来一只橙子,林深没留神差点被砸到,他往边上一闪,橙子“砰”地落地,在地毯上骨碌碌滚了好远。
他呆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身,才反应过来似的任劳任怨爬到沙发下把橙子捞出来,就着跪坐的姿势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口气,“他把我的银行卡收走了,我没有钱了。”
“你本来就没什么钱。”十七大大咧咧地在他身旁坐下,掏出把小刀准备划橙子皮,但林深把橙子往身后一藏,不想给他了。
', ' ')('十七脑瓜一转,“你把橙子给我,我告诉你个绝妙的‘有钱’方法。”
“真的?”林深将信将疑,但还是很大度地把东西还给了十七。
橙子皮被剥开,两人一人一半,空气里都是酸甜味的香气,林深抿着嘴里的汁水终于不那么苦着脸了。
解了渴的十七慢悠悠撑着手往地毯上一躺,“你有几张银行卡?”
“两张,一张是工资卡,另一张日常用。”每月发下工资,林深会给自己留几百元的生活费,并转到日常卡上,剩下的钱会分开三份,分别转账给弟弟妹妹们,当然卡里也会留一小部分应急用。他信不过网络,从来都不怕麻烦似的像个不时髦的老年人去银行取钱办业务。
摸清情况后,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十七以自己为例,手把手教小古板使用手机银行app,快速将一笔钱从自己名下的一张卡转移到另一张卡里。
非常时期非常应对,林深严肃认真地牢记每一步。
“好,现在我们用你的信息先注册一个账号……”
那只老旧的手机此刻就摆在二楼书房里的实木桌子上,周仲予想着今天毕竟是工作日,一会儿下楼顺便把手机还给小孩,担心忘记才提前从柜子里取了出来。
“叮——”手机屏幕亮了一下:【xx银行】验证码xxxxxx,您正在通过手机银行……
“……”指尖轻扣桌面,周仲予抬眼看向一旁的小五。
两个小崽子很快就被叫进书房,周二少简单问了几句话后,他俩就去并排面壁思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深站得腿都有些僵硬,小五哥手里的那把戒尺在过去的不知多长时间里毫不留情地揍了他和十七好多下,但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次数明显更多,旁边这人对于罚站这件事似乎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又过了好久,十七先被放了出去。林深羡慕极了,他猜是因为自己站得没有十七那样规矩,男人才要多罚他一会儿。一个人罚站更加难熬,面前的墙壁贴着带有暗纹的壁纸,盯久了林深有点晕,他默默闭上了眼睛。
十七解放不久后周仲予便打发小五也出去了,没了屁股上的威胁,墙角的小孩站得愈发不像话了,身体晃晃荡荡的,最后脑袋竟直接抵住墙壁,作为自己的第三个支撑点。
审完手头的最后一份文件,周仲予起身,拿起桌角的那只手机朝男孩的方向走去。
“睡着了?”
“……!”林深倏地睁开眼,男人正斜靠在一旁,神情淡淡地瞧着他。
他挪动了一下,但双腿早就站得僵直了,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跌坐在地毯上,“好疼唔……”
是屁股着地,先前挨过打的地方早就在布料下悄悄肿起了,林深被激得眼睛蒙上层水雾,可他怕痛不敢去揉,没有男人的命令更不敢起身,只下意识抬头去喊“主人”,对方现在瞧上去有好几层重影。
男人就那么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了会儿,伸手把手机还给他,“不是担心么,打个电话。”
林深接过手机,觉得对方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或者要考验他什么的,他有些不自然地挠了下耳朵,随后看了看时间拨出了第一通电话。
林近周一这个时候没有课,女孩活泼的声音很快便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电话是公放,林深捧着手机询问妹妹的近况。
“哥哥,我收到你汇的钱啦!你是不是涨工资啦这次给我们这么多!小远中午那会儿还打电话问我呢!”
林深怔怔地抬头去看男人,可对方却阖了眼不再看他。
女孩子仍旧叽叽喳喳地分享开心的事情,“对了哥哥,昨天有中介联系姐姐啦,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公寓要转租喔还是一楼耶!房东那边租得急所以租金超便宜的!我和姐姐商量了过几天收拾一下就搬进去!房租不用你操心喔,姐姐的奖学金和我做家教的钱足够啦!”
林浅在很小的时候患了小儿麻痹,再加上没有条件得到好的治疗,右腿就有些坏了,走路总是不利落,她的专业所在的是老校区,校方虽说很人性化地给她安排了最低层的宿舍,但外出洗澡等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总还是不方便。林深一直想在S大附近给她租一间有电梯的公寓,可学校周边这样的房子租金高到离谱,林浅也表明不愿意花费他这么多钱。
林远的电话没打通,几分钟后回了过来说刚下课在赶去食堂的路上,情况其实已经从妹妹那里了解的差不多了,林深简单嘱咐对方劳逸结合注意休息后也就结束了对话。
他不傻,房子的事情如果说是幸运他才不信,被妹妹以为涨工资了的钱也多半不会是自己的。是他小人之心了。
空气里安静的能听见自己乱糟糟的心跳,他第一次很想要真心实意地喊对方一声先生。
男人如有所感似的睁眼,“确认好了?”
内疚,感激,还有说不上来的一种情绪,林深眼睛亮亮的看进对方的眼睛。
“确认好了就起来。”
他很听话地站起身,一句“谢谢先生”还没说出口
', ' ')(',就被男人的下一句话弄懵了——
“裤子脱了,手撑着墙。”
米色居家裤和白色内裤被有些不甘地拉至腿根,戒尺顺着臀缝竖直向下插,两件衣物便掉到了男孩脚踝。
“十下,不多打你。”
林深撑着墙,还没挨打手臂就有些发软,“先生……”
“嗯?”戒尺威胁似的轻拍着已然红肿的臀肉。
“……主人!”林深连忙改口,张皇着一张小脸扭着头想要求饶。
“报数。”
“——啊疼!”不知道是因为没了布料的遮挡,还是男人本就比小五哥用的力气大,林深只挨了一下就受不住地直接跪在了地毯上,膝盖不小心磕到了墙,他痛得狠狠抖了一下。
“规矩全忘了。”声音冷冷的,林深听着就不管不顾向后躲,他缩在墙角,屁股有墙壁护着,胳膊牢牢捂着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团,他委屈地抬头,“主人……”
周仲予反思自己最近是有些太惯着这孩子了,是该让他长点教训。
男人力气很大,林深被托着腋下提起来,一路挣扎着被拖到实木桌旁,随即以以前挨打的姿势被对方按在桌面上。
“把‘规矩’背一遍,什么时候背完了我再停。”
周仲予一手牢牢按着小孩的腰部,不顾白嫩身体的挣扎用了点劲直接往上抽。
好疼!!!林深被打懵了,哪还能想得起来什么“规矩”。
“不要呜我不要!”身体扭动着却怎么都躲不开身后的戒尺,疼痛感一下接着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眼泪控制不住似的往外淌,哭声含混着不成调的痛呼充斥着整间书房。
林深嗓子都哭哑了,屁股肉一抽一抽的痛,他怎么能这样……他好坏啊……眼前晕晕乎乎的,脑袋痛的嗡嗡响,脸颊肉泡在湿漉漉的泪水里,他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屁股上甚至已经感受不到抽打了。
臀肉被抽得变了色,严重的地方泛出青紫。周仲予扔掉戒尺,皱眉盯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小孩伏在桌子上嘴里嘟嘟囔囔的,哭喊声早就弱了下去。分寸感他还是有的,不至于把人打坏。
不过他忽然有点好奇这孩子在嘟囔些什么,终于还是伸手把小孩横抱起来,随后小心着这只不成样的屁股把人带进沙发里。
“在说什么,嗯?”他撩开男孩湿透的额发,露出那双红肿紧闭的眼睛。
脸蛋昏昏沉沉间循着干燥的触感下意识贴紧周仲予的脖子,温热的眼泪一点一点顺着领口淌湿他的左侧胸口,他凑近了,让那红润的嘴唇吻上自己的耳朵——
“……疼……坏人……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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