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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在床上趴了整整三天,第一天是真的起不来,后来就是很惜命地在装模作样了。不过这几天他没再回自己的房间,每天都是在属于男人的一张又大又松软的床上度过。
每晚睡觉前,男人总会亲亲他的脸蛋或者嘴巴,有时则会探手进来揉捏他藏在薄被下的屁股,将他揉到身体发起热来,又呼吸不错心安理得地熄灯入睡。
除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睡大通铺的几年,林深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太小的时候也许没什么感觉,或者说有些感受早已模糊,但现在这种状态很奇妙,每天熄灯后他趴在枕头上望着身边男人的侧影,心脏的跳动声便会很稳很稳地一下一下传进自己耳朵,黑暗盖住了一切小心,身体便会不自觉地朝身边人的位置挪一点,再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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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上,林深睁开眼睛,他被饿醒了,连日来自己的活动范围虽然仅限这间卧室,但体力消耗极大。房间里空荡荡的,床头也没有像前几天似的摆好喜欢的食物,他挨在枕头上撇了撇嘴,又不甘心哑着嗓子喊了两声“先生”,空气安静,回应他的只有窗外遥远又模糊的海浪声。
精神已经好很多了,屁股里的酸痛也完全消了下去,林深坐在床上微分开腿仔细查看了自己,大腿内侧的两片皮肤有点红肿,再往里好像破皮了。他不自然地避开伤处下床去洗漱,又被饥饿驱使着推开卧室门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
好累,腰和腿还是用不上力气,他探头望了望下面一圈圈无穷无尽的楼梯,又回头数了数已经走下来的台阶数,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原地发呆了足足半分钟,林深屁股一沉直接坐在台阶上。
…
性爱使人神清气爽,周仲予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似乎头一次这样身心愉悦。早起健身后用过餐,他看着时间热了杯甜牛奶准备上楼叫人起床,刚上二楼,一抬眼他便看见了缩在几级台阶之上的一小团。
这种坐法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宽大的衬衫下摆也根本遮不住光裸的下身,男孩皮肤嫩得厉害,情事过后的痕迹仍清晰又张扬地印在上面。周仲予喉头发紧,目光克制着从那处移开,顺着轮廓往上,小孩左侧肩头从宽松的领口滑出大半,泛红的齿痕被无辜地展露出来。
搭在膝盖上的那只脑袋听到动静后倏地抬起,周仲予扫过男孩锁骨上的一小片红痕——也是昨晚才留的,顾忌着那只生嫩穴口,他只草草射在男孩腿间。
“先生……”
小孩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扶着墙壁站起来,又看上去很费力地下了几个台阶,到最后一级腿一软直接摔进了他怀里。
牛奶晃了晃,洒出了点沾在虎口处。
周仲予揽着怀里薄薄的腰,将牛奶递到男孩唇边,在对方伸手要接过杯子时却移开些许,“洒出来了。”
林深缓缓眨了下眼睛,在男人的提示下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沾着的液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才会洒出来的,他有点愧疚地继续伸手想要去擦掉那抹湿痕。
睡姿问题,男孩细密的睫毛被压得向上卷了起来,周仲予垂眼看着,将杯子绕开探上来的手指,“不许用手。”
卷翘的睫毛不明所以地动了一下,一双圆眼睛仰起来呆呆看向他,周仲予毫无负担地对视,很快,这双眼睛缓缓张大,随即飞快地和他错开视线。
湿软的舌头一点一点黏过周仲予的虎口处,空气里是一种隐秘的低弱水声。完成任务的舌头很快缩回口腔,却在几秒后再次探了出来很负责地舔掉了沾在食指指腹的一点白色液体。
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林深做完就完全不敢抬头了。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得极有活力,脑袋也不敢再贴着男人的胸膛,在脸蛋热得快要爆炸前,牛奶杯终于被再一次送了过来。
“张嘴。”
准备接杯子的手就那么顿在空中,林深含着杯口咕嘟咕嘟被男人喂进了一整杯甜牛奶。
“还要睡吗?”
男人把空杯子递给他,空下来的手搭上他的腰捏了捏。林深摇摇头,尽管很累,但他不想再躺下去了,这样好浪费时间。
男人“嗯”了一声将他托着屁股抱起来转身下楼,林深环着对方脖子,无处安放的两条腿犹犹豫豫地最终缠上对方的腰。
他被抱到餐厅,又吃了碗滑溜溜的香油蛋羹,豆沙包虽然没有全叔做的好吃,但他也很给面子的吃了三小只。
填饱了肚子,林深才意识到房子里安静的有些过分,一楼的佣人都消失了,十七他们也都不在。男人坐在他对面翻看平板,林深就又舀着喝了一碗鱼头汤。
外面肯定是出不去了,他在桌子下面悄悄地晃着脚丫,端着汤碗寻找可以快乐的地方。
“想游泳?”周仲予注意到小孩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泳池的方向,从餐厅这个角度能看见点不远处投在天花板上的粼粼水光。
十几分钟后,林深趴在一个灰黑色的充气浮排上,被男人引着漂浮在泳池里。起初他有点害怕,适应后便能大着胆子伸出手在
', ' ')('水里划一划。男人游了两圈后便上了岸,却也一直没有离开。
四周静谧,衬得这种在水上的感觉更加奇妙,身体轻飘飘的很自由,林深探出手指划开水面,又不时地悄悄侧头去找岸边工作的男人,同处一片空间下,他觉得快乐又心安。
男孩的身体在深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盖在屁股上的衬衣不太老实地上卷了半截,露出些软绵绵的臀肉,腿根处还有些红,周仲予想着一会儿该再擦点药。
桌上的电话震了震,来电显示是小五,周仲予按下接听后看了眼不远处沉浸式玩水的男孩便推门走了出去。
林深开心地趴了会儿,然后有点不满足地被冒险欲支配了身体,他屈起膝盖慢慢支起上半身,却选偏了支撑点,在毫无准备的一瞬间,浮排骤然失去平衡向一侧倾斜。
“啊——”林深小小地惊呼出声,动作先于大脑立刻趴展身体伸手按住了被他压得快要翘起的另一端,身下的浮排剧烈地晃了晃,哗啦啦的水声渐弱,十几秒后,泳池恢复了无害般的平静。
林深剧烈地喘着气,心脏砰砰地还没从突如其来的慌乱中缓过来,“先生……”他委委屈屈地小心扭头去找岸边的男人,可那个身影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自己。
先生去哪里了……他怎么能就这样把自己留在这里……刚才好危险差一点就掉进水里了……如果自己掉进去先生又不在不能及时来救他……林深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他吸了吸鼻子老老实实地趴在浮排上,但现在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他身体僵硬着,这种不确定的漂浮感让他心慌。
他望着玻璃门数着数,时间过了一分钟又一分钟,男人迟迟都没有出现。
他被丢在这里了。
林深不自觉地去抠手指,整个人快要被害怕和委屈吞噬。强撑着继续数了六百个数,林深下定决心伸出了有些发僵的胳膊。身体缩着,手掌的划水动作不敢太大,可池水像是在故意欺负他,浮排在他的动作下离池边越来越远,渐渐的,林深被带到了泳池中央。
…
小五简单汇报了十七今天面试的情况,学校比较满意,已经给出了口头offer,只要十七能在明年高考达到国内的一本分数线,便可以直接来上学。
此趟行程的主要目的达成,这么好的天赋就此浪费了实在可惜,周仲予舒了口气,十七的父母早年对于周氏有过帮助,现下他总算是可以还了这份情。放下电话,他又回复了几条秘书发来的消息,审过一份文件后,周仲予下楼去餐厅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他没有另外加糖,自己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过甜的食物,不过那小孩却是嗜甜……
杯子“砰”地一下敲在中岛台面上,周仲予快步朝泳池方向走去。
直到隔着玻璃看见安然无恙趴在浮排上的身影,脚下才放缓。小孩不知道怎么就漂到了池子中央,周仲予游到浮排边才注意到男孩的衬衣沾湿了一小片,近似透明地黏在皮肤上。
“要上去吗?”他伸手刮了刮那处的皮肤,男孩想躲,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死撑着不动。手指触及的皮肤微微打着颤,泛着些不正常的凉。周仲予皱了眉头,大概推测出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小意外。
“来。”他缓缓抚了抚男孩单薄的脊背,又捏捏细嫩的后颈肉,“抱你回去。”
脑袋仍扭着不看他,身体也倔强,周仲予叹口气,稍用力压下浮排的一边,随后在男孩的惊呼声中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呜……”林深一直委屈着,此刻落在水里却再没了之前的害怕,他不想掉眼泪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好了好了。”
男人的声音柔和轻缓,他用温热有力的胳膊环着自己,林深呜咽着抱紧了他的脖子,随后被缓缓带回了岸边。
“呛水了?”
林深团坐在躺椅上,被男人隔着浴巾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池水摇摇头,过了会儿又伸手抹了下眼睛。
“给你订了个蛋糕。”周仲予垂眼看着这只委屈的脑袋,继续缓声道,“草莓味的,据说是这里做的最好的一家。”
“……”
“不想吃?”怀里的小孩铁了心似的不打算和他讲话,他有些好笑地故意道,“那我就打电话退了。”
佯装去拿手机的动作被拦住,覆在自己手上的这只白软的小手总算有了点温度,周仲予也不急着动,又过了十几秒,小孩一点一点地张口,“我吃呢……别退……”
声音里还带着点哽咽,周仲予便把人托着腰抱坐在腿上,又过了会儿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十七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他们去哪里了……”
“十七去面试学校,D大的艺术学院全球排名第一,刚才接到他的电话已经拿到了offer,但还是要参加高考,之后还得要你在学习上多帮他。”
怀里的小孩愣了愣,几秒后抬起头来看向他,“我、我一定会努力帮他的!”
林深总觉得十七是个很好的少年
', ' ')(',但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因此辍学,具体原因他不方便问,但总会觉得可惜,如今突然被告知了一个这么好的消息,林深感到很开心。
小孩满是郑重与真诚,因为刚哭过眼睛看上去比平时还要漂亮,周仲予垂眸又瞧见了那颗不明显的小痣,随后低下头在仍泛红的眼尾处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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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第二天上午便都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林深总觉得十七看上去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他由衷地为他开心,也羡慕少年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外面天气很好路途也不远,一群人于是步行出发前往提前订好的餐厅。林深很开心,他好几天都没出门了,此刻跟着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出去,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他们先是穿过一个小型公园,草地上设有秋千之类的游乐设施,衣服色彩明快的小孩子们在其间嬉闹,有些设施林深见都没见过,他羡慕地慢下脚步,看够了才发觉自己早就被落在后面,于是又一路小跑着追上队伍。
热闹的集市,漂亮的街道橱窗,林深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几乎每一处都要停下来多看几眼。可其他几人对此不怎么感兴趣,连十七都不陪着他,最前面的那人步子迈得很大,走走停停的林深很快被落下了一大截。
他再一次被人行道信号灯拦住了,太阳下隔着点距离,他看见马路对面戴着墨镜身高腿长的男人偏头冲身边的小五哥说了什么,小五哥隔空看了他一眼,随后向一旁商铺走去。
信号灯等待时间不算长,可林深还是很抱歉地在绿灯亮起时小跑着过去,一行人没有周仲予的发话谁都没动,林深小声地向男人保障再也不乱跑了,可对方不理他,手揣兜维持着很酷的姿势站在原地。
小五哥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提了个超市购物袋。在林深好奇的目光里,袋子被打开随后里面的东西呈现出来。
小五看了林深一眼抱歉道,“只有这个颜色。”
“……”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拿出来拆开,将崭新的儿童牵引绳的一端套在了林深的左手手腕上,绳子是明亮的粉红色,另一端可控制调节长短的手环被握在男人手中。
林深不再乱看了,为了最大程度降低这根羞耻的绳子的存在感,他一路上尽可能地离男人更近一点。餐厅位于一个热闹的商业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掩饰做得足够好,来来往往的人群并没有向他投来怪异的眼神。
这家中餐厅没有包间,桌与桌之间只用一面隐约的屏风遮挡,他们订的座位在窗边。林深老老实实地跟着男人落座,又眼睁睁看着对方把牵引绳放长,随后将手里的控制手环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林深觉得羞耻又丢人,趁其他人去洗手的功夫,他一点点挪近,凑到对方身边低声请求,“先生,可不可以先把这个摘下来……”
男人无动于衷地继续翻看手里的菜单,像是没有听见。
林深于是又靠近了些,仰头小声着,“可以先取下来吗……这样好像在拴小狗……”
嘈杂的环境音里,林深看到男人弯了下嘴唇。
“你不是吗?”周仲予垂眼瞧着凑得很近的小孩,伸出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脸蛋。
…
饭后,林深兴高采烈地跟着大家去往十七将来就读的顶尖学府,路上他才知道,D大的商学院和艺术学院在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而先生就毕业于这里。
校园里有一座标志性的城堡式教学楼,尖顶里每逢半点会响起一阵悠远的钟声。林深跟在男人身边震撼于这座建筑的华丽精美,甚至在转角处看到了正在举行的一场小型婚礼——不同于国内才刚通过的法案,Z国在很多年前就承认了同性婚姻的合法性,那是一对同性的恋人,他们在草地上接吻,亲友围绕在周围。
周仲予牵着男孩,隔着不远的距离看完了一段小型婚礼仪式。
…
晚饭过后,林深在院子里找到了独自喝酒的十七,夜风有点凉,少年眼里的情绪他有点看不明白,好像是醉了,却又清醒。
“喝吗?”十七给他推过来一只杯子。林深想拒绝的,但他望着少年的眼睛却又答应下来。
酒液一如既往地苦涩,林深抿了一口就皱着脸缩了起来。
“想听故事吗?”
林深怔怔回头,望向少年的侧脸,那张脸上从来都是狡黠与阳光,此刻在昏暗的光下却显得忧郁起来。
他需要一个倾听者,林深想。
“我从小学习画画,我妈说我抓阄时就握住了一只画笔怎么都不肯松手……画画其实蛮烧钱的,不过家里条件好,父母给我请最好的老师,我用最好的画具。”少年顿了顿,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我有天赋,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13岁就办了自己的个人画展。”
林深抱着膝盖听着身边人一字一句的讲述,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从前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骄傲小少年的样子,但他没有天真地去问对方“然后呢”,被这样道来的故事不会有一
', ' ')('个美好的结局。
可少年却缓缓继续道,“然后,家里公司因为一次投资的失败,破产了,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我爸爸受不了了从高楼上跳了下去,妈妈在当晚割腕自杀。”
“我记得还挺清楚的,因为三天后就是我十六岁的生日,可他们却没有耐心等下去。”
少年说得轻描淡写,可林深听着心惊,这样的故事总是会出现在电视里,却从不会在自己身边。他知道十七这样说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这件事太大了,超出了林深的认知,他沉默着替他难过,下意识往少年身边靠近了点。
“但他们给我留了一笔钱,足够支持我大学毕业。可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做了,打架,逃课……叛逆的事情我全都做了一遍,可那又怎么样呢,没有人再来管我了……”
少年语气变得低落,声音也在风中细微的颤抖,林深抱紧手臂,再次往十七身边靠了靠。
身边的人不说话了,林深侧头悄悄看了十七一眼,然后摸了摸自己耳朵有些艰难地张口,“我从小到大都没人管的,不知道你有没有概念,”林深伸手在空气里给自己比划了一下,“院里的孩子太多了,老师们没耐心也总是忙不过来。”
身旁的少年没出声,林深望着远处昏黄的路灯继续道,“从小弟弟妹妹们都是我管着的,我不想自己长成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小孩,也不想他们变成让人不喜欢的模样……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我就会去观察那些家长是怎么教育小朋友的,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或者在校门口,还有老师教育同学的话,我都会记牢了照做,然后再去这样教我的弟弟妹妹。”他一点一点抠着手指,语气不自觉地低落起来,“我不想让别人觉得……觉得没人要的小孩就该是怎么样的……”
“……你这怎么还和我比起惨来了。”十七本来还沉浸在回忆里,这下有点担心地侧头去看身边的小林老师。
“我比你大两岁,我可以当你的哥哥,我会对你像对我的弟弟妹妹们一样好的……”
十七愣了一下,随即在对方没看见的地方弯了嘴角,“你这是想管着我啊?”
林深还没从自己的真情实感中出来,就被少年揪了一下耳朵,“你太傻了,我可不要你管。”
“你才傻……”林深被强行拉回现实,他捂住自己的耳朵往边上躲。
少年的语气变得松快起来,他很放松地往后一靠,“老大很好,他救了我,现在还让我得到了去梦校的机会,我真的很感激他。”
“不过你不好奇么?”没听到小林老师的回应,十七便凑近了点去瞧他,“想知道我的真名吗?”
林深眨了眨眼睛,一开始他确实很好奇,房子里接触的大家大多是以一个数字作为名字代号。少年看着他继续道,“老大为了保护我们,不许任何不相关的人知道我们的真实信息。”
林深缓慢地点点头,身为哥哥,他有点理解这种保护欲。
身旁的少年却忽然转正了身体,十分正经的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秋彦。秋天的秋,彦是颜色的颜字左半边。”
林深下意识同样伸出右手,与少年在夜风中交握,他露出唇边的一对酒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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